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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口一说,但被陆清霖问了之后便认真思考了一下,其实……也是有可能的啊。“我感觉……你这样不像正常人。”就时间太长了,而且随时随地都很有兴致,这样做久了会肾虚的吧,顾繁琢磨着,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于是道:“不行,我得去查一查,万一你真有……”陆清霖脸彻底黑了,他自然知道自己没问题,但顾繁总这样问,实在是不能不让他多想,“我做的时候让你不舒服了吗?”“……还好吧。”顾繁心说舒服是舒服,但次数太多他受不来啊,于是便没怎么回答陆清霖的问题,低着头看了搜索,可惜搜完的结果并不让他满意,因为大多都是时间太短怎么办,壮阳药都有什么推荐,肾虚应该吃哪个牌子的补肾丸。诸如此类还有很多,顾繁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后来翻到百科上写的:“长时间不……是因为压力大导致肾气虚。”顾繁问他:“你压力大吗?”“……”陆清霖闻后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而后十分凝重的点点头,说:“很大。”顾繁一看陆清霖这语气这神态,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而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陆清霖说:“是因为我吗?”“是。”陆清霖叹了口气。顾繁突然就愧疚起来,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让陆清霖压力这么大,于是连忙说:“对不起,其实……其实我还好,你不用太……太在意我,尽量放轻松,就是说……那个,我不会讨厌你,嗯。”顾繁有点语无伦次,关键是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陆清霖,正是纠结时,陆清霖拍了拍他肩膀。“其实我是担心你生气,因为你太可爱了,我总想多和你亲近,但你每次都只想让我做一次,我总忍不住,所以压力很大。”陆清霖一本正经的说,就好像真的在为这件事烦恼一眼,然而说这话时他眼中的肃穆感已经完全消散了干净,很明显,他之前都是装的。顾繁幡然醒悟过来,正是要发怒,陆清霖又说:“不过你叫我别在意你的说法,那我们下次还可以多尝试几次,对吧。”“……”顾繁吸了口气,实在是忍不住,终于爆发了:“陆清霖,我烦死你了啊!”顾繁气的不行,扑上去就要咬陆清霖,两人打闹了一会,顾繁很快就落了下风,但好在陆清霖没再敢欺负他,先把顾繁拉起来,让他好好发泄一下。顾繁捶了他两下,又怕力气用大了把陆清霖捶坏了,只得做罢,感情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被陆清霖给骗了,亏他之前还担心对方呢,明明就是人精一个,只知道欺负他,气死他了啊!顾繁自顾自的生闷气,陆清霖便过来哄他,顾繁懒得理,躺着看手机,陆清霖再把他搂过来,手机摘掉,两人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顾繁好像就没以前那么生气了。这可真奇怪,顾繁想,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每次生气过后都会原谅陆清霖,但从没像今天这么快过,就感觉生气像一阵微微的风,吹过去便散了,等自己再看陆清霖的时候,又开始喜欢。陆清霖也能感受的到这一点,两人仅通过眼神交流依旧能清楚地知晓对方心中的一切,他低头,亲了亲顾繁的额头,对方没推开他,让陆清霖证实了这一点。“还是喜欢我吧?”陆清霖有些得意的说。顾繁瞪他一眼,而后说:“不要脸。”“要你就够了。”还要什么脸?陆清霖不在意这些,两人静静待了会,陆清霖才问他:“还疼吗?”“什么?”顾繁仰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陆清霖拍了拍他身后,顾繁才明白过来。“不疼了。”顾繁不太好意思讲这些,其实第一次做的时候挺疼的,等后来适应了之后就习惯了,与喜欢的人肌体相贴是种很幸福的事,他自然也很喜欢,不然也不会让陆清霖这么干,只是……“你每次都要那么久,太不节制了。”顾繁埋怨他说:“明明正常的频率是一周几次,你却偏要一天几次,再这样做下去会死的吧。”顾繁不是不喜欢,是吃不消,陆清霖体力太好了,连做那么久第二天依旧神清气爽,这就已经不是正常人的水平了,可顾繁是正常人啊,他哪里经得起对方这么高强度高频率的折腾,况且这样天天做做做的也太颓废了吧,他们还年轻啊,不能把大好的时光都用在床上啊。“要不我们做点别的什么吧。”这样还分散一下陆清霖用不完的精力,然后也就不会每天都要啪啪啪了,顾繁在心底打着小算盘,可到底做点什么好呢?出去旅游是不行了,毕竟现在正站在风尖浪口上,被拍到也不好,那室内都有什么活动?顾繁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健健身,这样也不知道被陆清霖虐的这么惨,只是现在的房子太小了,所以顾繁又觉得自己需要买个大点的,最好是越层,可那样的话打扫又是个问题,或许需要一个钟点工的阿姨,于是把想法和陆清霖说完,两人又商讨起这个来。说到一半,顾繁忽然想起这件事来,陆清霖原本也是一个人住,便问:“你原来住得地方怎么样了?”“租出去了。”陆清霖说道。“啊?”顾繁没想到陆清霖竟然会这么做,于是试探着问他:“难道你当时真的很缺钱?”“不是。”陆清霖被顾繁逗笑了,他说:“之前为了能和你一起住,就想把房子卖了,但短时间卖不掉,棋迹就先租出去了。”要真缺钱也不能租房,一个月就那么点租金,实在是不够干什么的。“好吧。”顾繁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只是陆清霖为了和自己住一起也真够拼的,他有点开心,侧过头看着陆清霖,帅气的不得了,就很想……很想亲他一下。顾繁抿抿唇瓣,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的时候,陆清霖就也偏头看他,随即他意识到顾繁想做什么,便笑了下。他笑起来的眉眼非常温柔,像春光洒下,雪水融化,看的顾繁心跳加快,头也晕乎了起来,他大概是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便飞快的凑过去啄了陆清霖的脸颊一下。像偷吃了被藏起来的糖果一样,心里甜甜的,又有点紧张和怯意,可糖果那么甜,只尝一口当然是不够的,贪吃的人又忍不住抬头,在徘徊纠结着。陆清霖又点了下自己的嘴唇,于是顾繁禁不住引诱,又凑过去亲了他唇瓣一下,轻轻柔柔的,美好的像春风拂过,可春风永远都是匆匆的,这份轻柔的吻也很快溜走了。顾繁躲回床上,说:“睡觉。”实际睡不着,心脏还扑通扑通的响,尤其是在陆清霖答说“好”之后,也躺在他身旁,顾繁就觉得心都要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