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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还有,叶叔叔也找过我,他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叶思语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爸妈都知道,他们不仅知道,还见过了纪北琛。”岑曼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追问:“叶叔叔他们怎么说?”叶思语也不瞒她:“我未婚先孕,加上纪北琛身份特殊,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丑闻。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一个人有污点,牵连的就是整个家族。我爸妈很生气,我爸还当着纪北琛的面甩了我一个耳光,让我赶紧把孩子打掉。纪北琛应该也不想留这个孩子,我说打掉,他就说帮我安排医院。那时候我真打算把孩子打掉,不过医生告诉我胎儿太小还不能打,从医院回去以后我就后悔了。要把那条小生命变成一堆血rou模糊的东西,我真的做不出来,我怕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跟很多艺人一样,叶思语也有炒楼做投资。斐州是省会城市,楼价居高不下,两年前她在这边购置了一套公寓,原本打算待价而沽的,结果则成了她暂时静养的地方。她在那边待了一小段日子,后来被纪北琛挖到这窝点,她才搬了出来。“要疯了!”岑曼万分震惊,冷静下来,她又问,“孩子的事,你跟纪北琛认真谈过了吗?他这么着急把你找出来,说不定也是紧张这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岑曼觉得有点荒诞,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叶思语自然听得出岑曼底气不足,她苦笑了下:“你真觉得可能吗?他不过是担心我拿孩子要挟他罢了。”岑曼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复杂的感情纠葛,她根本不懂得怎么解决。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无条件地支持叶思语的决定,叶思语决意把孩子生下来,她尽力帮她就是了。现在叶思语暂住在天银大厦附近的出租屋,保险起见,她计划再搬一次家。她写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给岑曼,并叮嘱:“你宁可用余修远的手机打给我,也不能用自己的手机打给我,一定要记住!”得知她要搬家,岑曼非常担忧:“你现在这状况就别折腾了!还有,你一个人住太危险了,孕妇很多问题的,要是不小心碰着摔着怎么办?要是半夜昏过去怎么办?”叶思语说:“我会很小心的。”岑曼仍旧不放心,略略思索了一下,她说:“要不,你先来我这边住一阵子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纪北琛不会想到的。”叶思语摇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余修远跟纪北琛的关系有多要好吧。男人嘛,总喜欢把所谓的兄弟情义看得比什么都重,你这样会让余修远难做的。你们的感情才刚好起来,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吵架。”岑曼却说:“可是这事瞒不过余修远的,给你安排产检的事,我还是得让他帮忙……”余修远到底会不会帮忙,岑曼其实没什么把握。正如叶思语所说,男人的友情像魔障一样,要让他这样摆纪北琛一道,他未必愿意。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不帮叶思语,让一个孕妇孤苦无助。最终叶思语还是被岑曼说服了,她们一前一后地回了余修远的公寓。这公寓就一个客房,岑曼看了看叶思语的肚子,立即就放弃跟她挤一张床的念头。将自己的东西全搬到了主卧,她才帮着叶思语收拾行李。叶思语的行李很简单,把护肤品往梳妆台一放、就衣服往衣橱一挂就完事了。这功夫看似简单,但她们还是忙出了一身薄汗。最近叶思语总是休息不好,她吃了点麦片就睡下了。岑曼替她将房门关紧,走到主卧又继续收拾东西。虽然他们偷尝了禁果,但岑曼仍旧继续住在客房,而余修远也没有勉强她搬离。她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安置在这里,想到他们即将每夜同眠,耳根不知怎么就烫了起来。今晚余修远回来得早,听见开门的声音,岑曼就匆匆地往外走。见岑曼迎着出来,余修远连鞋子都没换,第一时间过去摸她的额头:“这么早就回来,不舒服吗?”刚才她给小李发了条短信,让他不用来接,他循例追问原因,她就说自己已经到家。余修远应该为此才提早回来,她有点感动,于是就跳到他身上,像树熊一样抱着他:“没有,我好着呢!”收拾好主卧以后,汗涔涔的岑曼就洗了个澡。他们靠得近,余修远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沐浴乳香味,不由得弯起了唇角:“跑到我那边洗澡了?”他们用的沐浴乳和洗发露都不一样,岑曼笑着承认:“这样你被你发现了。”余修远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随后抱着她往客厅走:“吃过饭了吗?”“吃了麦片。”顿了下,她又问,“你呢?”余修远点头,他本想将岑曼放到沙发,但她却没有下来的意思,那修长的四肢紧紧缠着自己。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语气戏谑地问:“你又干什么坏事了?”岑曼瞪他:“你怎么这样想我!”余修远笑起来:“难不成你还会做好事?”岑曼凑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我搬到主卧算是好事吗?”这答案有点出乎余修远的意料,他眸色一深,连声音也沉了几分:“真的吗?”第49章我的麻烦男友(二)察觉放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点,岑曼嬉皮笑脸地问他:“干嘛这副样子,你不高兴呀?”他不假思索就说:“高兴。”岑曼窝在他肩头咯咯地笑:“别高兴得这么早,其实是骗你的。”“欠收拾是吧?”余修远一掌打在她的翘臀上,同时举步前行,亲自过去求证。那手劲不大,岑曼不觉得疼,只是反射性地将身体往上蹿了一点。她笑意不减,用撒娇的语气抱怨:“一言不合就打人!”走进主卧,余修远一眼就看见那倚坐在床头的大熊,不用岑曼多说,他已经知道答案。他垂眼看着岑曼,岑曼被他盯得不自在,终于敛起了得瑟的笑:“怎么这样看着我……”话音未落,余修远的亲吻便落到她唇上,初时是温柔的浅尝,渐渐地变得急切,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侵占了她的感官,她下意识迎合他的热吻。当身体被压在松软的大床上,岑曼才别过脸喘气,伸手抵住余修远的胸膛,她声音不稳地说:“你干什么呢……”余修远反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并低声指控:“是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