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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你们家长领回去好好教育,以后莫要再犯了。”章无虞忙点头,这才领着戚书问灰溜溜的出了书院大门,她想着这问题得重视,回去一定要开会好好说一说,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一路上章无虞都没和戚书问说话。戚书问恹恹的跟小猴子似得。软轿刚到戚府,管家福伯就在门口候着,等章无虞下了轿子就道:“老夫人,宜阳城寡妇协会来人了。”☆、贞洁牌坊要不要“什么寡妇协会?”戚书问好奇道。新菊笑,“不就是宜阳镇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寡妇么,仗着都是守了一辈子灵牌的,隔三差五的聚在一块,对其他新媳妇指手画脚,老夫人文采好,私下取的。”戚书问道:“那他们来找娘干什么,娘乃年轻貌美,又不是老寡妇。”“说这些也没用,去书房呆着,等你大哥二哥回家便吃饭。”章无虞对戚书问说完又看向福伯,“先去伺候着,我换身衣裳就回来。”新菊陪着章无虞回了趟屋子,说是换衣服,只不过是从一件素色衣服换到另外一件素色衣服罢了。大堂内,五六个老妇人停止着腰板作者,身上均是素色衣物,表情如出一辙的不苟言笑。看见章无虞来了,五六个老妇人眼神跟了过去,身子却不动。年纪最大的寡妇是来者的头头,率先开腔道:“戚家夫人,您本贵为县令之母,老身几人应该行礼才对,不过若是从得贞节牌坊之位开始算起,老身几人勉强可在你之上,也就不行礼了。”新菊努嘴,这几个老寡妇仗着都拿到了贞节牌坊,各个把那牌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连县太爷娘都不跪了。老寡妇们眼睛尖,一下就捉到新菊不屑的表情,正想开口训斥这不懂规矩的丫头,福伯抢先开口,“新菊,还不给老夫人上碧螺春。”说罢恭敬的朝几个老寡妇作揖,这才说道:“我们家大人非常孝顺,我家老夫人爱喝新鲜采摘的碧螺春,可每年也只有那几个月才有新鲜茶叶可得,大人高价请人从盛产碧螺春之地连土带着苗连运了几株回来,就产那么一丁点茶叶,专门给夫人喝的,几位老夫人莫要怪罪,这茶叶就算是我家大人也喝不上呢。”新菊看到几个老寡妇面色忽然变得凝重和谨慎,只觉福伯这下马威立得好,这几个老寡妇在宜阳城是出了名的老古板,这一吓唬就不敢欺老夫人年轻。“既然是大人的孝心,老身们怎敢有异议,老夫人老福气。”为首的老寡妇勉强朝章无虞扯了个笑,又道:“你们都下去,我们与你们家老夫人有话要说。”福伯眼观鼻,鼻观心,目视前方好似没有听到老寡妇的话,新菊也有样学样。“你们便都下去吧。”章无虞一开口,福伯和新菊立刻作揖,道了句‘是’麻溜的踏出门去。老寡妇抿了口茶水掩饰尴尬,轻咳了声,沉沉道:“戚夫人,你也知道老身几人从丈夫去世那一年起洁身自好,从不做有损声誉之事,如老身已经整整守牌位三十年,在座的几位里,最年轻的也守了十五年,得这贞节牌匾就是一辈子的荣耀。”“恭喜恭喜,辛苦辛苦。”章无虞忙说。老寡妇噎了下,总觉这一句恭喜和辛苦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就忽略掉继续道:“今天来是有个天大的好事,宜阳城寡妇洁身自好的没有十人也有八人,没有守了十年的也有不少守了八年的。承蒙圣上恩典,让每城拥有贞节牌匾之人选出合适的寡妇得这美名,老身几个人商量,今年打算推荐老夫人你,这真是莫大的喜事。”章无虞谦虚道:“使不得,我才当了五年寡妇,还是让那些当了七八年的先上吧,我不赶。”为首的老寡妇有些不高兴,她们可是深思熟虑才选的人选,孝帝在位时,每年都会让每城举荐有德行的寡妇,孝帝年纪轻轻驾崩,新帝登基后暂停了众多恩典,为有德行的寡妇颁发贞节牌坊就暂停了五年之久,今年新帝重新恢复此项殊荣,多少寡妇想要都要不到呢。但由于章无虞是县令的娘,若是以后也得了贞洁牌匾,那么大家就都是姐妹们,和县令的娘姐妹相称,变相是得了县令这个靠山。几个老寡妇眼神交汇了一番,其中一个道:“虽然你守寡的年限不长,但都是儿子,而且大人是父母官,你问心无愧。”“我问心有愧啊,你们看也能看得出来,其实大人不是我亲生的,当初我逼他喊我娘,否则不养他,这贞节牌坊还是不要了,要不起。”老寡妇们心里有些着急,其中一人咬咬牙道:“没事,贵府二公子和三公子也很出色。”“老二老三也不是我生的,都捡的,每一个像我。”兴许是没想到还有寡妇为了不要贞节牌匾拼死开脱的,某个老寡妇幽幽开口,“夫人,您要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你生的就行。”章无虞见这几个老寡妇实在是坚持,横下心来,“这牌匾真别发给我,我没想守一辈子寡,今年刚准备找第二春。”老寡妇们:.....戚书望今日回来得很早,在家门口碰上了同样赶早回来的二弟戚书闻。老管家匆匆来迎。戚书望问:“无虞呢?”“宜阳城几个老寡妇来了,说是找夫人有要紧事。”戚书闻问:“娘和那些老寡妇有什么好说的?”福伯道:“今年重新有了荐举的德孝夫人的恩典,兴许是为了这事来的。”“新帝也登基五年了,真快。”戚书闻道。几人正说着话,章无虞陪着那几个老寡妇走来,嘴里还一直挽留,“吃个晚饭再走?”老寡妇们脚步不停,闷着头拼命往门口走,见到戚书望后匆匆喊了声大人,忙不迭的出了门。戚家的晚饭没有耽误,准时开饭,只不过几日几个人都有些心事重重,当章无虞撂下筷子后,其他三人也主动停下筷子,他们吃不下,只是陪着吃而已。“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章无虞润了润嗓子扫视了一圈,“书问的功课是怎么回事?”戚书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想章无虞问的却是这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夫子说,他今年根本就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