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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一起。”他的语气似悯似忧,就像担忧自己惊扰了他人般的愧疚,让人不由的心中微软。清栀微愣,如果说刚刚还不知道是谁,那么这一声贫僧便已经透露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无花。不过片刻,她便反应过来,微笑道:“能与妙僧无花品茶,是小女子的荣幸。”无花下垂的眼眸微动,看似避开了无礼的直视,但却刚好可以看见,女子粉色柔润的唇,涟起盈盈的笑意。-茶香袅袅,沁人心脾。古琴之音,悠然清悦。一曲终了,无花轻抚琴弦,看向面前的女子。女子捧着一杯热茶,纤纤玉指,细嫩娇柔,指尖因为略微有些烫的白瓷杯而透出微微红,宛如女子娇羞的绯红。清栀恍若未闻,低头嗅着鼻尖悠悠清香,喟叹道:“大师琴艺高超,世间只怕难有人及。”无花移开视线,面容温柔道:“琴,也要弹予知音,方能体现价值。”清栀轻笑道:“如此,我也算是大师知音了。”无花也笑了笑:“知音难寻,我应敬你一杯。”说罢便亲手摆弄起茶具,他眉目精致,出尘飘逸,泡茶的动作也是说不出的潇洒温柔。只可惜清栀看不见,只能歪头静静的听着茶水流动声音。不多时,一声轻响,茶便已送到了面前。清栀嗅着茶香,还未拿起便已知道,“是西湖龙井?”无花轻笑:“既然在西湖,自然喝龙井,虽然这里的茶叶不算一等,但也可浅尝。”清栀笑了笑,伸手想要拿起面前的杯子,无花眼神微动,伸手扶住她的手腕,却不用力,指引着她拿起面前的茶。清栀顺着指引寻到杯子,轻笑着道谢。无花收回手掌,却低沉的摩挲了下手指,心间有些叹息,太软了,软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清栀摸到杯子,有些疑惑的出声:“茶怎么凉了?”好茶需热水,guntang之下让干涸的气息重新鲜活,一杯好茶,便是要完成之时温度适宜,且茶香四溢。无花是泡茶的高手,按理来说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无花轻轻笑道:“姑娘可以先试试。”清栀眼眸微动,举杯小饮了一口,表情多了几分讶异。茶杯虽凉,但是茶水入口却是刚刚好的,口中清香微苦,回味无穷。这样一对比,清栀刚刚喝的楼内茶水,顿时成为一壶尘水,入口只余涩气。清栀不由得赞道:“大师当真是妙极,难怪江湖人称七绝妙僧。”无花笑了笑,眼神露出些许遗憾,因为他忽然又有些想念,女子刚刚指尖微红的模样,每一点都像是在他心头刮了一下,酥麻微痒。“我虽然不精妙医术,但也算有些修行,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给我把脉看看。”无花浅浅饮下一杯茶,看着女子的面容,眼神温柔,又似有所藏。清栀想了想,轻笑道:“自然没有什么介意,大师愿意为我费心,已是感激不尽。”也不知对方从哪里拿来了一块软垫,清栀将手腕放在上面,又感觉到手腕上铺上一层轻纱。无花轻声道:“虽说医者不忌,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还是注意一些方好。”清栀笑了笑,“大师仁善。”如果说原随云和无花的共同点,大概就是他们都善于伪装吧。严格比起来,无花甚至比原随云更甚一筹。原随云是黑暗蛰伏的蝙蝠,无花便是沙漠中的尾蛇。只是这只尾蛇会给自己披上白鹭的羽毛,模仿白鹭的习性,孤傲而高洁的模样,让人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但他的本质,却还是狡诈的蛇。感觉到手上的按压,对方半响没有出声音。清栀轻声笑道:“我的双眼我自己其实也明白,复原机会并不大,大师也不用勉强。”这双眼其实是因为在某个世界的失误,被一个男人囚禁,没有办法之下,她透支了太多美人图力量,画楼给她的惩罚。画楼的惩罚,除开画楼没有人能解除,唯一的方法就是获得更多的贡品。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有时候也不失为一个优势。脆弱的美人,总是更加惹人垂怜的。无花睁眸,看向面前的美人,指尖有些无意识的摩挲。植物初生的叶芽,多用来比喻女子柔嫩洁白的手,称为柔荑。面前美人的手却宛若无骨,比那新生的叶芽还要娇嫩。他有些忍不住,手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美人似乎有些受不住的轻吟,眼角多了一丝泪光。薄纱之下迅速累积起两个指尖的淡淡的瘀痕。他的医术并不差,自然也能发现,对方的脉象脆弱的过分,就像是一只摇摇欲坠的花苞,随时都有可能因为风雨而折断。真是太柔弱了,无花心中微叹,柔弱且柔软,从皮到骨都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惑色,却又这般脆弱,需人怜惜。门外的侍从忽然敲了敲门,吓得女子手指微微一颤,无花顺势压住了她的指尖,就像看见时想象的一样温软。“怎么了?”门外道:“姑娘,公子在客栈等你。”“知道了。”女子抬眸,轻声道:“无花大师?”无花轻叹一声,缓缓挪开了手,收起薄纱。“姑娘的脉象,很弱,似乎是先天不足。”无花语气带上了一丝遗憾,“先天不足只能娇养,却不能医治,也许姑娘的双眼便是承受不起身体的负荷,所以失明。”清栀轻轻的揉着自己的手腕,低声道:“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明白,也就不会伤心了,但还是要多谢大师的关怀,若有机会,再与大师共饮。”无花眼眸闪动,“不必客气。”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膏药,盒子精致,就像女子的胭脂盒一般。“姑娘体质娇软,容易淤青,这是我调制的伤膏,可以一用。”清栀笑道:“多谢无花大师了。”门外又传来了催促声,“姑娘,公子来了。”清栀只能歉意的对无花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