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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你以后有空就来跟着我学,以后想吃了,随时都能做给自己吃。”她偷偷吸气,牙关咬的紧,心一点点沉下去。她心里盼着的回答是陈欣怡笑着说好,笑着说她会给她做一辈子的饭,即便将来嫁了人,也要跟着她一起走。“您就是偷懒,在疗养院过惯了休闲的日子,都不愿意回家了。”对于她微嗔的语气,陈欣怡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捏着长针的手用力,针尾在发抖。徐若茶坐直了身体,起来为她倒了一杯水:“对了,早晨我听到刘护工说省医院为您安排了手术?”陈欣怡点点头,“昨天许医生联系我了,说是来了首都的专家开学术研讨会,恰好需要我这样的病例,手术费用全免。”她听了诧异,抬眉:“什么手术?还有这么好的事。”她的表情这才舒缓一些:“换肾,说是成功率很高。”徐若茶来了精神:“这是大手术吧?会不会有危险?”陈欣怡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傻孩子,哪有手术没风险的?问题不大,许医生说专家亲自主刀。”她唇角忍不住扬起来,今天第一个发自肺腑的笑:“那再好不过了,这说明您有老天保佑,一切都会顺利的。”陈欣怡也忍不住笑起来:“说是最近在找合适的□□,会尽快安排手术。”*从疗养院出来,徐若茶第一次脚步如此轻快。天色还早,她抬头看了一眼,跳着走了几步,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又放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虞沉的电话。虞沉很快接起来,那边很安静,偶尔有微小的声音传来,好像在开会。“等一下。”他声音不大,接着有细微推开椅子的声音响起,然后是脚步声,直到没有一点声响。他嗓音恢复正常,带着明显的调侃:“怎么了,今天终于舍得主动给我打电话。”徐若茶憋着兴奋劲儿,很克制的问:“你是不是在忙?要不要稍后等你空一点再说?”他说:“小番茄,在我这里,。”心情太好就会容易放肆,她突然不太想顾忌他的事,听到这句半保证半玩笑性质的话,立刻就忍不住了。“一起吃饭?突然很想吃火锅,我请客~”“嗯?你亲手做?”“没问题。”她爽快的答应。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她听的脊椎都在发苏,撩的心尖发痒。他的回答一向简短又明确:“等我。”*虞沉来的时候徐若茶刚进家门,正准备放了背包换个衣服去超市买食材。他穿着厚厚的宝蓝色毛衣,肩宽窄腰,双腿笔直修长,像从漫画书中走出来的校草。年轻的脸庞冷峻英挺,眼神幽邃漠然。她打开衣柜的手一顿,手指从一排衣服上滑过,鬼使神差的选了那件宝蓝色的大衣出来。虞沉耐心的等在客厅,一看她走出门就笑。徐若茶眼观鼻鼻观心,目光一触及到他的黑眸,立马就心虚的躲开,继而脸颊发烫。好在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自然的牵过她的手,肩并着肩步行至附近的连锁超市。吃火锅就要食材多一点才有感觉,走到生鲜区,虞沉推着推车,她低头认真的研究保险柜里的食材。一边往车里放,一边问他这个吃不吃那个吃不吃的。虞沉一律点头说好,走到最后面,她回头看,这才发现半个车筐都被塞满。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小心拿多了,要不要放回去一点。”他动作没停,继续推着往前走:“那就多吃几顿,有男人在还发愁这个?”她脸一红,从后面追上,跟他抬杠:“谁说要请你吃很多顿了?”他垂眼看她:“你都给我买了枕头放在家里,吃几顿饭又算什么?”“轰”一下耳朵都烧了起来,徐若茶站住脚,前段时间逛街确实新买了枕头,特意挑了黑色,棉芯很软。虞沉在家里过夜两次,每次都是枕着她的枕头。粉色的小枕头与他黑色发丝和冷峻脸庞摆在一起,异常违和,最重要的是那样的场景莫名奇妙令她肾上腺素激增,每次都会心跳一整夜……生怕被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她紧张的解释:“我没有要你住在我家的意思,我就是怕你睡不习惯!”他点了点头,了悟,眼中染上星星点点笑意:“原来那个枕头真的是给我买的。”竟然使诈!骗她自己往坑里跳!她瞪圆了眼睛,又羞又气半晌说不出话。周围有路过的行人,好笑的看着他们俩。虞沉往回走几步,拍了拍她的头,一手推车,一手牵过气鼓鼓的小姑娘。低柔哄道:“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不用掩饰了。”憋红了脸,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羞赧至极,关于这句话,她心里半酸半甜的发现,竟然无可反驳:过了好几秒,才硬邦邦吐出一句:“我没有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脚步停下,他垂眸看她。四肢无处安放,她咬了咬唇,在他明亮摄人的目光中压低了头,嗫嚅道:“只是喜欢你而已,没有那么夸张。”作者有话要说: #我茶妹其实很会撩#终于要写到高三了……精彩的部分要来了2333沉哥性格的阴暗面呀嘻嘻嘻~~~ps.不要脸的求一发营养液第34章告白果真只有一时爽。脱口而出了那句话,接下来的后半程,徐若茶就像鹌鹑一样,缩着头只顾买东西,一路低头装模作样专注研究吃什么,直到把车筐塞满。结账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推着车筐撞到了前面排队人的身上。在前者满是不爽的目光中叠声道歉,虞沉就站在一旁,看戏一样淡定,明显可以阻止,却硬是看着她出糗。她禁不住忿忿,奈何气氛有点怪怪的,也不好突然开口讲什么。终于排到他们,虞沉自觉地上去刷卡,自觉地把东西装袋全部包揽。徐若茶两手空空,提着步子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小声开口:“明明说好了我请你吃火锅的。”“和我一定要分这么清?”他漫不经心反问。被这句话结结实实噎了一下,她眨了眨眼:“你有点理解过度喔。”走在前面的高大少年倏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她,眸光一半清冷一半炙热:“理解过度?是你亲口说的。”她怔忪:“我亲口说了什么?”“你已经说了喜欢我。”脸上一热:“啊……”但还是没能理解这两者间的关系。幽邃眼神暗了暗:“你知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口就再也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