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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噗!”回应它的依然是一支利箭。而这一个空挡却给了其他狼最好的机会,他们拔足狂奔而出,目标正是弯弓搭箭的白衣人。君默宁在狼群奔袭的空挡里又射出两箭,每一箭都是命中脑门绝无幸免。可终究时间有限,刹那间,狼群以至身前。君默宁果断弃了弓箭抽出腰间软剑,从树上一跃而下,惨白色的月光中之间飘飘衣袂犹如天外飞仙;而他手中挥舞的刀光剑影,刹那间伴随着狼群至死不悟的不甘嚎叫,静谧的云中山里,血雨腥风!黑暗中,君默宁一剑递出,堪堪刺穿了一只狼的咽喉,却在此时另一只狼从背后袭来,白衣剑士并未回头,十指如钩一把掐住后狼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前后两只狼几乎同时殒命!其余的狼看到来人如此凶悍,纷纷停下攻势,呜咽几声之后,落荒而逃。秦风搂着被惊醒的齐晗,只是呆呆地看着……第17章兄长君默宁和秦风带着齐晗回到别院的时候,晨光初现,三人从侧门走进院子,第一眼看到的是笔直跪在院子里的楚汉生。君默宁心中一惊,果然,一个熟悉的人影负手立于廊下,天青色长袍,同色的腰带,长身如玉,气质如虹——君宇很早以前就已经像足了年轻时候的君子渊。“哥?”君默宁上前唤道。“你们先回屋去。”君宇淡淡道,不见喜怒不闻起伏,“你,跪下。”君默宁没有犹豫,步下台阶在院子中间端端正正地跪了。秦风抱着齐晗心中大骇,马上反应过来,能够让自家主子俯首帖耳的人的话,他们最好还是听!于是他几乎逃也似的进了原先他们在前院的房间,关门之后终究不放心,悄悄地靠着门听着外间的动静。君默宁偷眼看过兄长的神情,知道今天的事情已将他惹怒,此刻垂手跪着不敢言语。君宇又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看到弟弟身上零散的血迹,不无担心地问道:“受伤了?”“没有,亦晗昨夜走失在云中山里,默宁不放心去找他回来,刚巧遇上几只狼,就……大哥放心,默宁没事。”君默宁说的是实话,可是他不敢抬头看兄长。“狼!”君宇觉得自己要疯了,“还几只!你不要命啦!”君默宁不敢再说话了,几只就几只吧,说了实话他哥一定会平了云中山的,到时候他们兄弟一个烧了落霞山,一个平了云中山,到时候恐怕君丞相也要疯了!确定弟弟没事,君宇才感觉自己的理智又回来了。他把昨夜君默宁随手放在琴桌上的手铐脚镣扔在他面前,冷声道:“君三少爷,你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君默宁看着他哥张了张口,没说话,几年来除了每年冬至也就这么一次就被抓了现行,合该他君三公子坐牢的命!看他不回答,君宇的语速更为缓慢地质问道:“还有,除夕当夜我和你二哥认下的小师侄叫亦晗?是不是应该叫……齐晗?”君默宁和楚汉生几乎同时抬头,表情如出一辙地吃惊,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君宇此次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欺君大罪!房间里,秦风和齐晗惊恐地看着对方。“哥……”“别叫我哥!”君宇压制了许久终于压制不住的怒气喷薄而出,“我是你哥你在我面前红口白牙地撒谎!说什么半年前从山上滚下来;说什么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你当你哥哥眼瞎耳聋永远不会知道宫里走失了皇子和一个侍卫!还是你忘记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忘记你每年冬至回去挨家法是为了什么?你忘记了你还有父母兄长正苦苦等你回去!”“哥,默宁……不敢忘……”君默宁一直都是信服君宇的,作为哥哥,他做到了应该做的一切甚至更多,此刻听他如此义愤填膺,他心中对往事虽无悔意,愧疚却更深。“不敢忘?”君宇甚至有些冷笑,“还有你君三少不敢做的事?王源你敢一脚踩下,刑部牢房你敢砸,落霞山你也敢烧,如今,你更是敢收容皇上亲自下旨要捉拿的皇子!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这件事情若是泄露出去,你打算置君府于何地?置爹爹一世忠诚于何地?置你自己的一生于何地?你还想不想回家与母亲团圆!”君宇神情激动,大步跨下台阶,修长的手指几乎指到弟弟鼻子上。君默宁垂首挨训,字字句句诛心剔骨,落霞山的事是他一手筹谋,却一字不能与父亲兄长明言;齐晗的事情他只是顺势而为,不管将来有什么样的结果,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与朝廷做对,也越发显示出他君三少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子。但不管哪一桩哪一件,正如君宇所说,最担心最受伤害的是在意他爱惜他的家人。思及此处,君默宁稳了稳心绪,说道:“默宁……知错,请兄长责罚。”“汉生,请家法藤杖!”君宇背过身去,冷声吩咐。楚汉生抬头看看君宇的背影,又看看自家爷的姿态,应是起身,去请了当日丞相君子渊送来的家法——一根由四根藤条泡软之后扭卷在一起的藤杖。楚汉生跪下双手奉上,君宇肃然道:“书房,跪候。”君默宁低声应是,起身接过楚汉生手中的刑具,步入书房,再次端正跪下,将藤杖高高举过头顶。哪怕再强大的人,面临这毫无转圜的切肤之痛,内心总是忐忑的,而且自昨日起就因为担心齐晗没有好好吃饭,昨夜更是大战群狼,君默宁感受着膝下随凉意传来的痛楚和手臂上的酸意,暗暗估测着这次兄长的怒意到底有多深,他是否能承受?恐怕是不浅。上来就罚他跪;家法不止一样,偏请了最重的藤杖……从小君宇就极疼他,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聋哑的孩子,在相府中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他。好几次君寒想要,都被他板着脸训走了。这种兄弟间的亲情对于上一世求取一生而未得的君默宁来说,弥足珍贵。七岁进了书院之后,比他长了近五岁的兄长处处护着他的弟弟;奈何君宇没有想到,他的弟弟实在太过于彪悍,非但不需要他的保护,反而擦屁股成了他的主要工作,当然还兼带背黑锅。从小到大,君宇有多少打是为了弟弟挨的,恐怕谁也记不清了。初时是君子渊责他没有看管好弟弟,乃至后来连丞相大人都不再强求君宇的这项责任;但是君宇依然受罚,因为他总是在察觉弟弟犯错之后先一步扛下来,不管事后君子渊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