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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回话,想想这个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了,她何必还在梦里耍小脾气。气鼓鼓地回过头,顾春蹭了蹭陈靖华的脸,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在梦里都要穿着这身衣服来看我吗?而且……哎,脏死了。”顾春嫌弃却耐心地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灰。“今天就是初一了,妈说回去给我包饺子吃,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一直没看到他,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医院……不对,还有宝宝陪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想你。”陈靖华静静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你别臭美,就是今天太疼了,生产时候整个产房都听到我骂你了,骂你大混蛋,这种事怎么让我一个人来疼?”顾春兀自埋怨着,感觉到手上一凉,低头去看,原来是陈靖华握住了她的手,像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安抚般地拍了两下。顾春的心一下就软了,“真是太混蛋了……”这声抱怨小了很多,听起来像是撒娇。“做梦就是不一样,要是以往你早就开口顶我了,你很少让着我的。”顾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陈靖华却一震。陈靖华愣了愣,然后笑着反驳她:“我哪有?”“你看,你这不就是吗?”顾春甩开他的手,想了想,又伸手拽回来,“但你就是嘴笨,反正最后也顶不过我。”陈靖华看着她,抬手想帮她理理额前的发丝,手刚碰到顾春的额头,动作却一顿,然后慢慢下移到眼角,替她蹭了蹭眼泪。“怎么哭了?”“啊?”顾春比他还茫然,伸手摸了摸脸,只摸到一片冰凉,像陈靖华的手一样,“我哭了吗?真的哭了……我看到你怪难受……是不是你今天太丑了?肯定是,你打扮得好看点我都会赏心悦目的。”顾春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有据。“眉毛眼睛都挺好的,就是不会打扮……”顾春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过他,“你看咱小宝贝,嘴是不是特像你?”陈靖华看了看床上的小婴儿,又看了看顾春,摇了摇头,“像你。”这人总是跟她唱反调……不过,好吧,其实她和他家华子的嘴本来就有些像。顾春打了个哈欠,“好好好,像我更好,谁让她是我女儿嘛。”陈靖华眼睛暗了暗,问她:“困了吗?”顾春揉了揉眼睛,“是有点。”陈靖华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顾春的眼睛,月光洒进来的角度,让他只能大概看清顾春的轮廓。但这个人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闭着眼睛都能认出眼前的人,就像顾春刚醒过来时,明明是背着光,也能认出是他一样。良久,陈靖华按下她的肩膀,“困就睡吧,我看你睡。”顾春觉得这个梦可能要做完了,虽然在梦里睡觉有些奇怪,但她确实有些睁不开眼睛。也许从梦里睡着了,现实里她就醒了也说不定。“好,那你可得一直看着我。”陈靖华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应了一句:“好。”顾春真的很困,她闭着眼,却莫名有些恐慌,觉得自己少说了点什么。“你觉得咱女儿叫什么好呢?”鬼使神差地,顾春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傻了吗?这又不是真的,等到梦醒了,华子想的名字怎么可能和她做的梦一样。她也没听到陈靖华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她觉得额头上落下清凉的吻,不带温度的气息将她吞没,她听到一声强忍哽咽的话。“叫余安怎么样?”顾春迷糊地笑了一声,嘟囔一句:“真不该问你。”但她心里却觉得也挺好的,余生安稳,寓意还不错。从这个梦中睡去,从那个梦中醒来。顾春后来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窗户上拉着窗帘,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真的是个梦。”顾春叹了口气,去抱饿哭的小包子,“哎呦呦,安安,我们的安安,余安,这是你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哦。嗯?什么?难听?难听就对了嘛,毕竟是做梦取的……”*易迁攥着那张纸条,眼神不安分地瞥着车窗外的车,心也跳得越来越快,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听到断断续续的爆竹声,天空中也炸开很多美丽的烟花,拿出手机一看,易迁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了。又是新的一年,一切应该会有个好的开始吧。易迁寻着纸条上的地址终于站到了门前,可到了近处,他却有些迟疑了。人总是会对未知充满恐惧,恐惧的其实不是未知的东西,而是你心中已经描绘好了的东西。比如鬼怪,比如易迁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舒了口气,易迁直接迈动步子,他没有选择敲门,而是直接穿了进去。屋里一共有七个人,有五个是易迁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人总容易被新奇的事物吸引。但易迁却是一眼就看到了陆召离,直到他被身前的人横臂挡住,才惊觉屋子里原来还有其他人。陆召离躺在阵法中,四肢都被阵法固定住了,半分动弹不得。他咬着牙,面部狰狞,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易迁第一个想法是,他还活着。第二个想法是,他怎么看起来那么疼?“你是谁?”挡住他的人是个年龄不超过十二岁的小姑娘,一双杏眼中流露出警惕,但似乎并不怕他,又加了一句“你不能过去”。“让开。”易迁没看小女孩,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身后躺在地上挣扎的陆召离,语气强硬又带有一丝愠怒。小女孩皱了皱眉。还是纪瑶先说话了:“华容,你让他过去。”小女孩听到纪瑶的话扭头询问她,易迁就趁着这个空荡直接绕过她跑了过去。“你——”小女孩含怒的眼眸几经变换,最后只是震惊地捂着小嘴,再说不出别的话。另外四人也是一脸不敢置信。他们看到易迁跪在陆召离身前,握住他几近痉挛的手,搁到自己脸上蹭了蹭,声音轻柔,让人安心。“我回来了。”然后陆召离突然不再挣扎。他甚至勾了勾手指,艰难地露出一抹笑。“怎么可能?”易迁听到身后有人惊呼。“他明明被毁了神魄,重塑过程中要受尽蚀骨焚心之痛,而且他没有神力护体,受到的疼痛会是难以想象的程度,怎么还能笑出来呢?”“是啊……他刚刚似乎本来已经要挺不过去了……”易迁回过头,眼眸中是幽深的震痛之色,而陆召离的安静也只是一瞬之间,他马上又变得不清醒,手指忍不住缩紧时还划伤了易迁的脸。阵法闪着光,易迁抚上他被映地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