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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下他的脑袋,这可是我们日后能托庇于大皇子的礼物!”“是!”手下人听似冷静的声音中还是带着不可抑制的抖动,这可是—玄宗长老啊!待明日,整个南都,不,整个大周,都将知晓杨家,而杨家将以大周百姓心中英雄的形象坐上皇室这艘船,完成自己的巅峰攀登。杨信终于不再将目光施舍给已经死去的失败者,而是悠然望向漆黑的夜幕,新的一天,将以他杨家为序幕拉开!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太长,拖住时间了,泪目!困的不行了!☆、153章:噩耗153章:噩耗酣睡中的人似乎皱了眉毛,白魄无知觉的翻转身子,巫灵山庄的夜本是很安静的,正是夏夜好眠的时候,可今晚老感觉外面有嘈杂哄闹的声音传来,他心中已被惊了睡意,但趁着还有迷糊劲并不想彻底醒来,拉过帛羽被盖住脑袋,想着再睡一觉。可那吵闹的声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发杂乱起来,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一胳膊打向身侧,想着让身边躺着的人滚起来看看怎么回事,谁知道这一胳膊居然打空了,他扭转脑袋,才发现睡前分明躺在身侧的人居然不见了,揉搓下眼睛,他坐起身,望向外边。“刑呈!”清脆的声音因着睡意有些沙哑。“长老?”刑呈就在外间躺着,听见声音立马出现在他房内,白魄揉眼,从床上起身,赤脚踩上地面,“外边什么事情?这般吵闹?”刑呈先不说话,看一眼白魄赤着的双脚,躬身下去递上鞋子,看他踩踏上去,才道:“入夜后,就陆续有人来到庄中,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刚才,更是有不少门派的信使到达山庄,汪庄主刚才便起身去处理了。”“什么大事?”白魄快走几步到窗边,看外面灯火通明,庄内很多仆人都已起身,来回忙碌,他总觉的几日来心中的焦躁更发强烈。“不知道。”刑呈低下脑袋。“什么意思?”白魄扭转脑袋注视他。刑呈只好无奈道:“因为庄内的人太过繁杂,汪庄主说为了保护您的安全,让我们的人都呆在凤灵苑,不要再和外面有什么联系。”“胡扯!”白魄咬牙,就在这个说话的当口,远处又有举着火把的队伍跑过,搅的整个山庄都不宁。他不知道为何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再上床。刑呈看主子不安挪动的脚步,觉的有些奇怪,白魄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按压下心中的不安。这段时间玄宗把大周搞的一团糟,会不会所谓的大事,牵扯玄宗?有了这个想法,他更无法继续呆在房里,一把扯过衣架上的薄纱披在身上就往外走。刑呈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走到院子里,双手合拢吹响个口哨,寂静的院子中不少角落突然跳出人,一起默默跟到了他的身后。夜风清爽的吹拂在他的脸上,白魄起身的急,也顾不上梳洗,原本到腰后的长发现在已长到了小腿上,看着就似披着黑色的纱巾,在凤灵苑中自然毫无阻拦,出了凤灵苑去往闻声楼的时候,几次三番被巡逻的护卫拦下来,但只要看清是白魄,也没人敢真的阻拦。他本想直接去龙灵府,但一想这个时候汪硕必定是在待客大厅,又扭转身子急急前行,这一转身子却刚好是在小道的拐角处,差一点和一伙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那当先走着的青年显然也没想到,匆匆后退两步,再一抬头看到白魄,傻眼了。一双漆黑的眸正带着不悦,消瘦的身子裹在白纱中可见婀娜,圆嘟嘟的脸蛋上稍小的嘴唇正无意识的微微开着,淡的没有血色的唇却显现出了丝柔弱,到小腿上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不小心被夜风掀起拂过他的手臂,那触感如同被雪花轻吻而过。他几乎是呆愣着轻轻摩擦了下自己的手臂。身后有人“咳咳”一声,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挡在了青年身前,跪下向白魄行礼,“白公子。”这一声总算惊醒了青年,他尴尬的低下脑袋,又快速重新抬起,带着贪婪和惊艳痴痴看向少年。白魄总算收敛了一些不满,看向跪在地上的巫灵山庄管事,慢声道:“起吧!”那中年人闻声重新站起,恭敬道:“公子为何半夜急匆匆行路?”“可是庄内出了什么事情?”白魄有些急促的问道。中年人看白魄一眼,看他那一头黑发如夜蝶般在空中飞舞,视线又不小心落到他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白嫩脖子上,不动声色的吩咐身后的人,“给公子拿头纱来!”“我要头纱做什么?”他皱眉,又往前一步,直直看向管事。那个一直呆愣看着他的青年总算反应过来什么,看巫灵山庄的人对少年这般恭敬,道:“不知这位是?”听身后青年发问,那中年管事突然冷了眼,转身口气微缓道:“这是庄内闻声楼的主事公子。”“啊?”这青年可是空符洞新一代弟子中最为出色的,否则也不会被师门在这个时候挑选出来联络各个武林大派,平时也是进退有度的人,今日见着白魄可算是彻底失了方寸。白魄总算把不满的目光转为厌恶,他自然能感觉到青年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种热烈,让他全身不舒服,只他现在心中不安太甚,懒的计较罢了。青年看白衣少年突然扭转目光看向自己,只觉心中顿时窒息了下,颤抖着手,着魔一样傻傻的就想抚上少年那圆嘟嘟的脸蛋,少年这样消瘦的身子,可怎么能这样夺目。青年的傻态不止让巫灵山庄的管事不满,就连白魄身后的亲卫都皱紧了眉,不动声色跨前一步,只要青年再往前伸一寸手,他可不管青年是什么来头,照斩不误。就在管事想阻止的时候,青年自己就突然住了手,脸色一白,好似想到了什么,闻声楼,主事公子。他虽然没有收回视线,却从原来的惊艳迷恋换成了可惜和打量,管事心中把这笔帐记下,朝着白魄道:“公子,这位是空符洞的信使。”我管他是谁,白魄正想发怒,远处却有护卫急匆匆跑来,手上拿着顶淡黄色的头纱,正是刚才管事吩咐后跑走的人,管事接过头纱就走上前,他正想拒绝,那管事就不软不硬道:“今夜庄内外客太多,公子不太好抛头露面的,庄主知道了,怕要不喜。”这一下,他整张脸可算皱到了一起,虽如此,也还是任由管事把头纱戴到了自己脑袋上,只见眼前突然变成了淡黄色,那头纱居然垂直挂落到了他脚背上。这一下还让他怎么走路?他不满的扯动几下,就听管事道:“公子,这信使是有急事的,属下先走了。”“嗳?”他伸手想阻拦,那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走了。“妈的!”骂了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