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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中毒一样的颜色你觉得好看?”“你不懂欣赏。”她微笑,把手指凑过来给他看一眼,“李莎新买的指甲油,多好看?”李莎,就坐在吴知枝左边,中间一条过道之隔,打扮跟吴知枝差不多,但没烫那个脑残的爆炸头,也不敢从家里明目张胆的化妆来学校,而是把化妆品都带来班级,每天早自习就对镜贴花黄,臭美不偿命。“拿开,恶心得要命。”陆焉识表情嫌恶。吴知枝便把手伸了回去,自己看着,欣赏一番,然后还好心情地吹了一口。“你能擦这个?”他忽然问。“什么?”吴知枝没听懂。“你晚上不是要洗东西煮东西的吗?”“哦,不耽误,晚上放学之前我洗掉就是了。”“……”他无话可说,戴回了MP3的耳机,专心听歌。现在的心情已经不如第一天那么烦躁了,大概就是人的适应能力吧,就算在烦躁厌恶排斥,也得接受事实。下课后,老班点名,“吴知枝”“许文静”。点名吴知枝不奇怪,她早上迟到,被教导主任逮住,写了检讨。这会消息传到老班那里也正常,按照惯例,老班是得跟她谈谈的。但点名许文静就有点奇怪了,她是班级里少数不同流合污的乖乖好学生,担任女班长一职,对老师的话向来奉为圣旨。吴知枝起身前,看了陆焉识一眼,心想奇怪了,这小子早上也迟到了,还大逆不道顶撞了教导主任,为什么他就没事?原因当然是陆焉识的舅舅做了上级的疏通工作,导致大家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在私下里想办法让他合群,毕竟,在学校不合群即让老师头疼,又容易被同学孤立。老班这会找两人,就是为了陆焉识的‘不合群’问题。“老班,找我啥事?”一出教室,吴知枝就主动笑嘻嘻开口。老班瞅了她一眼,故意试探她一声,“啥事?你做了啥事你自己心里没底啊?”“我是无辜的。”她立刻条件反射的伸冤,表情生动,“教导主任抓的是我仪容仪表的问题,可我这头发是天然的啊,无添加无后期烫染啊老师,你要相信我。”“还演上了是不?我说吴知枝,你非得这么油嘴滑舌吗?”老班斜眸,“你这头发,最好是去搞直了,我都让教导主任找过好几回了。”“天然的……”吴知枝可怜兮兮求情。老班皱眉,“我不管你这么多。”说着三人进了教导处,许文静一路沉默,到了教导处里,也是笔直地站在一角,老师没说话,她坚决不先开口说话。吴知枝一进来,就先看看秦霜在不在,老班点名的时候她最怕的不是要跟老班谈话,而是怕进教导处碰见秦霜,要碰见秦霜那得受上几十分钟的思想教育课以及写上一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保证书,谁受得了这种极刑?不过幸好,秦霜不在,所以吴知枝的情绪一下子放飞起来,聒噪的烦着老班,“我早说了,您老要不信打电话给我老妈好了,我老妈也是这样的发型,还有,早上在班里吃鸡翅那是我不对,但我当时饿了,老师,我有低血糖,早餐不吃的话会晕到的,所以,我认错,但是我无法改啊,因为我低血糖,老班你也体谅体谅我……”“行了行了,你别给我长篇大论了,今天把你跟文静叫过来,不是为了你那点混账事。”吴知枝愣了一下,“那是为了什么啊?”“陆焉识。”老班瞅两人一眼,视线先落回吴知枝身上,“你这同桌我跟秦霜研究过了,他是重点校转过来的,成绩非常优异,我不希望你影响他。”“什么意思?”吴知枝没懂。老班说:“上课时间,你尽量别搞小动作影响他学习。”“……”吴知枝无语,这老班,到底知不知道陆焉识每天上课都塞着耳机啊?她能影响他?恐怕说话他都听不见吧?蹙着眉头说:“要不这样老班,你给他换个位吧,我们那片位置你也知道,乌烟瘴气的,他坐我们那肯定好的影响没有,坏的嘛……”就一箩筐。“那不成,你数学老师不同意。”“……”靠,又是秦霜,为了让她重拾学习,简直是物尽其用!“其实你跟他同桌也挺好的,你以前成绩不错的,要是你们两坐在一起,说不定你受点影响,就会觉得学习其实也挺有乐趣的,还有文静,你过来,老师跟你说,陆焉识现在转学过来了,就是我们班的一份子了,你平时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多关心一下他,或者说,可以邀他一起学习,他成绩挺好的,在我们年级应该能拿个前五,你要是能跟他组成一个学习小组那就更好了……”☆、013吴mama出现吴知枝听着老班的话,想了下陆焉识那只谁账都不买的暴力刺猬,觉得老班这想法绝对是异想天开。果然,课间休息时许文静就拿着张卷子过来虚心求教了。“这位同学……这道题,你会不会做?”许文静是典型的乖宝宝学生,性子又软又弱,手里握着笔,指在卷子上不敢抬头看戴着耳机一脸煞气的陆焉识。陆焉识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保持着那张如丧考妣的俊脸,从头至尾没抬过眼皮,更没有说过话。上课铃声很快响起,许文静等得有些着急了,终于,轻叹一声,带着考卷失望离开。老班的学习小组计划,短短十分钟就胎内夭折了。吴知枝瞅了陆焉识一眼,就说这货不好搞嘛。陆焉识平静地坐着,大概过了几秒钟,突然抬起手,把眼前一张卷子给撕掉了。吴知枝看着他的举动,在看下他的脸,眼底隐隐流动而起的戾气,表明……他正在生气。是了,别扭而叛逆的少年经常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气方式。他此刻肯定是猜到了许文静的行为是老班的旨意,心里不屑被关心,冷冷嗤嘲一声,“呵,一群自以为是的傻比。”这话怼的当然是老班。叛逆的少年,眼里最反感的对象就是老师跟长辈,觉得这批人成天吃饱没事干管天管地管空气。下课铃声一响,班级顿时一片乱糟糟。周六下午不用上课,所有人都跟放飞了一样对周末的安排侃侃而谈。吴知枝弯腰把桌斗里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一一装进书包里,蒋青弈问她:“知知,你下午在不在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