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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男人沉默片刻,像是完全不知情一样,继续用刻板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你是哪位?”婴诺呆愣地张着嘴,心里突然凉了下去,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不认识我了?你竟然不记得我的声音?之前那场地震——”“抱歉,”男人估计是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神经病,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因为孟津言的态度实在是太过疏离,婴诺一时间也有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精神紧绷搞错了,他紧紧攥着手机,只觉得有些喘不上来气。男人没有等到他回话,冷冷地把电话挂了。婴诺对着惨白的墙壁,大脑一片空白,情绪犹如过山车般起起伏伏,眼底转悠了好几圈的金豆子终于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别哭啊。”默默窥屏的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轻轻地叹了口气。婴诺被吓了一跳,然后很快激动起来,像是终于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统哥!统爸爸!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抛弃我的!”系统:“别激动,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处理完。”婴诺胡乱地摸了一把眼泪:“你快告诉我孟津言是不是还活着?!!”“嗯,”系统道:“你和他同时因为意外而进入系统,眼下也同时从系统中脱离,而且鉴于你们的感情在经历过几个世界后都坚如磐石,公司老板便有意成全你们。”婴诺心里腾地燃起希望,两个脸蛋红扑扑的:“那也就是说,孟津言那个家伙压根儿没有忘记我,他刚刚就是在装呢!对不对?”系统:“按理说是这样没错。”婴诺顿时就不高兴了,他小脸板着,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找孟津言算账。“诺诺?”于甄到底是不放心,在浴室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仍旧云里雾里,“你还好吗?”婴诺吃了一剂定心丸,整个人可谓是神清气爽,他整理了一下着装,又照着镜子抓了抓了头发,这才推门出去:“mama,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办。”于甄愣了一下:“......啊?你要干什么去?”婴诺换好了衣服,特别郑重地说:“我男朋友和我闹别扭了,我得去哄他回来。”于甄原地石化。孟氏集团的接待处里,女助理一边偷瞄眼前这个异常养眼的美少年,一边给他们新上任的小孟总打电话,心里还止不住地胡思乱想: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啊?小孟总看起来那么性冷淡,难不成背地里喜欢这一款的?电话接通,孟津言听闻访客是婴诺,突然就不说话了。女助理没有接到放行的指令,只好安静如鸡地和婴诺对视。自己都主动找上门来了,孟津言那个家伙竟然还这个态度,把婴诺气得牙痒痒,他心里冷笑一声,身子一歪撞倒了旁边的花瓶,碎裂的瓷片正好在他裸.露在外的脚踝上割了一个小口子。“啊!先生您怎么样?!”女助理被吓了一跳,赶忙挥手叫人过来处理:“对不起孟总,这位客人好像受伤了——”“伤在哪儿了?”孟津言语速飞快地问了一句,问完才发觉失态,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找人看一下,严重的话送医院。”婴诺任由脚踝上的伤不停地流血,也坚决不让别人帮他处理,学着男人从前的样子,一脸冷酷道:“谁都不许碰我,我就是要见孟津言。”电话那边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婴诺的话,沉默片刻终于妥协:“让他进来。”婴诺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深呼吸了几个回合,回想起之前自己三番五次嚷嚷着分手分手,终究是有点心虚。“孟津言?”原本嚣张的气焰稍稍降了下去,一开口,声音竟然无法克制地轻轻颤抖。孟津言从办公桌后面抬头,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两道锋利的眉毛不可一世地扬起,深邃的眼睛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不说话的时候面瘫着脸,冷冰冰的样子能把心灵脆弱的小孩子吓哭。但无论这个男人再怎么高冷,婴诺从始至终都不怕他。“你找我做什么?”孟津言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想要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但下意识落在婴诺脚踝的目光却出卖了他,还恰巧让婴诺逮了正着。“有创口贴吗?”婴诺没有戳破某人拙劣的演技,疼得“嘶”了一声:“好疼。”孟津言勉强维持着八风不动,有些烦躁地伸手指了一下沙发旁边的柜子:“那里面有,自己处理,别把地板弄脏了。”婴诺幽怨地瞥他一眼,转过身慢吞吞地往过走,找到创口贴后又坐到沙发上,把受伤的脚翘到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笨手笨脚地开始折腾:“直接往上面贴就行了吗?可是......可是伤口里面好像有个白白的东西,不会是碎瓷片弄到里面去了吧?”孟津言光是看到那流血的伤口就觉得浑身难受,听到这话直接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生气:“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莽撞,走个路还能撞倒花瓶?!”婴诺得逞地弯了弯唇角,下一秒继续喊疼:“越来越疼了,那个碎瓷片好像跑到我rou里面了......”“别乱动,”,孟津言已经蹲在了婴诺面前,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婴诺的脚踝,两条眉毛已经友好地握手了:“让我看看。”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一点点飘进婴诺的鼻间,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像是走马灯一样出现在脑海,还莫名带上了催人泪下的BGM。吧嗒。婴诺抽了抽鼻子,眼泪掉下来了,那颗晶莹剔透的小东西调皮的很,直接落在了孟津言的手背上。男人的动作一滞。“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婴诺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男人的衣角,“我当时真的吓坏了......”他现在完全不敢回想当时在废墟之下的情景,每次想到就心口生疼,而现在孟津言就好端端地出现他面前,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孟津言抬头,深深地看了婴诺一眼,闷不吭声地拿过酒精给他消毒,然后又用纱布将伤口缠了起来。“都怪系统,”婴诺皱着脸,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如果不是他说必须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