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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地陆续赶来小股军队,陆陆续续居然集结了二十万之数。这样的数目自秦君墨登基后,从未有过。大周这次可谓碰了玄宗教的龙鳞。二皇子亲率军前往战场,白魄本以为自己可以稍微安生,不想半夜被人从床上拎起,迷迷糊糊被穿戴整齐塞进马车,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城门口便见远处火把成一片点点火海,数万军队静默在城下,城门口黑色皇子服的秦昭翼正紧紧握着汪硕的手,细细嘱咐什么。那男人一身铁甲,只露出双薄唇,白魄从车上下来,有些跌撞站不稳,视线投向他的时候,他就像有所察觉般扭头看来。隔着道旁排列的内卫军,白魄和他无声对望着,突然就觉的心窒闷难安。秦昭翼看汪硕的目光忽然看向后边,跟着转过身,就见白衣少年脸色晦暗的站在火把之下,远处骑兵群中不时传出马儿的鼻息声。身侧有人轻推他,白魄终于回神走上前,到了铁甲男人身边不再前进,站立到他身旁,皮肤不小心碰触到对方的手臂,却是一片冰冷毫无温度。“第一军师!”秦昭翼躬身久久行礼。“大殿下这是做什么?”他话语阻止,手上却没动作。“第一次见军师时失礼了,万望军师勿怪。”“大殿下说的哪里话,我早已忘记有那回事了。”他稍稍站开些,不愿再碰触到身边人的铁甲,目光落到前面的皇子身上。秦昭翼虽没人搀扶却依旧神态自然的自己站直身子,闪耀的星目映衬着周边的火把,当中流转的雄心霸气丝毫不加收敛,“这次虽然是二弟率大军攻打正面,但本王依旧争取到了侧面迎敌的机会,现在本王手上所有的人马都在这里,待你们到半路,还有漠北军会袭北疆蛮人侧面而来于你们会合,二皇子在前方吸引住北疆的视线,你们绝对可以趁机大胜一场,勿要让本王失望。”“属下一定尽力!”白魄听到身边的男人铿锵道,也跟着浅笑点头。……“驾!…”浑身铁甲未能影响男人的敏捷,他很快跨上马去,一声令下,全部的人马轰然而动,白魄跟在他身侧,夜晚的风吹拂起他的衣袍,他无声的扭转回脑袋看向远处城墙下的人,那人依旧风度翩翩站在那,和当日送他们上宜兰战场时一样,无声目送着他们。他遥遥一笑,用极轻极轻的声音一字字阴柔道,“秦昭翼,我便先葬了你的漠北军!”城墙下的王者似乎和他的视线对着了,充满着信任和期待的对他点头示意,白魄重新笑着扭回脑袋,眼中的阴毒再不收敛。作者有话要说:☆、159章:圣战159章:圣战“你说什么?”汪硕的声音透过铁甲显得有些生硬,白魄没想到对方在万军中依旧能注意到他轻轻的一句低语,有些诧异道:“我在默念愿此战胜利。”“是吗?”汪硕不置可否。白魄来了兴致,“你好像并不希望赢得此战?”“你觉的我们能赢?”汪硕放慢马速,淡淡问。“什么意思?”白魄抬高下巴,圆嫩的脸蛋在火光下有些潮红,汪硕无声移开视线,“我们这一次就是去捡漏的,朝廷的意思本该让我们集结全部的人马从侧面配合二皇子,但大皇子却让漠北军先去袭击北疆的军队然后再来和我们汇合,等二皇子吸引住北疆全部的注意,我们再从中寻找机会。”“所以?”他挑眉,有些不理解男人今晚的情绪。“没什么,只是哀我大周。”生硬的声音透过铁甲显得没什么人情味。“呵呵呵。”但白魄却笑出了声,“难道你们大周什么时候不这样了吗?五年前就不这样了吗?大皇子这样一阻碍,怕二皇子非但打不退北疆军,还会被拖住让战火弥漫的越发不可收拾,到时候,二皇子必被满朝责怪,反倒我们的大殿下,凭着不过数万的人马依旧能大胜,更符合真正的天子身份了。”“魄。”身侧骑马慢行的人突然一把抓过他的手,白魄的身子被阻碍,又不防备差点从马上摔下来,那男人的臂却如钢铁般固住了他的身子,怒目看向汪硕他怒斥:“你做什么?”男人隔着铁甲无声注视他一会。“战场刀枪无眼,我再也不会重蹈上次的事情陷你于危难,这一次,务必好好跟在我身边。”明明透过铁甲的冰冷声音却突然温和的不像话,白魄傻愣愣的看着对方那看不太清晰的眼,突然无言。他慢慢的咬住牙齿,拂去汪硕的手,缓缓点头。看对方有些欣慰的点头时突然一鞭抽向马,坐下的马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撒开四蹄打着响亮的鼻息没命奔向前方,把汪硕一人一马甩到身后。夜风从颈侧穿过,白魄随着马的晃动狠命摇脑袋,似乎想把刚才的景象全部遗忘,汪硕的声音,他的神态,他的样貌。这一次,他不但要葬送秦昭翼的漠北军,还有,挣扎的视线从身周的兵卒身上打量过,还有这边的几万军队,他也要一个不少的拿来血祭。死死捏紧手,半晌后又慢慢摊开,掌心血红色的传讯符正静静躺着。“汪硕……”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他又无声的在心里添上几个字。很,抱歉。身后有马蹄声快速靠近,一人一马已经快速追上他,他重新合拢手掌,收去挣扎。……大周天北三十九年夏中。北疆玄宗邪教长老被大皇子枭首,从而引得北疆集结了数十万军队于边境,掀起了一场数百年来最大的圣战。只为一人便悍然发动国战,玄宗的嚣张气焰可见一般。大周军民惶然,边界平民更是大量逃亡内地,沿路食物短缺,又突发瘟疫,战事未起便以死伤无数。在赶往前线的路上,不断碰到逃离家园的百姓,从他们口中,所有将奔赴前线的将士都得知了北疆军营目前的情况。遍地白殇,终日有妇孺哀哭声阵阵传出。每个北疆蛮人都身缝亡者绸带,披麻戴孝,每个营帐前都焚香烧纸,白烟终日萦绕阵前。“根本就不像来打仗的,倒像他娘的来奔丧!”“太夸张了,不过一个宗教长老身死而已,不惜发动举国之战也罢,居然毫不遮掩,大战前这般作态。”大帐内将军们嗡嗡议论声不断,听着每个人都在为玄宗的轻佻发怒,实则每个人心中都在渗的慌,北疆蛮人居然披麻戴孝而来,听说每日叫阵都会拉上白布上书血债血偿。邪教中人本就难对付,如今更是怀着血仇而来,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太儿戏了,再怎么说,玄宗也并非皇室,就算是皇室成员也不该有这样的待遇。”又一个将军气愤的怒喊出来,借以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