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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继承人,许老太爷怜|爱她这个外室小孙女,准备了许氏家族企业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作为她的结婚礼物。上一条阴冽和许幽莉解除婚约的新闻她是在早晨刚起床那会儿看到的,而这一条她将进行联姻的新闻,就发生在她下床去洗了把脸刷了个牙后。许清清捧着手机坐在床边,犹豫用不用躺回去再睡会儿,她一定是换了地方没适应,出现幻觉了……翟生应该也看到消息了,没去上学,在外面敲门。开门后,许清清不等他问,率先说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某人明显不信,眉头皱成了川字,看样子很想逼问缘由,不过还是先把手里的蛋挞和牛奶递了过去,“先吃早饭吧,吃完再说。”顿时,许清清就感动了,她没想到,平时吊儿郎当的男生,居然还有居家好男人的潜质:“谢谢,你真好。”翟生倒是不掖着,直白道:“我只是对你好而已,除了你,我只给唯一的另一个人端过饭,除此之外再没别人。”许清清几乎没思索,脱口而出道:“是你mama对吧。”翟生笑:“是我后妈。”“啊?!”她正吃着蛋挞,一惊讶差点儿把蛋挞扔出去,手忙脚乱才接住。瞪圆眼睛看向某个笑意盈盈之人,听他说道:“那天是贱女人的生日,办的很隆重奢华,我那傻|逼爹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给她端蛋糕,我答应了,然后,直接扣到了她脑袋上。”这下,许清清差点儿把牛奶掉了,哭笑不得道:“好吧,够厉害。”翟生看她心情还不算太糟糕,稍稍放心,等她吃完,才开口道:“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出来了吗,你的婚事又是怎么蹦出来的?”凭空蹦出来的,许清清郁闷。她想了想措辞,捡着能说的说道:“其实我是自己跑出来的,阴冽不和许幽莉结婚是真的,他想让我顶替许幽莉的新娘位置,但是我不愿意,就跑出来了。出来后我联系了你,呆在这里,睡了一觉后,那些新闻就莫名其妙出来了,我都没听过那个什么什么公司的继承人,谁要跟他结婚啊,我也不稀罕那些股份,我现在很心烦。”翟生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那混蛋让你顶替许幽莉的新娘位置?”许清清点头。“原来他对你是这样的心思,难怪,难怪……”翟生快气疯了,前仇旧恨一并涌来,他眼睛发红,不由自主用力攥着拳头,许清清愣愣地看着,觉得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虽然不理解为何翟生比她自己还生气,还难过,但许清清安慰道:“没事,我不会嫁给他的,我又不傻。”翟生红着眼眶摸摸她的脑袋,“放心,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一时心酸,许清清暗暗流泪,已经得逞了,妈的……“清清,我有个主意,要不我们一起逃走吧,不要在这里生活了,这里全是麻烦,没有一点让人开心的事情,我们现在就走,去一个这些混蛋都找不到的地方。”这个一走了之的计划许清清倒不是没想过,可她有她的为难之处,“主要是,清宝,有点儿大……”“……”“真的,只要我带着清宝,走在路上就是视线的焦点,想去哪都不方便,何况你们这儿动车之类的交通工具能带这么大的狗吗?我感觉不好办。”翟生无话可接,一下子泄气了。他知道,清宝对于清清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不能舍弃,“那怎么办,总不能回去答应联姻吧,而且你跑出来以后阴冽不会就这么放手吧。也就是说,现在你家和阴冽应该都在找你,想把你抓回去,是不是这样?”许清清听得心塞:“……按理说是。”“怎么办?”“玩不玩游戏?”“啊?!”许清清微笑:“我实在不想管了,爱咋咋吧,我要过好目前的生活。”她累了……翟生愣了半晌,继而笑了出来,同许清清一样笑得开朗:“好,来玩儿。”一切麻烦,在没有处理方法的情况下,就不要让其占据心神了,许清清这样想着。但她没想到的是,麻烦到来的如此之快。下午的时候,许家的人就查到了她的踪迹,十几辆豪车守在院落门口,明摆着要逼她出去。许清清……就不出。以为堵着门她就没办法了吗?不好意思,她是宅女,别说堵在门口一天,就是堵一个月,她也每天好吃好睡不嫌闷。然而,对方显然也不准备硬等着,耗了两个小时没把许清清等出来后,从第一辆车里出来几个人,正是许老太爷和老三一家。许老太爷拄着拐杖望了望高庭院落,面色淡淡地看了一会儿,给了右手边的许老三一个眼色,于是,许清清那位渣爹开始大声哭嚎:“清清啊!你出来吧!别任性!家里人都很担心你!都很想你啊——”翟生给许清清安排的这个院子其实不算小,花园就有百十平米大,结果许老三一嗓门,硬是叫穿了院子,甚至回声飘荡。清宝率先听到,原本趴在地上,蹭一下站起来,立刻警觉,对着院门洪声咆哮。外面包括许老太爷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么洪亮的狗叫声吓了一跳,不过惊吓过后,也就更确认许清清躲在这里了。三太高兴地说:“对,这就是那丫头的死狗,又大又吓人,叫起来跟要吃人一样,我从来不去看……哎呀!”捂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三太不可思议又委屈至极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却没有收到抱歉或是安慰,对方反而一脸暴怒。她又看了看在一边站着的自己的四个孩子,无一人来帮她,二女儿许幽莉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望着院落冷声催促道:“再叫啊,叫一句她就能出来了吗?”许老太爷更是皱起了眉,虽未发话,厌烦之意却很是明显。眼泪就在眼眶打转,三太低下头捂着脸,硬是咬着嘴唇忍了下来。许老三继续叫唤,面儿上打着感情牌,话中意味都是威|胁。就这么连续着叫了小半个小时,后来清宝都嫌累不叫了,许老三还坚持着。又过了半小时,许老太爷站不住了,身边人赶忙去搬椅子,其他车上的家族人员也都纷纷下来,边帮忙照顾着,边偷偷抱怨着许清清。“那丫头是不是赖在里面不出来了,不能直接把门弄坏进去抓人吗,费的这劲儿。”“这院子有主,我记得这片地是欧阳苹的,许清清那个同学翟生不就是欧阳苹的外甥吗。爷爷为什么不让人闯进去,还不是不想再招敌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