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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从身下扯下来。我盯着前方,慢腾腾的道:“她看见了。”“什么?”他蜻蜓点水触着我的发,将我剥的如新生儿,赤条条站在他身前。“幽兰,她刚刚回头,瞥了你一眼。”他轻笑一声不予理会,褪下身上绸衣。滑溜溜衣料堆在脚面上,沾了氤氲水汽,迅速失去体温的熨暖,冰冷冷传入身体。“她不是你的对食么?”我平静的垂下眼,“对食者,亦同民间夫妻也。”“那只是当年为了...”他停顿,托着我的臀,“她是从小我身边伺候的丫鬟。”水里混了真珠玉屑和蜀水花,倒带着一点甜,滑入其中被温柔舒适的包围托举着,我微微有片刻的失神,全身的酸痛和肌rou痉挛多次的疲惫被水温一点点释放出去,他却随着一道进来,在水中环住我的腰肢。我俯在浴桶边缘躲着他的触碰,却被他扣住:“折腾了一夜,我知道无忧累了。”他把我环在桶壁与他身体中间,揉捏按揉着着我紧绷的腰肢,在我耳侧轻声道:“睡一会罢,我来伺候着。”倦意沉沉上涌,我半旸半酥睁着眼,任由他在身后洗清着我的发,茉莉香气的发露弥漫在水面,沉甸甸的托在他手中,又水藻似得飘散在水面上,他的手带着香气,渐渐抚过我的脖颈,肩头,背脊,腰肢,再慢腾腾挪到我胸前。我睁开眼,那手停留在丘峰间,虚虚拢住,嗓音里倒带了些湿润水意,托着一丝笑:“倒是,又长了些。”胳膊拐开他的手,“不闹了,我们好好洗。”他敛住笑,手慢慢下滑,手指掠过腰腹,慢慢停留在我双腿间。我木然站在水中,他的身体又往前挨了一分,湿淋淋的贴紧我,在氤氲水汽里低声道:“做了好几次都泄在里头,怕是都凝住了。”那声音在水汽里又魅惑又沙哑:“这一会儿也不知涨开了没有。”修长手指撑开小小口径,在入口刮绕一圈,带来钝钝的痛感,我皱着眉头唔了一声,感受着他的手指裹着温热的水流钻入其中。“我帮无忧洗干净些。”他贴着我的耳垂哑声道,“别紧张,放轻松。”手指触摸着花壁里每一分嫩rou,轻轻摩挲刮蹭,又轻轻曲起在里头旋绕搅动,我挺腰躲着他的手,被他按在腿上:“倒是不少啊。”最深处缓缓涩涩流下一股细流,顺着水流淌出,消弭在温水中不见踪迹。他手卡的太深,触在我身体最深处搅动着曲壁褶皱,指腹摩挲着凸起的一小块壁rou,喑哑的问:“这是什么?”我软了腰肢,夹紧他的手指:“出来。”他轻笑,震感从胸膛隔着相贴的皮rou传来:“这是无忧最甜的地方。”体内又钻入一只手指,他曲叩着我体内层层叠叠的软rou,搅动水流进出抽插,舔着我的耳道:“再来一次,嗯?”我紧绷身体紧紧绞住他的抽动的手指,喘息道:“滚。”倒是乖乖的从我体内退了出去,湿淋淋的两根指头也不知是水还是别的,拖着我的腰肢对面向着他,眼角满是春意媚态:“不做也罢,无忧摸摸小如意,疼疼它罢。”他拖着我的手摁向他的腰腹处:“这几年里无忧不在,它也没个人形了。”那里毛发稀疏,颜色却紫黑异常,底下缀着一片深深浅浅瘀疤,此刻勾挺在清凌凌在水中,显得异常狰狞勃发。我缩回自己的手,他却不依,扣着我的肩膀严严实实贴上来。........HHHHH........地上蜿蜒出大片水泽,我们肩贴着肩,额抵着额,缱倦又缱倦的温热肌肤相触,他嘴角舒展带着笑,氤氲黑眸情情切切的睇着我,笑吟吟:“喜欢么?”唇息落在我唇上,十指相扣藏在水里,他低声道:“无忧,我很快活啊。【書【書【偓”我闭上眼,任由他半是怜爱半是挑逗的揉挲着抱坐在他膝头,亲昵的,不知餍足的吻着我的脸庞。休说rou身凡胎,女娲娘娘搅泥甩绳造出来的钝灵,坠在这热腾腾的水里,脂滑肤腻落一身浅绯,他挺腰在水里可有可无的磨蹭着,若即若离的试探着,最后沉进去,像找到最后归宿的藏进去。即是rou体凡胎,只需生老病死混沌一世即可,又何须这么些情爱愁人,折腾出那许多故事,让人不得好过。水徐徐漫出,无声的流淌在地,两人的发丝浮在水面上,覆盖住水里的一切,他拢着我的腰顺着水流,平平静静,直来直去来回抽动,这速度极其缓慢,弃了技巧,弃了挑拨和压制,并不图欢愉爽利,只是一种反反复复的确认,确认我在,确认他在我身体里。“好孩子,睁开眼看看我。”我闭着眼。并不强求,只是捉住我的一只手,不容抵抗的,坚定的放他在胸膛上。这胸膛并不厚重,潮湿,温热,细腻,低下是他起伏的,有力的心跳,在我的手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跃着。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复又进去,退出,再进去,两个节奏交叠着,绵延着,像什么?像咒语。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想起了什么?无数个片段在脑海里碎成齑粉,纷纷扬扬从指间滑过,抓不住握不住,只能隐约感知其中的色彩和触感。从哪年哪月开始故事不应该是这样的走向,哪年的人群中我牵住他的衣角,哪年的雪夜里他吻住我的唇,哪年他教会了我男欢女爱,哪年我们开始了扭曲的爱和恨。只要我们活着,这始终无解。我们在水里做了很久,缓慢的,平和的,退出,进入,分开,融合。自责自厌和愧疚羞辱已然被他整夜的沾染弄得麻木,如果他执意要带领我走向深渊和永暗,那我只能驯从。他托着我的臀,埋头啃咬着我的胸脯,像婴儿一样,吮吸着蠕嘬着,水在荡漾,他的眼在荡漾,我的身体在荡漾,在水里好像有一种与世相隔的的孤寂和排斥,逐渐漫出一点点的快感,轻柔拍打,渐渐湮没。我绷着腿坐在他腿上,颤抖着等余韵过去,“怎么办?”他啃着我的脖颈,声音有一点点熏然,“太久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