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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青子和中森桑。”“好,我知道了。”暮色西沉。黑羽千影用了十足的心思烹制了一桌丰盛的料理。黑羽快斗依言去请人,在去折木千夏公寓的路上,先遇见了刚从公寓一楼踱出来的中森青子和白马探,两人正提着制服包,显然是放学后径直来这里了。“青子,白马君?”黑羽快斗略显惊诧地审视陪在青梅身侧的白马探。中森宅就在附近,探病是非常方便的事,白马探就不同了。“快斗,我刚好找你有事——”中森青子开口。“黑羽君。”白马探微微颔首。“什么事?”他问。“之前,小千不是在多罗碧加丢了手链吗?我们这周六去找吧,然后送给她一个惊喜。”黑羽快斗讶异于青梅不切实际的主意,不快不慢地指明:“但是这周六,我预定陪小千去看米花博物馆的珠宝展。而且在乐园里,我和小千已经找过一遍。时间又隔着这么久,现在去找,肯定是找不到的。”“不是真的去找,是代表我们真的一起做了这件事——”中森青子忙解释。他不解地皱眉,仔细听她接下来的话。“其实,我知道找到的可能性非常低。所以,我请探君在周日晚上联系上了小千的jiejie,问到了手链的样式,订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我准备说是这周末「我们一起去乐园找到的」,小千收到失而复得的礼物,肯定会很开心。快斗,如果你周六没空,我就换成周日这种说法?”即将又收到一条失而复得的手链——在折木千夏已经收到两条如出一辙的,以及一条折木供惠的白水晶后,中森青子将送出的这条是新买的,事实一目了然。折木千夏是肯定有所困扰的很开心。而联系计划通的人,果不其然是白马探。“不用加上我了,周日,我应该也会和小千在一起。你们找她是什么事?”“哦,我是来确认舞台剧的演员名单。”“名单?能给我看一下吗?”“恩,其实等会儿就会传到班级line群里了。”中森青子垂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来。黑羽快斗好奇地接过,定睛瞧,顿时怔住。纸上的字迹分明,属于中森青子。唯一无二的,是写在公主后面的名字:折木千夏。是折木千夏的笔迹。与主角嘉娜同名的公主,按剧情梗概算,是当之无愧的重要配角,与白马探扮演的王子有结婚的亲密戏份。在摩天轮的吊腔里,他问起王子这个角色的人选,她答白马探的形象非常契合;早上欣然将他推上反串出演的位置;此刻又给毫无防备的他出了一道措手不及的难题。黑羽快斗心绪复杂。今年班级筹备的舞台剧,让身为原作的折木千夏发掘并展露了才能。这本是愉快的事,可他微妙地觉着在某些方面,体验还不如去年他独自撑起的魔术秀。“青子,白马君,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个忙,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个下午、同一时间的斗子视角(笑)关于折木家,奉太郎在家接到电话时,只想到是找他、父亲或jiejie,没有提到过母亲感谢安君扔了1个手榴弹以及玄镜的营养液 黑羽快斗按响门铃时,折木千夏仍沉浸于别有深意的「Iscream」。由折木供惠亲自绘制的、奇诡的封面,怒视的兔与凶猛似狼的狗互相撕咬,以及暗喻深远的序,折木千夏断定冰菓的解读便是如此。四十五年前为神山高校古典文学部定下刊名的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遍体鳞伤,让他在社刊中藏匿了隐晦的文字游戏。我,呐喊。在还能够呐喊的时候,发出声音。在还能够去做的时候,无畏前行。折木千夏心绪沉重地合眼,垂下手,紧张地抿了一口温水。她一瞬的神情骤变,自然被观察力斐然的白马探窥见了。“千夏桑,你解开谜题了?”他问。“恩。”她微微颔首,“这是一个简单的文字游戏,像品尝冰淇淋一样极其简单的文字游戏。我之前想复杂了。”“一个像品尝冰淇淋一样极其简单的文字游戏?冰菓,它没有另外一种念法,所以不是音读、训读导致的差别。如果是谐音,冰菓的罗马音是hyouka……我想不到有意义的短语。或者是变位词?可它只有两个汉字,前后交换位置就变成了毫无意义的词……”闻言,疑惑的中森青子开始思考,喃喃一一道出猜测,又一一否定。白马探沉思。片时,他的神色轻快地舒展开。“青子桑,你想复杂了。确实如千夏桑所言,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文字游戏。”“极其简单?探君,你能给我一点提示吗?”“提示,千夏桑已经委婉地给出来了——”“诶、有吗?”中森青子惊诧地笔直望过来,澄澈的瞳仁缀着明亮的眸光。“看千夏桑的表情,可以知道她是在我们谈及别称时想到了答案。而且,她形容这个文字游戏的难易程度,说法不是很奇怪吗?就像品尝冰淇淋一样极其简单,这不是约定俗成的常用比喻,至少我从未听过。因此她是刻意这样形容的,提醒我们这个文字游戏并非针对「冰菓」这个词,而是另一个一般名词——”白马探不疾不徐地分析。中森青子认真听着,迅疾地跟上了思路,轻轻“啊”了一声,欢悦地接道:“icecream!”“对。从这个名词去想。”中森青子沉默片刻,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微蹙起眉目,低语:“我知道了。可四十五年前的古典文学部,为什么会决定把冰菓作为刊名呢?”“这个追溯神山古典文学部的过去、显得愈发庞大的谜团,我就不继续为它烦恼了。剩下的,全交给可靠的奉太郎。这是供惠jiejie留给他、非常适合他的谜题。”折木千夏也有些好奇,但这属于不重要的好奇。她飞快地收起好奇心。比起好奇,她更在意「Iscream」,想在无人的地方呐喊,将全部的繁杂、纷扰与烦恼索性往外扔得一干二净。“就这样干脆地放手吗?”白马探噙着和煦的微笑,问,“我一直觉得我的判断不会错。折木桑口中正上高中、有几分天赋、可能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的家人,是你,千夏桑。”折木供惠无意隐去对象的这番评价,是指聪慧的折木奉太郎。折木千夏十分肯定。心悦诚服的白马探过度解读了,或因为一些偶合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