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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待此事了结之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寻访名医,白衣剑卿暗忖着,缓缓放下衣袖,取过装酒的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脑海中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思索,从进入隧道开始,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发现的每一处异常,都一一想过,看看是否有疏漏的地方。偶然白赤宫的脸也会在脑中一晃而过,却总能立刻抹去,不想,只要这样,总会让他把那些事情忘光。这个时间......白赤宫应该正是软玉温香、芙蓉帐暖的时候吧。第二章(3)花开两枝,各表一枝。且不说白衣剑卿酒不离手,努力忘却当日山洞之事,就是白大官人,也是一样的心思,在他心里,山洞那一夜,是他自诩为侠义人生中的一大污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对一个大男人动了邪念,做下了让他懊悔不已的事情。回到江南的时候,正值年关,于是白大官人也就没了玩兴,跟季惜玉在苏州分手之后,他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杭州白家庄。那一天正好是年三十,家家户户挂灯结彩,白家庄从庄头到庄尾的树上,都挂上了红绳,每隔十棵树上,就贴上了一个大大的福字。"大官人好。""大官人,您回来了。""哎哟,大官人两个月没回来,又变俊俏了。""是呀是呀,大官人不在庄里的时候,可把我们家姑娘想死了。"沿路上的佃户看到了白大官人,一个个说头哈腰,大姑娘小媳妇则通通红着脸,有那胆子大的,也敢出言调笑,全因平日里白大官人对他们宽厚以待,并不像一般主人那么严厉,又兼生性风流,对女子常不避嫌,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少女,哪个不曾被他轻薄过,仗着一张好脸,倒也是你情我愿,旁人都说不得什么,至于少女的家人,就更不敢了,是自己女儿或妹子愿意的,又不是白大官人强逼,再者一家人还都靠着白家庄吃饭,只能认了。好在白大官人还有些原则,已婚的妇人他是不碰的,也算没给人家男人戴上几顶绿帽。不过这也都是之前的事了,自从三位夫人迎进门之后,白大官人便再没了吃窝边草的机会,再说了,他的三位夫人,那是一个比一个美貌,都跟天上仙女一般,寻常姿色,哪里还能入白大官人的眼。话说白大官人赶回庄中大院,正巧老管家福伯指挥着家丁往大门口挂红灯笼,远远看见一人悠闲的打马而来,一双老花眼眯着瞧了半天,才终于从那把晃来晃去的玉扇上认出自家主人来。"大官人回来了,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官人回来了......"老人家提起衣服下摆乐颠颠地就往院里走,"小狗子、大罗、三儿,快开中门迎接大官人。"甭看年纪大,老管家的嗓门儿可不小,他这一吼,整个大院都沸腾了,家丁们、丫环们全忙活起来,三位夫人各自住的小楼也有了动静。大夫人李九月,天生体弱,最是畏寒,这会儿正窝在绣楼里,抱着暖手炉躺在床上小憩,睡得迷迷糊糊中,像是听到有人在喊"大官人回来了",她立时惊醒,侧耳细听,却又没了声音。她没了睡意,睁着眼睛望着锦被上的并蒂莲,柳眉微蹙,发出了一声幽幽长叹。"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少妇的幽叹带着几分忧伤,在这间布置虽雅却冷清的绣房里听来格外伤感。三年前的一见钟情,相识不足两月便委身下嫁,本以为是夫妻恩爱白头老到,却不料,不过三年时光,便已经历两回旧人哭、新人笑。绣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丫环绿玉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叫道:"大夫人,大夫人,大官人回来了。""汝郎回来了,汝郎真的回来了......"李九月立刻从床上拥被坐起,先前哀怨的神色一扫而空,赶紧披衣下床。丫环绿玉兴奋地连连说头,道:"大官人还没进门呢,院里都喊开了。""快,给我梳头,算了,我自己梳,你去打盆水来。"李九月在梳妆台前坐下,光滑的菱花镜里,一张双两颊泛红的瓜子脸,一双如同溪水般清澈的眼睛里,流露着nongnong的喜悦。绿玉应了一声,跑出了门,不一会儿打了热水回来,却发现绣房里多了一个人,穿着水青色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同色斗篷,正帮着李九月把头发挽起来。。"二夫人。"绿玉赶紧放下水盆行礼,然后看着杜寒烟发愣。杜寒烟转过头来,对绿玉道:"死丫头,发什么呆,还不快把表姐新做的那件裙子拿来,让表姐换上。"原来,杜寒烟跟李九月是表姐妹,没出嫁的时候,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恨不能天天粘在一处,李九月嫁给白大官人的时候,杜寒烟正随父母到塞外探亲,半年后回来听说李九月嫁了人,她立刻跑来看望,却想不到见到白大官人之后,也动了芳心,瞒着李九月跟白大官人偷偷往来,直到事情被李九月发现,大哭了一场之后,李九月无可奈何地让白大官人把杜寒烟娶进门,可是姐妹俩的情分却伤了,杜寒烟仍然常来找李九月说话,可李九月却不太搭理她。不过自从三夫人凤花重进门之后,两姐妹的关系便暖和了许多,只是不能与出嫁之前比了,像梳头这种亲密动作更是不可能有,所以绿玉见李九月居然让杜寒烟给她梳头,一时便呆住了,却哪里想得到,李九月是因为白大官人回来了,心里高兴,便不顾那许多,让杜寒烟给她梳头。听了杜寒烟的话,绿玉一时心中犹疑,还是没动,李九月却道:"还是meimei想得周到,绿玉,快将那件娥黄百褶裙拿来。"绿玉这才打开衣箱,在里面翻找。杜寒烟笑道:"这个死丫头,就听表姐你的话。"一边说,一边将一支碧玉簪插进李九月的发髻中。李九月道:"绿玉自小就跟着我,自然是听我的话。"杜寒烟将手巾在热水浸湿,挤干后轻轻给李九月擦面,轻声道:"丫头忠心自是好的,只是不要恃宠而骄,要不然,在我面前好过,只怕在凤meimei那里难过了,你也知道,凤meimei心眼儿不比你我,要是哪天她突然想支使你的丫环却支使不动,只怕少不得要打几个巴掌吧。""凤meimei不是这样的人......"李九月嘴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打起了鼓,她倒是见过凤花重打人,只一回,打的是杜寒烟身边的丫环怡红。杜寒烟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