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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他望向叶凝霜的眼中皆是血红之色!他的脚步沉重,一步,两步,三步,逼近了叶凝霜。他缓缓颤抖地举起手中的那个纸张,放在了叶凝霜的面前,冷厉低喝着问道:“你一定认得这是谁的笔迹,对吗?”“宁哥哥,你听我说……”叶凝霜竭力要去辩解,却被宁惊尘给立刻打断了!“听你说什么?听你一直而来的蛊惑之言?我想,你若是心中不畏惧,大可以敞开心扉在此和我们一起听这张纸墙接下去讲什么。而不是这般,转身就想逃走。”宁惊尘冷厉地扫了她一眼,狠狠地将那张卦纸拍在了她的胸前!“宁惊尘!这一切不还都是为了你!你又是什么好人!!!”终于,叶凝霜隐忍之后如狮吼一般爆发!她含泪高吼一声后,不顾一切地朝着那堵纸墙便撞击而去!“既然你死了还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就看看你要装到几时!!!”“叶凝霜!你敢!给我回来!”还没等宁惊尘喊完,只听得叶凝霜以身猛烈地朝着那道卦纸之墙撞去!卦墙猛地被一撞出现了漩涡状的涟漪迅速朝着边缘荡漾而去,在那瞬间“啪!”的一声脆响散做了满空气的齑粉纷纷如雪扬开!第106章白芜之卦如雪的齑粉纷纷如雨而下,扬在了宁惊尘的面前,将一切涂抹得是那般地不真实,又那么地令人心碎。“白芜……”宁惊尘缓缓向前伸出手,尝试着要去接一片已经化作了齑粉的卦纸,但粉末却很快从他的指缝之间溜走,剩下的,不过是一片荒芜罢了。他绝美的双眸之中氤氲而生了不知多少的悲伤和离愁,眼角的细纹由于悲伤过度而缓缓生了根,在他的眉眼旁纵横阡陌地犁去。他颤抖着唇瓣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充满了回忆和别离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弃如烟看在眼里,心里亦跟着一阵窒息般的难受。她从未见过风华绝代的他,嬉笑散漫的他,那个慵懒优雅的他,竟在此刻,溃不成军。她的心里,亦是有一圈苦涩的波澜一波又一波地被吹散开的。弃如烟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大概,所有的安慰都及不上她能活着再对他笑一次吧。终于,踌躇了良久,弃如烟还是缓缓上前一步,轻声开了口道到:“宁惊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才是对得起她对得起你自己。”“不。我一直以为当年她的死是因为救我而耗尽了心力最后体力不支而陨灭。但,如今看来,似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若是真的被我查出当年有人故意引起六界战乱,趁乱对白芜下了毒手的话,我必饶不了她。一定,血债,血偿!”宁惊尘将愤怒的眼神毫无顾忌地便落在了叶凝霜的身上,目光渐渐收紧,眼中已有杀意。叶凝霜大概是第一次看到宁惊尘这样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一慌,不由得害怕地朝后倒退了一步,畏惧地喃喃辩解道:“宁哥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纸墙,那个纸墙,根本就是一个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卦象,是有人要有意陷害我……”“那你为何畏惧?为何又要不惜以身体撞卦墙?叶凝霜,难道不是你自己在心虚着什么吗?这里就我们四人,你这般说,莫不是在怀疑我在其中做了手脚?”洛依依听得她此言,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质问道。“洛依依,你要想做这手脚也不是没可能。你是无忧观的人,懂些卦术或者旁门左道也未必不可能不是吗?!”叶凝霜当真是疯狗乱咬人了,拉住了洛依依便不松口了。岂料,洛依依岂是那个曾经百依百顺唯唯诺诺之人了?她收紧了目光,眼中深深的一抹厌恶之意,冷声说道:“这卦,我想要动手脚,怕还是没那个修为呢,是吧宁阁主?”“什么……?”叶凝霜苍白的面容之上掠过了一丝诧异,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宁惊尘。宁惊尘低头,前额的发凌乱地垂下,遮去了他的神态。光线暗沉而陆离。弃如烟只听得他轻声慢慢说道:“这卦,天下只有白芜会。因为,这是天卦之一,若没有卦魂、卦眼,没有人能够画出这样的卦……”光影剥离之中,他缓缓抬头,眼中一片森然之色。第107章墙后的镜子“所以,那是白芜留下的东西,而你,却毁了它。”宁惊尘近乎发狂一般缓慢地一步一步地逼近着叶凝霜,直到将她逼到身后的一堵墙上,一拳朝着她耳后的墙壁打了过去!叶凝霜以为宁惊尘要杀她,慌忙闭眼,连声求饶道:“宁哥哥,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咔擦——”一声脆响之后,墙壁发生了深层的断裂,四分五裂一般开始咔擦咔擦不断地裂开!“轰——”的一声,叶凝霜身后的那堵墙壁应声而倒,散做了满室的灰尘!“咳咳咳——”灰尘呛得弃如烟连连咳嗽了好几下,也遮住了她的视线。等灰尘散去之时,她抬眼望去,竟惊诧地发现——原先的那堵墙竟变成了一面镜子!镜面光滑无比,亦微微泛起了朦胧之意!“宁惊尘,你等等!你看,那是什么?”弃如烟一把拉住了宁惊尘,指向了镜子的方向,轻声说道:“你看,有一面镜子。”宁惊尘顺着弃如烟所指的方向望去,却见镜子之中雾气散去之后,缓缓出现了一幅画面!而这画面,映照的并非他们,而是与这室内完全不一样的图画!画面之中,是一位面容清丽的女子端坐于这个石室之内,正在拿着卦笔在宣纸之上吃力地写着一个硕大的“芜”字。女子的乌发仅仅以一根极细的淡粉色丝带松松而系,于鬓前一朵水粉色木槿花珠花轻作点缀,整个人一身轻纱遮身,显得单薄又清瘦。她的额间已然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唇瓣亦苍白如纸,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受了重伤,就连提笔对她来说都显得是十分吃力一般。然而,她还是尽自己所能,强行飞快地写着一张一张的“芜”字,不时间咳嗽一下,便是有血渍飞溅到了一旁的砚台之中,化作了一片暗色。而她所写的那些纸张,与他们方才进门之时看到的那些写满了“芜”字的纸张如出一辙!“她,她这是怎么了……为何连写个卦都让她这般艰难?又为何这般艰难她还要写……”宁惊尘遥望着镜子之中的白芜,忍不住一步一步上前,难受不已地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