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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角色融合戏中戏的情节,时而放声地呐喊,时而无力地跪倒在地,时而痛苦地哽咽,用细节的动作和眼神表现角色代入自身的心情,并且把戏中戏里的情绪爆发渲染到极致。最后,随着一声悲痛地哭喊,宋子言“乓”地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弯起身体,抽搐的哭声一直都没有停。终于,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下来,也意味着这场戏中戏的落幕。齐安君一声喊“卡”以后,剧组人员没一个反应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舞台,沉溺在剧情之中,久久无法回神过来。“好,准备下一场。”这时,莫如生第一个回过神,拍了拍手,指示摄影组的成员为下场拍摄做准备。而齐安君仍然坐在原地,吩咐助手把刚才那段回放出来,一直看了三遍才罢休。“安君,宋子言没事吧?”不知何时,莫如生走到齐安君的旁边,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舞台的方向。这时,齐安君才发现宋子言还在舞台上,而自己因为震惊于他的表演,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此刻,舞台周围已经没有工作人员,上方的灯光早就被关掉,黑漆漆的台上只有宋子言还在。他仍然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弯腰蜷缩身体,肩膀微微地颤抖,不知在做什么。“我去看看。”丢下这么一句话,齐安君无视莫如生的存在,焦急地快步上前,奔向舞台的方向。然而,当他跨上楼梯的时候,步伐不由得放慢。不同于上一次的情况,此时的宋子言周围弥漫一股异样的气场,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包围,不让任何人靠近他、打扰他。齐安君一步步地走向宋子言,还未靠近对方,忽然停下了脚步。宋子言的情绪给他一种感觉,那就是不想任何人走入这个界限。“宋子言。”齐安君不假思索地喊出对方的名字,却久久不能得到回应。他往前再走一步,弯腰把手伸向宋子言,指尖还未碰触到对方的时候,宋子言忽然抬起头。宋子言的眼里是nongnong的悲痛,以及愤怒而又无力的情绪。齐安君很清楚,这不是宋子言会有的情绪,而是剧中角色的感情。“宋子言,我说过,在我喊卡以后,你就不是剧中的角色。”宋子言凝神望向齐安君,黑暗中,他的眼眸犹如一潭深水,让齐安君感到捉摸不透。“我知道。”说罢,宋子言慢悠悠地起身,面无表情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齐安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在指尖刚刚蹭过袖子的那一刻停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宋子言渐渐走远,齐安君忽然有一种可怕的熟悉感,在他面前的宋子言根本就不是宋子言了,而是切切实实存在于电影中的角色。他就好像当年的纪亦深一样,把自己当作了剧中人物,而把“宋子言”留在了身体深处。晚上,齐安君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到了宋子言的房门口。他敲了半天门,宋子言才开门让他进来。屋里静悄悄地,床边是翻到某一页的剧本,角落里架了一台摄影机,镜头正对房里的空地。“有事吗?”宋子言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很平静。然而,当他看到齐安君眼中的担忧之色时,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齐安君没有回答,目光深沉地看向宋子言,紧抿的嘴唇仿佛在克制什么。宋子言见状,心头一怔,脱口而出地说道:“如果你没事的话……”话未说完,齐安君忽然冲进房里,一把抢走摄影机:“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宋子言愣了一会儿,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欲夺回来。然而,齐安君不肯退让,一只手把摄影机高高地举起,另一只手按住宋子言的肩膀,硬逼他坐在了床上。“让我看。”如同命令一般的语气,眉宇之间透出nongnong的关切。彼此对视之时,宋子言感觉自己的心弦跟着齐安君的眼神而绷起,缓缓地叹了口气,终究没有坚持。齐安君根本顾不上插线连电视机,飞快地调到先前拍摄的画面,当他在看回放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何其复杂。时而眉头紧锁,时而不悦地冷哼,最后关上了摄影机的电影,随手把它丢在床上。宋子言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却被齐安君抓住手腕。对方的力气很大,一把将他拽起来,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下颚靠在宋子言的肩膀,此刻,齐安君的双手微微颤抖,深深地叹了口气:“宋子言,你不要变得像我哥一样。”即便看不到齐安君的表情,宋子言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情,齐安君的害怕和担忧是昭然若是的。念及如此,宋子言心疼之余,更无法将他推开。他早就认清了一个事实,如今的他仿佛每一根心弦都跟着齐安君而颤动。在经历了这么多事、知道了这么多事以后,只需要一个眼神或一个动作,他就可以感受到齐安君的情绪。那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也是宋子言的劫数。好像哄孩子一样,宋子言轻轻地拍了拍齐安君的后背,安抚地答道:“不会的,我有分寸。”齐安君松开手,余光瞟了一眼床上的摄影机,皱眉问道:“你每天都闷在房里琢磨剧本,你还敢说你有分寸?”不等宋子言吭声,齐安君教训地说道:“宋子言,你的表现已经让我满意,不需要再过多的投入角色。你根本不懂像你这种类型的演员容易入戏,但也很难出戏,我不想你……”话未说完,宋子言猛地推开齐安君,对他吼道:“我说了,我不是纪亦深。”感觉到宋子言的怒气,齐安君目光呆滞地看向他,眉头紧锁,眼中尽是nongnong的担忧,斟酌良久才说道:“我知道,但我怕你变成他。”宋子言后退两步,和齐安君保持距离。目光牢牢地看向对方,半响,宋子言无奈地摇头,长吁一口,说道:“就算你对我的表现满意,但我并不满意。齐安君,我想演得更好。”闻言,齐安君不禁冷笑,瞪了一眼摄影机,嘲讽地说道:“如何演得更好,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在我喊卡以后都分不清剧情和现实?宋子言,你把角色的情绪都投入在自己身上,可曾想过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如果是章明学那个老狐狸也就罢了,可是你的演戏风格就像纪亦深,感情越是强烈就越难出戏。”说到这里,齐安君顿了顿,眼中尽是苦楚之色,忧心道:“你知道多少演员因为入戏太深而毁了自己。不是我危险耸听,我也无意拿你和纪亦深比较,而他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此刻,宋子言如何不懂齐安君的担忧,不管他是怕自己步上纪亦深的后尘,还是把对纪亦深的愧疚寄托在自己身上。总而言之,齐安君眼里的担心是真的,而宋子言对他的心疼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