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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劝说。何碧云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月月你去做作业,别管这些事。”武月不满地撅起了嘴,对何碧云不满,更对武眉不满,要不是这个蠢货挑拨离间,爸爸也不会发火了。算了,她还是回去看书吧,只要这次月考拿到第一名,她就还是爸爸心里的小公主,mama的那些糟心事她也不管了,反正只要不少她钱就成。第三更!第165章南水街第二天武眉准时七点半就起床了,何碧云在走廊上做早饭,眼眶青黑,看来是昨晚上没睡好,现在已经十月份了,早上有些凉,武眉换了何碧云新做的蓝色背带裤,再套了件白衬衫,白球鞋,马尾扎得高高的,看起来十分清爽。“爸爸,熊沐沐让我陪他去买纸笔。”武眉喝了口牛奶,再剥了个水煮蛋,今天早上的早餐十分丰富,水煮蛋,热气腾腾的小汤包,应该是上外头买回来的,黑米粥,还有两盘精致的小菜。敢情昨晚何碧云想了一晚上想通了,哼,这才只是开始呢!武正思对早餐的丰盛也十分满意,同时也有些懊恼,自己应该早点说那些话的,心情颇佳的武正思很痛快地笑应了。“去吧,早点回来。”“好的,爸爸我走啦!”武眉一口喝完牛奶,背着书包就走了,书包里缩着开心啃糖果的球球,球大爷现在同熊沐沐玩得十分愉快,而熊家的糖果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减少,害得赵英男每天总要提醒熊沐沐刷三次牙。熊沐沐早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武眉跑过去把他挤下了车子,“还是我带你,你骑得太慢了。”“球球呢?我给它带糖了。”熊沐沐从包里抓出一大把糖果,武眉书包里的球球倏忽一闪,便窜到了熊沐沐怀里,咕咕地叫个不停,乐得熊沐沐连牙都合不拢了。“你少给球球糖吃,以后球球牙掉光了怎么办?”武眉蹬起了车子,回头责怪熊沐沐,也不知道松鼠能不能吃糖,不过看球球吃了一点事都没有,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咕咕”球球冲武眉不满地叫了几声,它球球大爷怎么可能会掉牙?熊沐沐得意笑了,“你瞧,球球它都抗议了,球球乖,以后你的糖我全包了。”球球长尾巴甩了甩,大方地拍了熊沐沐一爪子,满足地啃着糖果。南水街离一中有点距离,骑车得费上半小时,武眉他们赶到南水街时,街上出摊的人还并不多,好些人都是边打着哈欠边摆摊,行人也不多,小猫三两只,有些摊主索性将手笼在袖里,闭目养神起来。买纸的店就在街道最头一家,店面不是太大,店主也才刚开门,正将门上的木板给卸出来,现在可没有卷闸门,店面的大门一般都是木板门,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木板门,而是约七八寸宽的木板一块一块拼成的。开门时就将木板卸出来,关门时再装进去,最后合上门栓,十分牢固,后世这种门已经很少见了,但这个时候稍大的店面基本上都是这种门。“来早了,咱们去那边看看吧。”熊沐沐指着里头的摊位说。武眉对啥古玩并不感兴趣,她都不懂这些玩意儿,真的能当成假的,假的能当成真的,不过眼下也没别的地可去,看看也成。“咕咕”球球却挺兴奋,两只爪子不断朝前指,熊沐沐笑了,“球球这是想逛街呢,这小家伙还能看得懂古玩不成?”球大爷不高兴地一爪子拍了过去,它怎么就不懂这些玩意儿了,这些就跟好药一样,好东西自然是有灵性的,只要有灵性它就能感觉出来。第四更!第166章钱易得权难谋严明顺将车停在了街口,小心地护着书包,这里头是小舅舅刚收上来的,他粗看了看,大部分应该是真玩意儿,只不知能值多少钱。他这趟过来是销货的,自从前年他无意中认识了这家纸斋的老板后,他的人生便发生了质的改变,眼界也更加开阔了。而去当兵也是这位老板的建议,老板说的一句话打动了他,他说钱容易得,可权却难谋,有钱未必有权,有权却必定有钱。最重要的是,有钱没权,钱迟早也会让人给夺了。严明顺这才领悟,他以前的人生抱负只是做个富家翁,让外公外婆舅舅他们过上好日子,可现在他的想法不同了。他不仅要让外公他们过上富裕的日子,更要爬上权力的高峰,谈淑芳一辈子都攀不上的高峰。“明叔,有好东西让您掌掌眼。”严明顺进了纸斋,冲柜台里一位穿着白色丝绸唐装的中年肥壮男子笑着打招呼,男子看着约四十来岁,白白胖胖的,就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般,又暄又软。男正正是纸斋的店主,姓明,叫啥名没人知道,圈内人都叫他明老大,地位非同一般。“明顺来了啊,你又得了啥好东西?”明叔笑得跟弥勒佛一般,仨下巴一颤一颤的,大光头在晨曦的照射下,比一百瓦的灯泡都还要亮堂,严明顺从书包里取出一只黑乎乎的碗,比普通饭碗还要大一些,形似斗笠,碗壁上的脏污太多,都看不清本来面目了。“明叔,您给看看这是啥年代的?我估摸不准。”严明顺恭敬地双手递给明叔,明叔本还有些昏昏欲睡,可一见到这一只脏碗,眯眯眼陡地睁大,射出精光。“我得洗洗再看,你随我来。”明叔端祥了好一会儿,仨下巴抖得更是厉害,可还是不敢下定论,拿起碗就往里屋去了,严明顺忙跟了上去。这幢房子前头看着不显眼,后头却是豁然开朗,竟有种庭院深深的气派,严明顺也是头一回进这里头,暗自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目不斜视。明叔带他去了最里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全是严明顺不认识的工具和药水,还有好些碎瓷片啥的,像是收破烂的家里。“你知道这堆瓷片前儿有人出多少钱吗?”明叔突然问。严明顺摇了摇头,他虽然懂一些,可也只是粗通皮毛,明叔笑着伸出一只手掌,严明顺试探问:“五百?”明叔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五百块连一片都买不着,五千。”严明顺唬了一跳,惊骇地看向那堆碎瓷片,问:“明叔您没卖?”“当然不卖,五千就想买走我的宝贝,门都没有。”明叔哼了声,拿了把小刷子,沾了点水轻轻地刷洗小碗,渐渐的,这只脏得不成样子的小碗露出它的本来面目。“这是钧窑红斑斗笠碗,算是精品吧,只是保存得不好,都有缺口了。”明叔有些遗憾地看着碗边的一个小缺口。严明顺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