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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扒着门框站直,这一瞬,她似要与苏郁讨个公道一般,数年来的温顺全然不见,张牙舞爪的失了理智。“闭嘴!”苏郁长吸了口气,转身欲走,不料被苏珍牢牢抓住衣角,似要共同赴死,面若死灰的望着苏郁。“姑姑,怎么办。”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与计划完全脱节,甚至打的她措手不及。内宅膳食皆是她苏郁执掌,病从口入,若是顾绍祯的死因与平素里的饭菜有关,那她经营多年的相府,便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了。她头脑反应极快,握住苏珍的手往前一拖,“幸好老爷不在府内,他死便死了,一会儿让卢三赶紧把人抬到北偏院那口井里,扔进去泡两天,到时候便是查出来,也辨不清死因了。”苏珍跟着她一路狂奔,拐过繁花丛丛,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听见一声厉叫从苏郁嘴里传出。宁静的夜里,这声音很是渗人,几乎让相府所有人汗毛耸立,许多小厮丫鬟闻声赶了过来。却见顾淮卿背着手,蹙眉诧异,“夫人,你撞鬼了?”苏郁惊恐的拍打着胸口,忍不住回头看向东院,顾淮卿走上前,顺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疑道,“是绍祯病了吗?”“没,没...老爷你怎么回来了,二公子睡下了,我们往正院去吧。”她定了定心神,甩开苏珍,挎着顾淮卿的胳膊,想要把他往正院方向带。那人纹丝不动,反问道,“不是夫人着人将我叫回的吗?”苏郁顿时停住脚步,卢三应当在暗中查探到了动静,他手脚麻利,何况抬一个顾绍祯到北偏院,她轻轻拍了拍顾淮卿的肩膀,娇柔的靠了过去。哪里不对,她没派人去大理寺,正是因为要确定顾淮卿几时回府,她才特意缱绻一番,好做安排。那么,到底是谁去找的顾淮卿。苏郁心里咯噔一声,还未再开口,便见远处跑来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好像火烧了房子,老远便开始大声叫喊。“府医,府医何在?二公子中毒,昏迷不醒,府医呢,府医在何处?”来人正是朱陌,满身是汗,急的绕地打转。顾淮卿挣开苏郁的手,冷眸斜睨了一眼,便上前疾步与朱陌往东院赶去,府医来到房内的时候,顾淮卿的脸色已是一派凝重。待诊完脉博,又翻看过眼球舌苔厚,府医顾不上耽搁,从药箱里取出早先用山参炼制的药丸,塞进顾绍祯嘴里。起身朝着顾淮卿道,“相爷,二公子,怕是不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顾绍祯:呵呵,装死,我是专业的。☆、029相府东院灯火通明,也不知从谁开始,总而言之,二公子中毒的消息,顷刻间传遍了整个府邸,成了丫鬟小厮交头接耳的大事件。卢三没来得及动手处理顾绍祯,他藏在院门外,死死盯着房内的动静。之前提早得了消息,朱陌等人今日要去城郊采办,顾绍祯身边只留下红蕊和红素两个小丫鬟,哪成想他们回来的这样迅疾,仿佛踩着时辰回府。一想到只是毫厘之差,卢三便觉得胸闷气短,他抠着老树皮,又怕没法跟苏郁交代,正迟疑间,便听到过往的丫鬟低声私语。“二公子中了什么毒,怎的一下子便不成了。”“谁知道呢,哎,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二公子中毒的吗?”另外的丫鬟特意将声音压低,很是神秘的抬了抬眉。方向正是苏珍住的小院。“啊,表小姐可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她跑到二公子房里作甚,真不知羞。”两人嘻嘻的笑了起来,“大公子没看中她,二公子又是个模样俊俏的,她自然想着另攀高枝。我猜,她是特意去勾/引二公子的,没想到,与夫人撞上了。”“夫人也在二公子房内?她为何...难道是夫人下的毒?”那人拔高了音调,眼珠瞪圆很是惊骇。“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你以为呢,二公子平白无故中毒,怎么就这般巧,老爷宿在大理寺,不正好给夫人动手的机会吗,到时候随便寻个由头,只说他体弱死了,谁又能查。”两人声音越来越低,“老爷一向听夫人的,也怪二公子命薄,跟当年大夫人一样...”“都没事干了,在这嚼舌根子,再让我听到,都别再相府做了,滚回老家当饿死鬼吧。”卢三跳出来,对着两人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骂完心里忽然就轻松不少,她们说的对,老爷偏宠夫人,便是这一遭责骂几句,也不会张扬闹大。如此想着,便也不再担心,宽慰许多。府医写了一副保守的方子,说是能延数日性命,至于根治,却并非他医术所及。东院随同顾绍祯从金陵城来的旧人,皆是神色悲痛,或掉泪,或红着眼眶做事。彭吉与朱桑朱陌二人对视几眼,便相继合上房门,连红蕊红素也撵到房门外,只留他们三人守着。顾淮卿从出门后便一直压抑着满腔怒火,直到苏郁将门关上,这才雷霆震怒,对着苏郁一通叱骂。“我托你执掌中馈,你便这般容不得他?他能碍着你什么,病弱体娇,不劳你动手也没多少年头,相府说到底还是你在管,他不过是脾气乖戾了些,你是主母,这点气量都没有吗?你太让我失望了!”苏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情悲悯,委屈的眼泪接连不断的滚下,她顾不上擦,举起手指一字一句的对天起誓,“老爷,若是我下的毒,便叫我祖上不得安宁,叫我来世做畜生。”“当年大夫人死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起誓的!”提到沈茹之死,两人俱是一愣,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顾淮卿说完便啪的一声拍在桌上,长叹了口气,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苏郁清楚顾淮卿的脾气,此时示弱远比与他强词夺理有用,顾淮卿是个没主见的人,但凡你可怜多一点,他便怜爱多一分。果不其然,没多时,顾淮卿便伸手将她拉了起来,面上愁云惨淡的忿然捶手,“夫人,他再不得喜,也是我儿子。今夜闹得我心神惶惶,很是不安,我在朝堂稍微有了起色,决不能传出内宅丑事。”苏郁靠在他怀里,捏着他的肩颈,将唇凑到他耳边,“老爷,二公子已然膏肓,有些事情,便该备下了。孙大夫是我们府里的老人,自然不会乱说,到时让他写一份病单,只说二公子是因为内里虚透,加上水土不服,这才骤发恶疾,卒了。你觉得如何?”她的手指减轻了力道,尾音裹着一丝娇俏的味道,身子一软,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