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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了她:【破橘,刚刚开会,你都不知道杂志社的高层领导都是怎么称赞你的。真是骄傲死我了!!!】扶桑不羞不躁:【怎么说?】秋秋装腔作势,把领导的口气打了出来:【这个橘里,手头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品不多,但是天赋还不错,每一次的连载都有rou眼可见的进步,还成功封了神。除了老喜欢断更拖稿以外......】秋秋瞬间转移了话题:【这次你应该不会再断更拖稿了吧?】几秒钟后,扶桑对话框上中央的[WIFI在线]莫名其妙消失。下线了!!!???秋秋气得脸滚键盘:【......】*转眼间,时间匆匆而过。三百多个没有傅希的日子,扶桑都艰难地熬下来了。江眠月的工作渐渐步入正轨,除了偶尔会来公寓里吐槽一下穆枫对她有多贱外,季凯这个人貌似已经消失在她世界里。扶桑想起前几天季凯来家里吃饭,男人依旧是那身儒雅淡漠的装束,翩翩君子,谦和有礼,只是在看见公寓里每个角落都能察觉男人居住的痕迹后,剑眉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尽量委婉地问:“扶桑,你......”“怎么了?”扶桑看他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明就里。“你交男朋友了吗?”扶桑嗤笑,眼里不见任何的阴霾,像是在叙述一件和吃饭一样很平常的事情似的,温吞吞地道:“门口的拖鞋,是他以前来这里都会穿的。阳台上挂的风衣,是他冬天去出任务前换军装换下来的,丢在了我家,最近天气很好,好半年没碰过了,我就拿出来洗了一下。还有浴室里的沐浴露啊,洗发水是他喜欢的牌子,我最近帮他换上的。”听着她慢条斯理地解释,季凯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像是有人伸进他的胸膛,握着他的心脏,狠狠地捏着,捏得他窒息的疼。扶桑眉眼低垂,鬓角有几缕微长的秀发落下,整个人多了几分成熟感,有种水乡女子的柔情。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即便那人不在,她还是为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贤惠的女人。季凯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句:“扶桑,这一年,你过得好吗?”“好啊。”扶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同情的,咧开嘴笑着说。这一年,她的生活无处不存在傅希的影子,连工作都是在画他,除了偶尔睡觉做噩梦了,摸到身侧一片冰凉,她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说不甘的,应该是从来都没有正式跟他说过一句再见吧。分手还能打分手炮,吃顿饭,或者互骂一顿,再去酒吧把自己灌醉,充满仪式感地结束一段感情。何况是永别呢。傅希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她的眼前,如一滴水落进大海,没有声音,没有波澜,没有踪迹。连去找他的机会,都完全剥夺。季凯无话可说,留下来吃了顿饭,就匆匆离开赶通告去了。扶桑起身把碗筷收拾好,然后慢悠悠地刷碗,待所有清洁都搞完,手机一阵轻微的震动,江眠月又发了微信过来。江眠月:【你说,穆枫是不是污妖王转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色的男人!】扶桑眉梢一挑,看来两人有发展。她刚准备勾唇笑笑,又一条微信进来,这次是穆枫的。穆枫:【嫂子,大冬天的,她把我赶出了公寓。女人是什么生物,胸大就她说了算吗?】扶桑本想回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可她关注点侧歪,当下回复:【你怎么知道她胸大?】穆枫:【咳。】扶桑:【你们......那啥啥啥了?】然而,几分钟过去,穆枫并没有回复她。扶桑想象了一下男人站在屋外,女人站在屋内,两人隔门对骂。江眠月迅雷不及掩耳地解释:【我们就盖被子纯睡觉。】扶桑:【好,我什么都知道。】江眠月一头雾水:【你知道什么了?】扶桑:【穆枫打三垒了。】江眠月:【......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穆枫:【嘻嘻。】两人几乎是同时回复。扶桑掩唇低笑,不再跟他们瞎扯。明天是傅希的忌日,扶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最近的周刊更新传给秋秋,然后随意涂抹了一点护肤品,睡得特别的早。第二天,她去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花,刚好穆枫的车从旁边经过,载了她过去。有人说,一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忘记一个人真的绰绰有余了。可今天的氛围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车厢内坐着梁栋和穆枫,他们谁也不说话,都在装镇定,装冷静。殊不知内心早就奔溃,坍塌得一塌糊涂。去到了墓前,扶桑微微倾身,把花放在地上,望着照片中英俊的男人,沉默了许久。为了缓解气氛,她突然发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难得跟你们老大见一次面,就不聊一下天?”穆枫歪着头,笑得有些勉强,想抽烟,但忍住了。扶桑:“说说呗,告诉我一些傅希的事情,时间过了那么久我都快忘记他有多高,有多帅,平时说话的声音有多好听,连在我记忆中的样子都差点模糊了。”“老大就是个大直男。”感慨而起,梁栋突的开口,“我还记得从羌塘回来的那几天,他有几个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我问他怎么了?他给我的回答是:你懂个屁。后来他又有几个晚上焦虑得不行,还是睡不着觉,我又问他怎么了?他才抽了根烟,特烦躁地告诉我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冲他表白了。”扶桑笑了,扫了眼墓碑上男人的脸,那一天在阿尔金雪山上的对话历历在幕。“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用跟人炫耀尺寸的语气显摆着说,她说那句‘傅警官,其实......我喜欢你’的时候,心都要化了,恨不得抱起她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一口。可他特欠扁地回了另一句话,害那女孩特不待见他,这才让他焦虑得睡不着。”梁栋扫了眼地上摆着的他一年内见过无数次的花束,轻飘飘地说:“嫂子,你看,连花都是你给他送的,可见咱们老大是有多不懂情趣啊。我们私底下都在吐槽,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一身猛劲,连哄女孩都不怎么会,怎么就让你栽在他手上呢。”扶桑嘴角下垂,敏感地反应到梁栋接下来可能要说什么。“我知道,这一年里你来了这里无数次,我们也是,我们谁都放不下老大。还有葬礼那天,你问我老大的尸体为什么不在,我看见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