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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没有别的心思,不然……只怕会玩火**。你试探我,难道我就不能反过来试探你?稍后,度蓝桦见到了两位朱姑娘。朱浩活下来的女儿一共有六位,长女和次女都已嫁人,来的是19岁的三女,也是唯一的嫡出女儿朱桢,以及16岁的四女朱玉。度蓝桦这副身体满打满算也才21岁,比她们大不了多少,偏身份相隔仿佛天堑,让初见的场面变得有些滑稽。度蓝桦还未见过张慧,肖不肖母暂且不提,但女儿肖父这话确实不假:眼前的两位朱姑娘容貌与朱浩少说五分相似,更难得举止落落大方,气度高华,不像商户之女,反倒像极了正经读书人家出来的小姐。大约是嫡女的底气在,jiejie朱桢明显要比meimei朱玉镇定自若些,但朱玉显然更活泼,一双清澈的眼睛笑吟吟的,偷看度蓝桦被抓包后缩了缩脖子,大大方方认错的样子也十足娇憨。饶是度蓝桦再如何怀疑朱浩,对上这么两个可爱的姑娘,她也迁怒不起来。“你们也是千金小姐,大清早让你们来伺候我,真是委屈了。”度蓝桦指了指圆桌对面,“坐吧。”“夫人说的哪里话,”虽然眼睛还有些红彤彤的,但朱桢并没有因为失去至亲而失了礼数,“您的事迹都传遍了,民女和meimei钦慕已久,只是身份低微,想亲近还不能够呢!”朱玉抿嘴儿一笑,眼睛亮闪闪的,“夫人不嫌弃我们姐妹蠢笨就好了。”大方得体、沉静克制,言辞有度又不失商人的精明……度蓝桦喜欢这种小聪明。如果得以顺利成长,这对姐妹花来日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别站着了,”度蓝桦笑道,“既然你们父亲让你们来陪我解闷,那就好好坐着说话。”朱桢和朱玉对视一眼,到底是象征性地替度蓝桦布了几道菜,这才斜着身子坐下。今天的早饭远非昨晚的宵夜可比,光一道瘦rou青菜粥就很出色,米油都熬出来了,瘦rou必然经过事先调味,一点腥味都不见,偏还十分柔嫩可口。中间点缀的青菜叶不仅好看,也以清香中和了rou味,使整碗粥层次更丰富。另有一道清炒河虾仁,又肥又嫩,爽口弹牙,隐约还有一点茶叶的清香。度蓝桦吃了几口,极其满意,也催着两个小姑娘用了几口,这才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难为你们了。”两个小姑娘瞬间红了眼眶,“多谢夫人挂怀。”“听说你们父亲对弟弟极尽宠爱,此事一出,只怕伤心坏了。”度蓝桦唏嘘道。死的是朱桢的亲弟弟,她明显更难过一点,闻言抽噎两声,垂头道:“是,弟弟年幼顽皮,民女和母亲都偶有不耐,可父亲但凡有机会便亲自照顾,衣食住行样样精细,从未厌烦。”度蓝桦故作惊讶,似乎不大相信,“男人带孩子当真世所罕见,他果然从未不快过?”朱桢很坚定地点头,“从未。”度蓝桦看向朱玉,后者也乖巧点头,“是呢,哪怕弟弟打碎了父亲最喜欢的几样古董,他也还是笑着说话,若换了民女和其他姐妹们才不敢呢。”从未不快?度蓝桦心里泛起嘀咕,如果小少爷的身份存疑,哪个男人忍得住?还能一如既往地对他好?“我们老爷也说你父亲是个不错的人,”度蓝桦暂时压下心思,若无其事道,“想来夫妻关系定然也十分和睦,一定从来没拌过嘴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神情都很轻松,甚至带点儿俏皮,仿佛真的只是好奇。果不其然,朱桢和朱玉立即放松许多,不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子不言父过,在外人跟前怎么好说父母的不是?度蓝桦了然。一起过日子总不可能永远像童话那样美满幸福,更多地还是鸡毛蒜皮,如果偶尔吵几句也没什么,既然两个姑娘如此为难,恐怕不仅仅是偶尔争吵的程度。看来,朱浩与张慧的关系并未外界传言那般和睦。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飞快地眨了眨眼,带着点儿蛊惑地道:“你们也快说人家了吧?”两人含羞带怯地点点头。见她这样随和,本就活泼的朱玉更加不害怕了,甚至还鼓足勇气道:“jiejie已经在相看人家了呢。”“哎呦,那可真是恭喜。”度蓝桦诚心道了一句,不过马上又想到,假如张慧真的与此事有关,这门亲事恐怕就悬了。“有你们父亲做榜样,想来挑选夫君要为难啦,”度蓝桦调笑道,“你们一定也想找个像你们父亲这样的人吧?又有本事,对待家人又好。”家庭对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头一件就是择偶观,如果家庭幸福,那么孩子们往往会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也像父亲或是母亲那样;如果家庭不幸,他们则会下意识避开家长那种类型。就见朱桢的笑容瞬间勉强许多,待嫁少女略显忧郁地叹了口气,“若是成亲,民女倒不求什么富贵,惟愿夫妻二人能长相厮守才好。”谁知朱玉反而哼了声,骄傲道:“我才不想嫁人,与其把希望落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还不如自己立起来!我以后想做父亲那样的人,要当个女掌柜!”朱桢显然早知meimei脾性,听了这番话后没有一点意外,只有些忐忑地望了度蓝桦一眼,“小妹无状,夫人莫怪。”朱玉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跟着赔罪,“民女猖狂了。”“这算什么猖狂?”度蓝桦忍俊不禁,又带点儿赞赏地看着朱玉,“不曾想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志气,很好,很好啊。”这个四姑娘,倒是有些意思。经过这道插曲后,三人相处起来倒是更自在了。稍后用过饭,度蓝桦说要去瞧瞧张慧,两个姑娘都很乖巧地陪着走。这是度蓝桦第一次见到张慧,虽然不知以前是何风度,但眼前的女人显然憔悴得很,一见到亲生女儿便忍不住落下泪来。“母亲!”朱桢哽咽着上前,到底知道轻重缓急,柔声道,“这是度夫人,说有几句话想问问您。”张慧昨天夜里就得到消息,倒也不惊讶,只无比留恋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摆摆手,“去吧,等会儿咱们娘们儿再好生说话。”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多分给朱玉半个眼神。朱玉也很是习惯的样子,一改在外头的活泼娇俏,木然站着,板板正正行了个礼就随jiejie退了出去。度蓝桦又瞧了瞧那对还挺和睦的姊妹花,这才去张慧床前坐下,“你好,方便的话,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张慧背后垫着几个软枕,挥退左右,虚弱道:“民妇不能起身向夫人行礼,真是罪过。”“无妨,”度蓝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