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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变成聋子、瞎子啦。临近年关,年味越重,街上各种的喜庆。平平、安安和乐乐从未感受过这么浓的年味儿,自然是看什么都好奇得紧。各种的小玩意儿,各种的小糕点,只要是被他们瞧上眼的,嘉淑就让人乖乖地付钱。一行人在街上转了一上午,眼瞅着饭点将至,嘉淑就大气地挥挥手。福满楼!九阿哥他们每次在外面吃喝,多数都是这福满楼。今儿个嘉淑请客,自然也是福满楼,反正最后挂在九阿哥的账上呗。别以为她不知道,福满楼背后,九阿哥可是占大头的。“额娘,快看,阿玛!”一行人远远看到福满楼时,走累了被嘉淑抱起的乐乐忽然就在嘉淑的耳边低声开口。嘉淑闻声,顺着乐乐的小胳膊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九阿哥。不过,九阿哥并非是独自一人,在他的旁边,还跟着两个人,从那两人的表情来看,这两人分明就是在求九阿哥什么事情。可惜,九阿哥的表情不好看。“阿玛在谈正事,咱们不去打扰阿玛!”“哦!”乐乐可不是平平、安安,他对九阿哥不亲,绝不会哭着喊着要阿玛。这一对父子两,可不单单是不亲,甚至可以说是冤家对头。乐乐没少尿在九阿哥身上,嘉淑有些时候甚至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九阿哥跟那两人说着话,就走进了福满楼。嘉淑一见这情况,也就改了主意,不去福满楼,而是去了福慢慢楼对面的福来居。福来居的生意也是挺红火,但比起福满楼却还是差了点。一行人进了福来居,嘉淑和月晴、月盈她们带着平平、安安和乐乐进了包间,而侍卫们太多,就在大厅里坐了两桌。巧的是,嘉淑他们选的这个包间,刚好斜对着福满楼。从窗户望去,堪堪能看到对面九阿哥三人的包间。然后,神奇的一幕就在嘉淑的眼前发生,坐在九阿哥旁边的一人忽然从窗口跳了出去,就那么干脆地摔在了外面的街道上。☆、第375章大事从九阿哥所在包间跳下楼的人,落在街道上,直接摔了个头破血流,嘴里、鼻子里、耳朵里都是冒出血来。没等周围的人上前查看,这人就抽搐了两下,不再动弹分毫。死了!嘉淑扑到包间的窗口处,目睹了这人的死亡。再看九阿哥所在的包间,九阿哥和另外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福满楼的楼下,九阿哥带着盛惟恭和另外那人站在人群中,那人不知跟九阿哥说了什么,九阿哥微微点头。不多时,步军统领衙门的兵丁到达现场。再过一会儿,顺天府的衙差也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刚上任没多久的步军统领隆科多带队也在不久之后到达现场。“大人,您要为草民做主啊!”九阿哥身边的那人忽然就冲了出来,在隆科多的面前跪了下来。“你有何冤屈?”“大人,九贝勒草菅人命,请您为草民做主!”随着这人的呼喊,站在一边的九阿哥就愣住了,而九阿哥身边的盛惟恭更是彻底傻眼。“你这刁民,缘何诬告皇子阿哥?”“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虚言,愿天打雷劈!”这人跪在地上,接连几个头磕在地上,一直磕到额头见红,这才停了下来。“九贝勒!”隆科多目光望向九阿哥,淡淡开口,略一拱手。“隆科多统领要说什么?”九阿哥此刻已经是彻底明白,他这是被人下套了。隆科多,或者可能也牵扯其中。但九阿哥细想了一下,觉得隆科多应该是被人拿来做刀的。自前任步兵统领托合齐因八阿哥逼宫篡位一事被牵连知罪,隆科多火线接任步军统领,他应该是很得康熙信任。而且,在这个时候,像隆科多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投靠他人针对九阿哥?“还请九贝勒能随奴才去见万岁爷!”隆科多身为步军统领,既然遇到了这件事情,自然不能不管不问。九阿哥微微笑,道:“好!”嘉淑在福来居上目睹了一切,但却没有打算现在去说什么。很显然,这次的事情,那两人是为人卖命的死士,目的不是要九阿哥的命,而是要九阿哥的名,彻底坏了九阿哥的名声。即便宜妃成了皇后,九阿哥成了康熙的嫡子,但若是九阿哥的名声有污,想要登上那个位子,也是很难的。何况,康熙一早就说了,不再立太子。将来继承他位子的人,看的是贤。九阿哥纵然有能,但若是名声有污,绝对称不上一个贤字。更何况,在康熙四十年的时候,康熙可是下了明旨,称九阿哥不忠不孝。这次的事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隆科多很快让人带着那告状的人,还有地上的一具尸体,协同九阿哥,往皇宫而去。“福晋,咱们不跟去看看?”月晴和月盈并没看到真相,但楼下闹哄哄的时候,她们也跟着嘉淑看到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到九阿哥被告“草菅人命”。嘉淑微微笑,道:“不用!我们吃我们的,没什么事情的!”若九阿哥连这一点事情都无法解决,嘉淑真怀疑他到底能不能撑到康熙六十一年!福来居的大厅里,九阿哥府的一众侍卫全然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刚才外面被人下了套,他们正享受着美味佳肴呢!一顿可口的午膳后,嘉淑才带着众人回府。九阿哥并没有回府,倒是盛惟恭回来了!“奴才见过福晋!”盛惟恭回府,是专程回来见嘉淑的,说是皇后娘娘有请。皇后娘娘?!嘉淑愣了下,才回过神来,宜妃现在可是皇后。宜妃请她,不用多猜,嘉淑也能猜到是为了九阿哥的事情。说起来,九阿哥这事儿吧,其实根本不是个事儿,只看康熙是个什么意思。若康熙信他,那么,不管证据怎么确凿,也是无济于事。若康熙不信九阿哥,那么,即便是没有证据,子虚乌有之事,也足以让康熙对九阿哥心生不喜。“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嘉淑一点也不着急,若不是孝道和礼数在这里摆着,她甚至都不想进宫去见宜妃。盛惟恭直摇头,道:“奴才不知,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徐嬷嬷来传的话!”“徐嬷嬷传的话?那,贝勒爷的事情怎样了?”“万岁爷让贝勒爷自辩!”“那人是什么身份?死的那人又是谁?”嘉淑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