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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紧。柳梓桐压下心中的惶恐,走到一侧,从妆匣里拿出了个崭新的香囊,上方绣着莲花,她镇定道:“meimei来的真巧,方才我还叫碧瑶去送香囊给你,原先给你的拿错了,这我用旧的。”柳梓月唇角上扬,而后走到桌案前坐下,“是巧,只是我瞧着原先的香囊好看,不舍得换了。”柳梓桐拿香囊的手一顿,“也好,不过我记得里头有破口,不如我缝好你再拿去?”“好。”柳梓月递给她,面上带笑,寻不出一丝破绽。柳梓桐接下,在柳梓月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打开香囊,瞧见最里层有开裂的口子。她僵住,拿着香囊的手微颤。怎么会这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倚马万言、NS05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悠然18瓶;36895211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4章香囊内里显然被人拆过,她仔细翻找了,原本藏在最里层的黯色块状消失了。先前她绣制香囊时,刻意将其缝合紧实,若非人为挑开,必定是不会断的。柳梓桐抬头与她对上眼,对面的人目光澄澈,内里干净透亮,犹似一泓清水。这样无辜的眼神旁人看了只会当她什么都不知,可到底是一齐长大的,柳梓桐自是了解她,心中暗觉不妙。柳梓月故意将手搁在桌案上,视线定在她脸上,饶有兴致地观察起她不断变化的神色。那双眸里起先是讶异的,而后变得有些许慌乱,但很快,归于了平静。她伏在案上托腮,故意道:“jiejie怎这副模样,这香囊可有哪里不妥?”柳梓桐言辞闪烁,遮掩道:“并未。”“那jiejie快些缝吧。”柳梓月眉眼稍弯,笑眯眯地说:“今日正巧无事,jiejie绣工了得,我可要同你学学。”柳梓桐张了张口,喉咙干涩,“meimei不是不爱这些,如今怎么想学了?”柳梓月拿起旁边的络子,“娘整日在耳边念叨,我都听厌了。”她稍顿,瞧见柳梓桐并未在听,又道:“jiejie可是不愿教我?”柳梓桐垂眸,“怎么会,只是身子有些乏了,既然meimei起了兴致,便一起吧。”柳梓月冲红菱抬了抬手,示意她将周遭的丫鬟遣走。屋子里陡然空了,碧瑶立在柳梓桐身侧,目不斜视。柳梓月看她一眼,“此处可有多余的针线?”“有的。”柳梓桐颔首,吩咐道:“你去将针线拿来。”碧瑶侧目,稍稍一愣,“姑娘放在了何处,奴婢收拾时未曾见过。”“你去里间找找。”“是。”碧瑶领命,推门往外走。望着她远离的背影,柳梓桐咳了两声,胸腔起伏剧烈,很是费力的喘气。柳梓月见此微蹙眉,“jiejie不舒服?”“无碍。”屋内只留了两人,柳梓月一瞬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紧凝着她。柳梓桐有所察觉,也不开口,只等她的动作。柳梓月将手间的帕子摊开,里头裹着的黑块展露,散发着药香。应是放在香囊许久,被旁的药材染了味道。“jiejie可识得此物?”柳梓桐在她揭开帕子时便猜了一二,如今展现在眼前,倒是突然释然了。她双手垂在一旁,合上眼睑,脱力地往后靠去,失笑道:“你都知道了……”还未等人作答,便听她又自言自语道:“比我想的还要快些。”柳梓桐唇边含笑,明眸中浮现清波,将病态都遮掩了。她掩口咳了几声,双手无力地撑着案几,有种濒临死亡的迹象。柳梓月眉间微拧,质问道:“你就这般想叫我死?”柳梓桐缓慢站起身,走到妆匣旁取了帕子,眼角蕴起湿意。“究竟为何?”“为何?”柳梓桐似是听到笑话般,藏着恨意的眼看向她,“不过是想做便做了,哪里来的缘由。”“jiejie当真这么想?”柳梓桐走到榻前坐下,斜靠在床沿,“你既已知晓,又何必非要问个清楚?”“先前你……”柳梓桐打断她,“不过是装作关切罢了,你还真以为姊妹情深?”柳梓月转动杯盏的动作忽滞,手停在半空,令其在案几上打转。“装的?那jiejie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可也是装的?”柳梓桐褪去鞋袜躺卧在榻上,轻笑了声,“是,如此倒不必再装了。”她合上眼,“我累了,meimei自便。”桌案上的杯盏渐停,柳梓月抬手扣下,将其立好合起杯盖,归于原位。“jiejie可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如何?才这样肆无忌惮?”柳梓桐并未睁眼,既已被揭穿,她便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一副任其处置的模样。她知晓自己的身子,算来活不过多少时日了。眼下她的确对其起了恨意,或许说,她先前早就起了别样的心思。这药效发作有半年之久,她本想着在将死之前再将香囊讨回,却不曾被她发现了。她没想过后果,只是凭心去做了。如今这样也好。无论如何,她切实对自己的亲姊起了杀心,先前又因自己的软弱害得安儿中毒。她并无悔意,从幼时起,她便被爹娘告知凡事要让着弟妹。刚从祖母家离开那些时日,家中尚无钱财,好不容易上街买串糖葫芦,她却未能吃过一口,只眼巴巴的望着。所有人皆以为她不喜,可那不过是她伪装出来的大度。她不屑与人争,那是她明白自己争不过。明明两人做了同等的事,明明相差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便要事事相让,将自己喜欢的东西拱手他人,她厌了。真叫人不甘。她这meimei倒是活的自在,从不看他人眼色,总是做出出格的事。又向来肆意逍遥,真真叫人艳羡。柳梓桐阖了阖眼,“meimei不如让我一回。”望着如此模样的柳梓桐,柳梓月颇感疑惑,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柳梓桐吐气艰难,轻笑道:“罢了,是我痴心妄想。”柳梓月摸不透她的心思,jiejie向来矜重,何事都按照规矩来,从不逾越半分,如今做出此事,定是恨她到极致。思及此,她脱口问道:“即是恨我,jiejie又何必还要将香囊要回去?”柳梓桐倦了,脑袋昏沉,闻此吐气愈加缓慢,“meimei以为我想做什么?”“jiejie舍不得?”柳梓桐手微抬,虚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