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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思年大致讲了一下角色构建以后,秦晴佩服的五体投地,本来以为自己想到的已经很全面了,没想到宫思年会具体到细节,“所以你当场就彪出眼泪了?”“嗯。”宫思年拿着自己的头发比划着:“我需要借用头发给出绝望的感觉,像这样黏在脸上,如果不留眼泪的话,就没法做到。”“那么短的时间,这你都设计到了?”秦晴大吃一惊,她所设想到的大都是在表情和肢体语言上的表现,宫思年会聪明的运用道具,“对了,我进去的时候,有个长发的男的问我有没有看过剧本,咱这波面试的人里有人有剧本?”“嗯……”宫思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公司是出品方之一,我有看过剧本……”“你们公司是出品方!”秦晴惊呼道:“那你早知道这场戏了!”“我不知道。”宫思年赶紧摆着手说:“我拿了全套剧本,我也不知道她们会考哪场戏。”“你什么时候拿到剧本的?”“半……半个月前……”“这很不公平啊!”秦晴心里委屈极了,不自觉地声音大了起来,现在她在体会到当时带他们去会议室的策划人小雨在自己问完问题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的真正含义。原来搞不清状况的人只有自己,自己还以为抱到了大腿,这场面试从一开始就不公平:“那这部戏肯定选你做女主了!”“感觉不可能,墨导不是很满意我的表演……”“导演算什么啊,你是资方爸爸的人,他哪有立场反对?”秦晴的心情瞬间跌入低谷,说:“都铁定是你了,你叫我来面试干什么?”“不……不是的……”宫思年看到气得满脸通红的秦晴,不知道如何解释:“我们公司真没有这么大权力,你看,艾薇薇也来面试,她也看过剧本……”“艾薇薇算什么啊?她就一个歌手,不就仗着粉丝多吗?”“秦晴,你别生气……”宫思年看着气得发抖的秦晴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服务员端着菜品上来,秦晴点了很多,菜品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秦晴原本是想跟宫思年AA的,但是想着自己搭进去的机票、住宿费,就觉得心疼。早知道被叫来是当炮灰的,就不来了,自己也是太天真了,演艺圈这种名利场,哪有什么朋友!秦晴越想越气,拿起包转身走了。“秦晴!”宫思年起身去追,刚走到门口,被服务生拦了下来。“小姐,您还没结账。”宫思年看着秦晴远去的背影,干着急……☆、(十三)周二下午,宫思年依照约定跟“海蜇mama”一起去了校长家。A城大学校长家在北五环郊区的别墅区里。别墅有三层,很大,靠近后院的客厅明亮而宽敞里摆着一张能坐二十多人的长桌,桌子是一整张实木打造的,能长到这个宽度的木头,绝对不少于几百年。校长的妻子指挥着两个厨师在厨房里忙碌,客厅里已经准备了一些小食酒水,校长在其中跟被宴请的客人们聊着天,其乐融融。“思思,想什么呢?”陈衡哲走了过来,她注意宫思年很久了,这孩子从一来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没什么。”宫思年飘走的思绪回到了客厅里,才发觉自己已经盯着手里的筷子发了很长时间的呆了。“我跟你mama聊过了。”陈衡哲说:“你的直觉是对的。”“什么?”宫思年有些不明所以。“就那天校庆的时候你说不清楚的话。”陈衡哲有些意外,宫思年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没有没有,”宫思年摇摇头,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说:“就是莫名其妙被人讨厌了。”“怎么了?跟我说说?”陈衡哲决定等一下再说自己的事情。陈衡哲搂着宫思年,把她带到没人的走廊里。宫思年老老实实地讲了跟秦晴的经过,以及自己明明是想帮她的,为什么会被秦晴曲解,突然间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其实人生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收到你‘善意’的信号。”陈衡哲温柔地抚摸着宫思年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说:“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是你控制不了的。”“我就是很难受,我是真的很想帮她,才邀请她一起面试的。剧本是公司的,就算帮她我也不可能把内部资料给她看的。可是她为什么会说我叫她来是为了衬托我……”“也许她抱得希望太大了,所以一丁点不如意都会被她放大很多。反过来说,也是她太在乎这次机会了吧。你不是说她飘了两三年,都没拿到有台词的角色吗?很多人都抱着一飞冲天的想法,但现实生活总会让你慢慢来。别为别人的行为惩罚你自己,在我看来,你做的没有任何问题。”“嗯……”宫思年觉得“海蜇mama”的话很有道理,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搂着她的胳膊,说:“对不起啊,本来今天是来帮您解决问题的,结果成您安慰我了。”“这是什么话,你本来就算我半个闺女。”陈衡哲握着宫思年的手,说:“我跟你mama聊了上次那件事。她的判断跟你一样,如果一个人真的想帮忙的话,会考虑很多因素,尤其是时间和场合很重要。她也觉得,马教授不是真的想帮小张拿博士学位。”“你看!我的感觉是对的吧!”“是!”陈衡哲看到宫思年的心情转换过来,由衷地替她开心,年轻就是好,天大的事儿,哭一鼻子,都能过去:“你mama分析的是,马教授只是做个样子给小张看,毕竟是他远方亲戚,不做样子可能家里人那里不好交代,选则在校庆公开的场合这么直接的说出要求,周围那么多系里的教授都看着,他是以为我会顾虑其他人,决绝给小张放水的。可是我是因为学术要求不合格拒绝,不过不管我是怎么想的,只要是拒绝,马教授都达到目的了。”“对!是这个意思。”不愧是老妈,总结的就是到位,姜还是老的辣。“所以后来那个马教授有再去找你吗?”“没有。对了……”陈衡哲的话还没说完,就过来了一个女老师,对宫思年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转头对陈衡哲说:“校长叫你呢,我们过去吧。”“哎,行。”陈衡哲应着,对宫思年说:“咱们过去吧。”“好。”宫思年跟着陈衡哲回到了客厅里。校长站在靠墙一侧,似乎发表了什么演讲,所有的宾客都围着他。“那我们有请陈教授给咱们说两句。”校长热情地说。陈衡哲含蓄地笑了笑,穿过人群,走到校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