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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後还敢冒出半句牢sao?“鉴於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这家伙的狠毒还是一点没变。”爱夜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翻起桌上的茶盅,兀自倒了一杯清茶,慢慢喝了起来。第二十五章电动舞男晚上,一千多人,全部都扒光了,跪在地上,下体绑着一块石头,两手臂高举的一块石头,黑黑一片望过去,很是壮观啊!海洋和宸子一坐在台上,悠闲的喝着茶点,旁边还有几个奴隶跪在一旁伺候着他们把水果之类的全部细心的剥皮装在盘子里,方便他们的主人吃。“把那个奴隶给我拖上来。”海洋看见一个奴隶,他应该是今天最新的一批奴隶,所以胆敢众目睽睽下偷懒。那个俊美的男子有些害怕的翘着屁股跪在海洋的面前,身体颤抖着,紧咬住唇。“给我站起来扭屁股跳舞。”宸子一发话了。他怎么会跳舞?“我…我不会……”郎明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海洋的跟前:“畜生,今天我要好好教教你怎麽跳舞!”说着,海洋向奴隶们一摆头:“给这畜生准备一下,让他当一回电动舞男!”郎明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他仔细地捆绑起来──奴隶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郎明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胸前,从胸膛下绕过,紧紧地勒入郎明微微隆起的胸肌,然後经腋下再回到背後交错;另一条绳子在胸口处把胸膛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得郎明的胸肌格外突出,然後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後的手腕,绳子一收紧,郎明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馀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郎明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子,向下紧紧地捆扎住郎明的玉茎,然後延伸过菊花蕾在身後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奴隶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郎明痛得发出呻吟。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郎明年轻结实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郎明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奴隶们在台下的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奴隶们把郎明拖了过来,迫使他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他背後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郎明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馀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海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郎明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双脚,丰满阳光的轮廓、洁白细嫩的rou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精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修长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想到这双的脚将要遭受的折磨,海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海洋走到郎明的跟前,一把抓住郎明的头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海洋狞笑着:“今天让你当一回电动舞男,好给你长点记性!”说完,把郎明的头用力一搡,向奴隶们命令道:“上刑!”一个奴隶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0伏,然後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啊……!”地一声惨叫,郎明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郎明感到好象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象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他的绳索使他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可怜的郎明一边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郎明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郎明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郎明被紧紧捆扎的玉茎也随之上下跳动,马眼中不知不觉的渗出粘稠的液体来。海洋和宸子一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郎明,神情如痴如醉。郎明挺拔的玉茎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海洋的虐yin欲。这种海洋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英俊的男子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郎明优美结实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海洋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眼看着郎明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海洋下令切断电源,让郎明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她并不想那麽快就让郎明昏死过去,她需要慢慢地来折磨他,把郎明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半硬的玉茎在郎明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捆扎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yin,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yin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宸子一忍不住上前开始玩弄郎明受伤的玉茎,这给郎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痛苦,玉茎在绳索的纠缠中仍然执拗的勃起了。郎明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海洋狞笑着:“别着急,小伙子,舞会才刚刚开始呢!”等到郎明稍稍缓过了一口气,海洋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郎明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那只完全膨胀的玉茎随着郎明的挣扎而震动痉挛,慢慢地,郎明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郎明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他看上去好象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郎明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他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他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才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