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来药呢!要不是她,还能有谁?这家里也再没人盼着蕙儿不好了吧……”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只又不愿说——可她能想到的,老太爷那还能想不到吗?四太太怯生生地扫了老太爷一眼,老太爷果然已经从她的神色上看出了未尽之语,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人心难测,除了你和她生母,这家里,谁都有可能下手。”可这家里剩下的主子,也就只有四姨娘、五姨娘、文娘,和未知人事的焦子乔了……作者有话要说:加更来了~~~~~我准时吧,哈哈哈哈!PS谢谢等更、若耶的长评!看到有朋友希望我恢复食谱,主要是我现在自己做饭,吃得很简单,像今晚就吃了个燕麦杂粮粥,油盐鸡蛋干和卤水拼盘而已……等等,这么说起来好像也不是很简单哈哈哈哈,摸头。啊对了,开v后可以送分了,大家要记得提醒我,长评一定送的,超过25字的评论才有送分按钮,所以要送的话要满25然后说一声。☆、24决意四太太心里有事,自然一整晚都没睡好,她躺在床上,想一想就是后怕,一则恐怕蕙娘不在,将来失去一大臂助,二则恐惧万一蕙娘中毒,这对老爷子会是多大的打击!乔哥年纪太小,指望不上,文娘是个不懂事的性子,家里要靠她也难……要是蕙娘和老爷子都没挺过去,这泼天的家业,要败起来也就是一两年的事——不管谁动的手,这都是在挖焦家的命根子!可又有谁会动手呢?五姨娘?她倒也许不是没这个心,可有这个能耐吗。也所以,她一开始压根就没往家里人身上猜疑,直接就猜到了那传说中能耐通天的燕云卫身上去,可看老爷子的意思,似乎不置可否,并不这样认为……老爷子就是这样,年纪越大,出事就越藏着。家下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倒还是那八风不动的老样子。倒显得自己一惊一乍的,失了沉稳……可四太太心里已经很久没有装着这么大的事了,她一个晚上都在纳闷:就为了一点钱,至于吗?可要不是为了钱,又为了什么呢。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她就令人上后园递了话。这几天老太爷心绪不好,在玉虚观清修,没有谢罗的话,哪个院子无事都不要出门走动,有谁敢犯了老人家的脾性,立刻就撵出去打死。到底是正太太,尽管已经有几年没有发威了,这番话传下去,也依然是唬得人人战战兢兢的。几个心腹丫头去园子里巡视过,回来了都说,“几个院子都关门落锁的,咱们就只用中午安排人送个饭就成了。”四太太这才松了口气,她却不便再去前院了:老太爷今儿照常入阁办事,国事第一,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药渣被他留在小房,看来老人家是要把这事揽到自己头上……为免其余各院得到风声,她连自雨堂都是一视同仁。自雨堂也安静得不得了,蕙娘就像是个死人,竟没有一点情绪,绿松昨晚回去,想必是把老太爷的态度给详细描摹了一番的。四太太心乱如麻之余,也不禁佩服蕙娘的城府: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简直比文娘也许还有不如呢。要知道有人想害自己,怕不是早哭成了泪人儿,她却能沉着冷静若此。权子殷腊月里和她传的消息,整整半年了,她是一点都没有露出端倪。想必外松内紧的,私底下,还不知做了多少工夫……有了这样的认知,四太太再去回想蕙娘这几个月的行动,就觉得处处都有了解释:把自雨堂管得风雨不透的,恐怕连自己都插不进手去。上个月四处游荡,却很少回自家院子里用饭……甚至和南岩轩都忽然友好起来!原来是应在了这里。她还纳闷呢,以蕙娘性子,就算要出嫁了,将来也是娘家靠她更多,她犯得着和五姨娘眉来眼去、礼尚往来么?却原来,还是为自己的性命着想,想要与人为善,或者就能把祸患消弭于无形了。四太太是厚道人,前思后想,越想越觉得为蕙娘委屈,也就越想越是生气。仿佛有一种久违的激动,从她身体里慢慢地酝酿了出来,倒令她的精神头要比往日好了许多,老太爷没从皇城回来,她就自己坐在窗前冥思苦想,把这几个月府里的行动、局势掰开来揉碎了在心头慢慢地咀嚼。想了半日,又叫过绿柱来,同她细细地说了许多话,绿柱均都一一答了。等老太爷回了阁老府,从前院传话过来请她去相见时,四太太的脸色真的很沉,她的心情,也真的很坏。#“试过药了——”老太爷开门见山,四太太一进屋,他就冲下首扶膝而坐的老者点了点头。“小鹤子,你来说吧。”阁老府大管家焦鹤,跟随老太爷也已经有五六十年了,他一家人一样毁于水患,同四姨娘一样,因是经过当年惨事的家人,在主子跟前都特别有体面。听老太爷这么一说,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作势要给四太太见礼——四太太忙侧身避开了,笑道,“鹤老不要气,您快坐吧,老胳膊老腿的,还跟我折腾。”焦鹤虽然比老太爷小了十来岁,看着却比老太爷更老迈得多,须发皆银满面皱纹,看着就像是个乡间安的老笀星。四太太才这么一气,他也就顺势坐下,随老太爷,没有丝毫气寒暄,便交待起了试药经过。“因是配好的药方,药材全是捣过切过的,光从药渣,看不出什么来,大夫说恐怕是断肠草,只不知道用量。因猫狗毕竟和人不同,我便使了些银子,在顺天府寻了个死囚犯,拿药渣重又熬了一碗药灌他喝了……”他沉默了一下,才道,“一整夜都没有事,还当是姑娘多想了,就是午时前后,忽然吐了血,话也说不清了。在地上就只是抽抽,摁都摁不住……抽了两个时辰,人晕过去了。这还是熬过一水,药力还这么足。要是第一道,怕是没救了。”四太太费力地吞咽了几下,心头到底还是一松,她看了公爹一眼。“断肠草、发作得这么急……我看,不像是他们的手笔。”“是。”老太爷头也点得很爽快,“他们惯用的毒药,可要比这个隐秘得多了。”焦鹤捻了捻胡须,说得更直接。“除了家贼,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往主子头上下药?我们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道台、巡抚,连江湖杀手,都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摆明了是在讥刺杨阁老,当年他还是江南总督时,就曾闹过刺潜进后宅的事。虽说背后有一定文章,但杨家因为此事,在高门中落了不少话柄。就连选秀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