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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到少没人眼瞎能相中你这个驸马。”又转头问卫骁和赵禹,“谁呀谁呀,我认识吗?和我说说。”“你汪哥。”汪哥?卫惟想了想,想到一个人,“他不是有女朋友吗?他女朋友家不是挺好的吗?他们分手啦?我觉得官商结合也挺好的啊。”赵禹笑出来,“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是几万个为什么?”卫骁隐晦道,“本来势均力敌,非要比一比,宝盖头的更胜一筹。”卫惟撇了撇嘴,不太喜欢这些事,但也没再说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痛痒都是别人的,自己体会不到,再有道理的话也都是闲话。卫家是不会掺和这些的,反正到不了她头上,她去关心应仰才是正经事。——今日是个好日子,是应老七十大寿。天也应景的回晴转暖。应老带着他看了一圈后,应仰脱身找了个清静地方。今天人很多,但有点不正常。应莱一袭华贵丝绒裙,美艳不可方物。径直走过来坐到应仰身边,玻璃镜面映出她的红唇,“以为在这儿就没人能找着你?”应仰松松衣领,“托你的福,我到现在都头疼。”应莱不声不响带着人回来,直接算清了帐,应左为的情人私生子全都元气大伤。应莱抱着玉石俱焚的心,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应老爷子毫不在意,看小辈斗法,大权紧握,正合他心意。还借机把所有人都打压了一遍,包括看似一直置身事外的应仰。应莱嘲弄地勾勾唇角,“我是帮了你。我有你一个弟弟就已经够麻烦。”蛋糕很大,多几个人分就分不到什么。蚂蚁也不行,一滴奶油她都不会放过。那边有几个女孩子偷偷看过来,应仰不耐地偏过了头,问应莱,“那是什么?”旁人不痛快她就痛快,应莱露出慈姐的笑容,“你想到了什么就是什么。”应仰抬眼看她,眼里带着可见的不高兴。“应仰你真是越活越不明白,这种一开始就知道的事需要这么大反应吗?让人看见又要变着法教训你。”应仰斩钉截铁,在回答一个不曾被人问出口又心知肚明的问题,“不可能。”应莱扫一眼正偷偷看的女孩子,无所谓道,“你以前就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你沉不住气了应仰。”应仰平静道,“我只是想当个自由人。”女孩子被人拉走了,应莱作为大姐真心真意提醒他,“在没有完全能力下过早且激烈的反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比如你那个小女朋友。”应仰无所谓笑了一声,“和她有什么关系。”应仰最会做戏,应莱也不想和他过几招,她自己的事才最重要,“你的事我不管,你也别掺和我的事。”“你随意。”应莱是个能在应老默许下斩草除根站稳脚跟的狠角色,她的提醒让应仰很不舒服。黑夜可以变成白昼,但是星星不该受到一丁点恶意,就算只是一眼窥探也不行。——卫惟做贼一样出了家门,走了几步回头看看确实没人在意她,稍稍放了心,但还是做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不做贼不怕事发。但要是真做了亏心事,也没有人会怀疑正常无疑点的好少年。应仰早在说好的地方等她。天也会变脸,暖和了几日又开始阴天刮风。卫惟穿着羽绒服,整个人肿了一圈。她在家里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实在是不满意又无可奈何。告诉应仰他也要穿羽绒服,得到了无情拒绝后,缠了好一会儿才让他答应。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羽绒服的问题。应仰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那里,该高还是高,该瘦还是瘦,该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卫惟认清现实,人都到眼前了,总不能再跑回去吧。“一步三回头,你是想家还是害怕?”脚下有不平整石砖,卫惟抓住应仰伸过来的手跨一大步直接到他身前,“这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嘛?”应仰没松开她的手,问道,“你还想谈几次?”卫惟把球给他踢回去,“谈几次这种问题取决于你。”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有风吹过来,应仰停下步子给她挡风。卫惟被应仰挡在怀里,问他,“你那个朋友还过不过生日?突然就不过了吗?”应仰低头看她,语气不善,“你就这么想给别人过生日?”应仰盯着她,语气像极了第一天应爷问她“听见什么了?”的时候。应仰又要变脸,卫惟简直冤枉,“我就问问。”应仰还盯着她,把她圈怀里也不动,卫惟抬手摸摸他的脸,“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们后天就要开学了。”妈的,这一招不管用。应仰还是不动,低头看她,满脸写着“我不高兴”。“应仰,”卫惟拽拽他衣服撒娇。撒娇这招也没用,应仰还是不高兴。卫惟简直无奈,硬气道,“应仰!你再这样我就亲你了!”应仰动了,伸手把她身子撑了撑,喉结微动,“来。”大街上,来你大爷!卫惟推他一把,“你正经点!”刚脱身又被应仰一把捞进怀里,少年捧着她的脑袋不容挣扎,用自己的气息把她从上到下裹了个严严实实。应仰一点都不温柔,在她唇上重重摩擦,他竟然还咬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应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手捧着她脑袋,仍然不放开她。两人仅存的小范围空间里全是应仰身上的清冽气息。卫惟低头喘气神志不清。卫惟无奈之下被支配,殊不知应仰已经要疯。那些烂事烦得他发疯,他想她想得要疯,明知道不会怎样,偏偏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什么是无欲则刚,关心则乱。现在终于体会到。朋友当然还过生日,只不过应仰改了初衷,不想再带她去。不仅没带她去,应仰也自己缺席。关系没有多亲近,反而人多嘴杂。没有什么比卫惟重要。他一个人的宝贝,他一个人珍藏就好。该带她见朋友自然会见,只是现在不太合适。卫惟心思敏感,察觉到他的不正常,任他抱着蹭蹭他的脸,“怎么了?”再也不管是不是大街上,也不去想会不会有人看见,卫惟伸手抱住他,毫不犹豫,“有事和我说,我一直都在。”应仰没动作也没出声。最好的安慰该是无声的依偎拥抱。卫惟紧紧抱住他,身子贴着身子,应仰接着把她按住,狠声问,“想不想我?”卫惟来者不拒收得痛快,爽快道,“想你。”卫惟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直接问他,“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