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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不想看的,没成想,他娶了个媳妇,就把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李驹元看他人出来了,递给他烟,转身下楼。柯家富接了烟跟着往楼下去。院子里柚子树下站定,李驹元说:“明天走,带上叔婶。”“啊?!”柯家富不知道说什么。虚情假意总是要挽留一下的,可是自己老婆今天一番骂,李驹元和柯家汶怎么还在江蒲场留得下,也不知道说什么,闷头抽烟。“这儿交给你,动脑子,别让人牵着走。”李驹元看他那窝囊劲儿也不想多说,既然早和柯家汶商量好了,也没什么留恋。“哎。”等了半晌,柯家富抽着烟点头。李驹元兜里摸出一叠百元大钞递给柯家富,“拿着用。铺子换个租客,不然早晚有祸。”柯家富看着钱吞口水,却又不知道李驹元是什么用意,一时没敢伸手。“你不要我可就拿回来了,你还真以为我们挣大钱了呢?我还缺钱呢。”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柯家汶伸手捏了那钱。另一只手上晃着他爸爸的保温杯,把里面的水倒在地上,冒起一阵水汽。柯家富其实想要,眼神跟着钱走,馋得很。“你就那点出息,怪不得陈桂兰无法无天。”柯家汶一看他个那样儿冒火,把钱摔给他,“拿去!长心眼呀哥,几十岁的人了。爹妈我养,你管好自己家的日子。”“哎。”柯家富看着他俩,没一个像是说假话的样子,“你们别生气,你嫂子她……我待会儿就上去说她。”“呵呵……”柯家汶冷笑一声,挥挥手,柯家富抱着钱感恩戴德就走人了。那柯家汶看着自家没出息的哥哥走了人,回过头来看着李驹元,脸色登时就换了一个,眼神像刀子那样利索。李驹元心说媳妇实力派演技,柯家汶就发话了,“行啊,不商量就替我做主啦?”第十四回柚子树底下,既有暖黄灯光的碎影,也有门口灯笼发出的红光笼罩。李驹元不说话,看着柯家汶演,看他能演多久。柯家汶瞪着李驹元,等他回话,可都能了很久都没有回话,柯家汶再想道:“你都不商量一下就给我做主了是不是?你凭什么给我做主?凭什么?”李驹元见他慌了,翘起嘴角,不说话,踏踏实实往柯家汶面前走了一步,一堵墙似的笼着柯家汶,好像说你说为什么啊?柯家汶的确感受到了李驹元不想好好跟自己讲,可是李驹元不说话还凑到自己面前来添堵,想在柯家地盘上欺负柯家汶的节奏啊,一想到这儿,柯家汶马上就爆发了,一拳头擂到李驹元的胸口上。明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李驹元却是纹丝不动。被挫败的柯家汶就不管了,双手轮番上场,不要命的捶打李驹元,没打两下,两只手腕都被捏住,打不下去也抽不回来,柯家汶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你让我打两下出气不行么?不行么?长这么大力气就知道让别人白白占便宜。”“为我们。”李驹元捏住柯家汶的手,把人拖到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这一句,“就凭我这样做是为我们自己好。”柯家汶一愣,面上不服气,手上不服气,嘴里也不服气,可心里却忽然一下子软了,想着看你李狗蛋怎么编,怎么就成了凭着为我、们好?李驹元听到柯家汶咬紧牙说:“编,我看你怎么编,继续。”李驹元嘴角上翘,抱紧柯家汶说:“没商量,我错了。”这一句一说完,柯家汶心里就满意了。“我们要过好日子。”李驹元感觉到怀里柯家汶没那样抗拒自己了,接着说:“在省城开铺子,买房子,把你爸妈接过去,一起。”柯家汶伸手推开李驹元,他想看看李驹元说这话的样子。因为李驹元认真说话的样子真的特别帅,这个家伙却一点儿都不知道。从前,柯家富打自己,自己躲在草垛里哭,他气喘吁吁找过来,看着自己特别认真的说:“我要叫他再不敢打你。”然后,柯家富就被他追了整条街,打得哇哇哭,从那儿以后再没有敢欺负自己。“所以,这儿不重要,都给他们。”李驹元一字一顿把原因说给柯家汶听。“我也不是真要争个什么,我……”柯家汶看着李驹元认真说话的脸,心服了,面上服了,嘴上服了,手上也服了,“我就是生气你不跟我讲,明天就走什么的还有你还给他钱……”“对不起。”李驹元从捏住他的手腕开始就知道他手凉,这时候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柯家汶没出息,看着人家李狗蛋给吹了一口热气到手心里,马上就笑了,“外面冷,我们进屋吧……”李驹元跟着笑眯眯的柯家汶往堂屋里去。一进屋柯家汶脸上就有了光彩,给柯爸爸柯mama说我们明天去城里,爸妈当然是有些惊讶,李驹元却一点儿不担心柯家汶劝说失败。因为他自己什么样子,柯爸爸就什么样子,只要说一句他可心的话,你就等着他把心剖出来给你吧。今天那件事情之后,柯爸爸和柯mama恐怕已经对柯家富夫妇死心了。李驹元见他家人说话,拎着大鞭炮出门去,按规矩今天晚上十二点要放一场炮庆祝新年到,顺便让他们一家人好说话。#把鞭炮平铺到街沿上,李驹元估计里面话还没话说完,摸出烟点上一根。望着街上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上的大红灯笼,想着十几年来都是在这儿过的,却被这个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踢开,不觉伤感。头一回以为不会再有瓜葛是mama去世,因为有着柯家汶,总觉得还会回来,倒是回来了,却又给开了这么个玩笑。这一回恐怕是要和江蒲场说个坚决一点的再见,幸好的是自己还拽着柯家汶,说得再坚决却也不伤心了。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柯家汶哒哒哒蹦出来,从背后双手抱上李驹元的腰,“我以为你在院子里抽烟,结果你躲到这儿了。”“说好了?”李驹元摸摸柯家汶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嗯,不过我爸有话跟你讲。”柯家汶说着脸靠上李驹元的背,“你要好好表现,知道么?”“为什么?”李驹元当然知道这场谈话的缘由一定是柯家汶把自己吹上了天,吹到了人家爸妈都不相信的地步,可偏偏想听柯家汶说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病。“你说为什么?”柯家汶其他腰上的rou,可李驹元腰上一点赘rou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