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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我钱啊。” “欠你钱?” “之前他被人打了个半死,我大发慈悲救了他一下而已。”纪皎宇笑着搂住了叶初梦,“你这也吃醋吗?” 叶初梦没有说话,叉着手,故意把脸鼓起来。 纪皎宇笑着把他搂的更紧,“别傻了,他不过是一个卑劣的仆人而已,我们只是服务与被服务关系,更何况,比起那种相貌不出众,还毫无存在感的人”纪皎宇顿了顿,亲了一口叶初梦的脸,“我当然更喜欢你啦。” 白息想要骗自己这不是真的,但大汉故意地把手机离近了他的耳朵,纪皎宇的声音还是很好听,调笑的语气却带着比冰霜还要寒冷的气息。 叶初梦把电话挂了,白息的后面还被进出着,依然是疼,却不够心里绞痛。 白息无法闭上眼睛,红肿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人和另外一个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的女人亲吻着,他们看起来很甜蜜,很开心,看起来非常的般配。 白息从来没有期盼过纪皎宇会和他在一起,光明正大,受人祝福地在一起,但好歹,也曾经无耻地幻想过。 梦想被眼睁睁地在眼前撕碎,无情地践踏,自己却无法挣开,直到支离破碎。 “诶?他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疼了?看到自己的金主这样无情哈哈哈!活该啊!”周围的大汉又开始哄笑。 活该啊,对啊,我自己喜欢上了小宇,自己接受了小宇,在别人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不知廉耻地想要和小宇在一起……活该啊! “哈哈,这个biao子果真是讨人嫌啊!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视频是谁给叶初梦的。” “谁呀,快说快说!” “是他高三的那个,那个叫宋枫的学长!” “被朋友卖了,好惨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聊天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仿佛故意说给白息听的一样。 白息感觉到泪水模糊了眼睛,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着后面的东西将他分开成两半。 我的朋友,我除了小宇以外最信赖的人,才是真真正正,让我沦落成这样的人?!朋友……朋友……我哪里有朋友,我失去了爸爸mama,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意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啊!是我还没明白啊!!! “等……等会,他后面流出来什么东西!?” “血……血!!!” 白息冒着汗,嘶哑和呜咽被他口里的毛巾完全掩盖,最后无神地眼睛无法聚焦,闭上了。 “我……我们杀人了!?我们杀人了!?” “杀你个头啊?他还有气呢!”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跑啊!” 说完,三个大汉争先恐后地从后门跑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上课铃声,下课铃声,交替着不知道响了多久,白息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咬牙把还在体内的东西拔了出来,关掉了开关。 他趴在软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泪水一点一滴不断地落下,带着伤痕的身体残缺不全,在这发霉的,黑暗的仓库里。 ——好脏 第25章 第 25 章 白息也不知道是多么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他不想见到纪皎宇,但那又怎么样,他哪都去不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纪皎宇皱着眉看着他,白息看过去,注视着他,突然感觉到这个人,非常陌生。 “先吃饭?” “我……不饿……”白息说着,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纪皎宇抓住了他的手,在管家看不见的地方,低声说“去我房间,别回那。” 白息想了想,对哦,那个视频,是在这个房间被拍的,怪不得,纪皎宇会叫他去他的房间睡,这种事的确,遮掩起来比较好。 白息点了点头,走向了纪皎宇的房间。 纪皎宇看着白息上楼,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但就是憔悴了不少。 听见纪皎宇的脚步声远去,白息才蹲了下去,其实他才走了两阶,那个地方就已经痛到无法忍受,但他不可以在纪皎宇面前表现出一些,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别人知道。 白息走到楼上,看着宽敞的床,他坐下了一会,就难以忍受地站了起来,纪皎宇早就吃了饭,有点放心不下白息,打开门,就见到白息红肿的眼睛。 “白息,你怎么了?”纪皎宇两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却被白息迅速推开了,惊恐地看着他。 “白息,你……” “不……不要……”白息缩在床边,恐惧地看着纪皎宇,就连纪皎宇动一下,他都会崩溃地大喊。 纪皎宇看着白息吓到坐在地上,像是有什么难忍的事情一样站了起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纪皎宇不顾白息的反抗,把他提了起来,白息拼命地挣扎,可是力气根本比不过纪皎宇。 纪皎宇对于白息的反抗有些生气,手上感受到一滴一滴的温热。 纪皎宇看向白息,皱眉的脸瞬间愣住了。 “不要……求求你……”白息的声音很低,头很低,蜷缩着自己,眼泪不断地流下来,眼睛祈求地看着纪皎宇,鼻子发红地流出清涕。 纪皎宇认识白息已经十几个年头了,虽然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他知道他以前经常被人欺负,受到的委屈不少,他哭过,但都是眼泪静静地往下滴,想现在这样崩溃地大喊大叫,痛苦的祈求,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息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纪皎宇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的心有点痛,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哇!”白息哭的更厉害了,可是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纪皎宇看准了机会,把白息的手反折在后面,在白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脱下了他的裤子。 鲜血染红了纪皎宇的眼,心也随着白息的撕裂而撕裂,牙齿紧咬着,像是要把牙齿咬碎才罢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谁干的?” 白息感受到纪皎宇的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还是依赖纪皎宇的关心。 “谁干的?……”纪皎宇的语气软了一些,他居然会担心自己的语气会让白息害怕,自己有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不……要问我……哇!”白息突然又哭了起来,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好脏,好脏,不想看见任何人,宁愿沉溺在黑暗中。 纪皎宇强硬地把他的枕头扯开,白息又开始挣扎起来,纪皎宇摁住了他,从抽屉拿出一个针管,扎进了白息细嫩的脖颈,麻醉药顺着白息的静脉传到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