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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不知道体贴体贴。霍贤将红绳挂在他脖子上,上面还悬着一块莹绿的玉佩,上边刻着两人的姓名首字母。“心情好点了吗?”霍贤双手交叉在脑后,闲散自在的问。郑砚神色缓和了一些,经过这么一闹,不悦削去大半,道:“好多了。”床很大,又很柔软,两人躺在一起,阳光射进房间里,清凉的空气有转热的倾向。“有心事?”霍贤问道。“我突然觉得好累。”郑砚瞪着天花板,蔫蔫的说。霍贤的肩膀挨着他的肩膀,轻道:“你说。”有人肯听,郑砚来了兴致,支起身体,半侧着身道:“你说,田橙为什么说听我们安排呢?”男人笑了笑,道:“在烦这个?大家都相信你。”“所以呢,你不觉得很有压力吗?”郑砚又想起田橙说的话。听他安排……他能做出什么明智的安排?霍贤摇了摇头,道:“是听你安排。”他着重在你的字节上,加重了读音。郑砚有点无语,他一直都是听别人安排的角色,习惯了动手不动脑。不知不觉的,什么时候大家都惟他马首是瞻了?他胜之不武啊。转念又听见霍贤的回答,郑砚愣了一愣,道:“你怎麽把自己择出去了?”因为是事实。霍贤没说出来,垂着眼睛,许久之后才安抚道:“你做得很好。有前车之鉴,有经验,又很好相处,他们喜欢你。”郑砚道:“你不要昧着良心夸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很清楚。说实话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万一有失误,全军覆没,我就是大罪人了。”郑砚语气低落,带着一丝不确定,九分的不自信。霍贤毫无鼓励和安慰的意思,静默片刻,木着脸道:“自作自受。”郑砚:“……”他没听错吧?这是霍贤说出来的话吗?自作自受?卧槽,他是不是不爱我了?霍贤摸摸他头顶的发旋,笑道:“一周前,你拒绝了我的提议,现在知道辛苦了?”郑砚:“……”郑砚恍然大悟,松了口气,道:“你还想着那件事,是不是说跟光明分家的那回?”这个念头,他怎么还没打消啊!郑砚无言以对,完全不知道怎么看他了,竟会添乱帮倒忙。他气不大顺,转头想要算账的时候,一侧眸,就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眼睛黑白分明,眼底沉着自持和冷静,还有……还有隐含的委屈?委屈……委屈!郑砚揉揉眼睛,cao!他肯定是在梦游,霍贤怎么会委屈!等他定睛一看,霍贤的神色坦然,眼里真的含着丝丝缕缕的委屈神色。像棉线一样牵牵绕绕,无缝不入,勾得他心痒又心软。郑砚的烦恼统统不翼而飞,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霍贤拉走了。他迭声道:“怎、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啊?”霍贤望望窗外,认为郑砚担心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押后再议。然而有一件事,现在不赶紧做,多做,等天热下来,再做也许就很容易中暑了……将郑砚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道:“我说得不对?”话虽然这么说,cao心的事少了……郑砚挠了挠头,道:“算了吧还是……”霍贤脸上没有表情,有点冷漠的说:“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以身相许,许了吗?”他用眼神质问,补偿呢?吃了?郑砚心虚的缩缩肩膀,现在怎么还有时间提性生活呢。我们在讨厌很重要的大事啊,比如等几天,我们要去哪里修正一样,往北归往北,往北的哪里呢?在这里住的几天,他们当然有抓紧时间啪啪,不过隔墙有耳,人多不便,次数并不频繁。看来霍贤早就有意见了,居然今天才提出来。郑砚心里打鼓,霍贤太猛了,但是体贴如他,还是给过他选择的。比如一夜三次,或者一次一夜,真的非常民主。天晴了,水位还没退,郑砚的忧虑丢到九天云外,往床边挪了挪屁股,道:“白、白日宣yin不好,大庭广众之下的,算、算了吧。”虽然他还没动作,郑砚下意识想跑,刚抬起屁股就被人扣住手腕,往床上一拉——“啊啊啊——你轻点啊,手要断啦——”霍贤动作轻了点,攥着他的收,往隆起的部位一按。郑砚想缩手,却被牢牢控制住,“你不要这么强势啊!体谅体谅我,我好累的。”……空气里沉静片刻。“我还不够体谅你?真不体谅,你以为你还起得来?”霍贤嘲道:“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郑砚迟钝的发现好像点了他的炸药包,打了个冷战,觉得眼前的人咄咄逼人,有点害怕。霍贤将他放开,舒了口气,道:“你给你的朋友,太多的关注和精力了。”郑砚小声的喘气,摸了摸脸,道:“你是不是吃醋了?”郑砚不知道说什么,又难以忍受尴尬的气氛,随意的往下续道:“吃醋可以告诉我啊,你可以争宠,朕肯定会向着爱妃你,你不说,朕怎么知道呢,朕日理万机。”霍贤:“……”郑砚本是不让四周静下来,随口瞎胡说。没想到霍贤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不明,搬上道:“你确定?”郑砚被他认真的语气吓了一跳,迟疑道:“……嗯?”他是疑问句,听在霍贤耳朵里就是肯定句。霍贤神色看不出喜怒,笑了笑,道:“好,听你的。”郑砚从空间里摸索,又想吃东西了。霍贤在他拿出来一包饼干的时候,漫不经心道:“你刚想说什么?”郑砚刚从纠结中解脱,这下又要烦恼做出什么安排的事了。霍贤不动声色的将饼干抽走,郑砚托起下巴,道:“是这样的,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啊?”霍贤道:“异能分为几个等级?”郑砚愣了愣,茫然的摇头,想了会,道:“我没听说过最高的等级。没有具体的标准吧,没人升到最高级。”从末世回来,消息还不灵通,真是什么事都不往心上放。霍贤叹了口气,无奈道:“先练级。”郑砚哦了一声,正要继续说什么,胡非迈着小短腿过来敲门,清脆的童声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