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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衣着打扮也和中洲不大相同,事实上,因为天气炎热,又水汽丰沛,他们不大喜欢规规矩矩地穿衣服,反倒是把兽皮或靓丽的山鸡尾羽拿来遮住躯干部位,手臂和肩膀处纹着各式各样的纹身,行为粗犷,待人热情,文明程度虽然不如中洲,但一个个爽朗好客,倒是很好相处的。恩地哥将一行人引进“皇宫”,是图谷城中最大的一个竹楼,带院子,四角有拱卫的瞭望塔,中间是东莱国君主居住和议事的竹堂,里外一共三间房,还没有濯水桥辰天教的院子大,光是车队带来的五车丝绸、器物和书卷就占满了庭院里的空地。东莱国君留着一把大胡子,热情地迎接了一行人,当地盛产水果,带着奶香味的黄色多汁果实浇在糯米饭上十分香甜可口,就是赵昶这样吃过不少好东西的少爷也啧啧称赞,闷头吃了不少。“#%^^!”东莱国君一招手,蒙着面纱的婢女捧着竹盆上来。“还有好吃的!”赵昶一脸期待。等到那婢女将竹盆一个一个放下来,赵昶吓得脸都白了,这哪里是吃的啊,分明是各种色彩斑斓的大毒虫子!有些还在动!国君却热情地邀请赵昶尝一尝他们这道“菜”,赵昶连忙比手画脚拒绝了国君的好意。国君似乎有些失望,但贵客不愿意品尝他们的国宴,他们也不能强迫,只好挥手叫婢女把虫宴端回去,又兴致勃勃地对赵昶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赵昶一脸茫然,看向李稠,李稠是这一队人里唯一能听懂东莱国语言的,之前有一个负责翻译的文官,由于路途太过颠簸,身体实在受不了,赵昶只能把他留在半路的驿站上。“他说有……一个我们认识的朋友,”李稠顿了顿,“也是从中洲来的。”“我们认识的朋友?”赵昶狐疑。这时,一阵熟悉而讨厌的笑声传来,轮椅压着地面发出骨碌碌的声音,众人回头去看,只见赵显出现在门口!自从赵昶飞黄腾达,赵显有一次背后说赵昶的不是,被赵风崖狠狠教训了一顿,他从此后便仿佛人间蒸发,连赵风崖都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过并没有人想知道赵显去哪里了,因此他的消失,也没有引起注意。这会赵显突然出现在这里,绝对来者不善!赵显转着轮椅来到厅中,先是向东莱国君抱拳行了个礼,接着,将玩味的目光投向李稠。李稠不喜在人前露风头,因此别开目光,不与他接触。赵显却得寸进尺,故意将轮椅转到李稠跟前,笑得别有深意:“李神仙,李仙人,你的飞剑那么厉害,怎么愿意屈居人下,做一个小小护法呢?”“嘭”!宫天雪把桌子一拍,桌面上的黄色水果跳了起来,正翻在赵显脸上。“啪叽”——连水果带下面的糯米,翻了赵显一脸,黏糊糊湿哒哒的顺着他的鼻梁骨滑下来,场面十分尴尬。“失手了,没想到震这么高。”宫天雪毫无一丝歉意地说。赵显气得差点跳起来,但转念一想,正面对抗宫天雪是毫无胜算的,他的目的在神墓里,而不是眼前只字片语的胜负。这般想着,赵显咽下这口气,缓缓抹去脸上的糯米和水果,仍是盯着李稠,阴恻恻道:“李神仙,你以前来过这里吧?李晟镶这个名字,你总不陌生吧?”他这话一出,李稠微微皱眉,宫天雪则是运着一掌真气,随时准备拍死赵显。赵昶也听李稠说过李晟镶的事,他算是在场唯二知道李稠秘密的人,除了宫天雪,就是他,听到二哥这么揣测人家的秘密,赵昶也有些不快,道:“赵显,你阴阳怪气什么?皇上派我来寻访神墓,李大哥是我亲自挑选的人,你对他有什么疑问,就是怀疑我的眼光,也就是质疑皇帝陛下的英明!”赵昶几个大帽子扣下来,赵显登时面色涨红,急急忙忙说:“我哪里阴阳怪气了,赵昶,你怎么跟二哥说话呢!”说着,赵显不住往赵煦那看,向赵煦求助。赵煦微微一笑,道:“如今三弟是带队,我们都听他的。”赵显噎住,只好将实情说出来:“我是在这里看到一幅画像,是曾经出访东莱国的使者李晟镶的画像……呸,什么李晟镶,分明就是李稠本人!我不是胡乱猜测,只是李稠和那李晟镶长得太像,又都姓李!你们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李晟镶没死,是吃了长生不老药,变成了李稠!”空气顿时静默。赵昶“噗”地一声笑出来,道:“赵显,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赵显气得从随从手中拿过一幅画像,“哗”地抖开,指着画中人说:“这难道不是李稠吗?”只见画中人一把胡须,脸颊松弛,看样子也有五六十岁了,五官和李稠有几分像,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出来。“哼,这画像,是国君赏给我的。”赵显让随从把画像在众人面前依次展示一遍,见气氛扇动的差不多,将矛头转向李稠,道,“若不是我细心观察,也发现不了你的真身!李晟镶,既然你找到了长生不老药,不献给国君,还假死脱身,算是什么意思!快把长生不老药交出来,我就不去皇帝陛下面前揭露你的身份!!”“赵显,你话这么多,是不是找死?”宫天雪终于忍不住,冷森森地问。赵显缩了缩脖子,他知道宫天雪的厉害,但是今天不把矛头挑起来,他就不甘心!这群人里,他最讨厌的就是宫天雪和李稠,不管多么危险,他也要让自己大哥和队伍里的其他人,对宫天雪和李稠产生怀疑。李稠抬手制止了宫天雪,径自走向恩地哥,同他用东莱国话说了几句,恩地哥凝神望着李稠,观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李稠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向赵显:“恩地哥小时候见过李晟镶,他可以证明,我和李晟镶不是一个人。”赵显撇了撇嘴,道:“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又听不懂。”谁知恩地哥走上前,用蹩脚的中洲话说道:“李、护、发、长得有一点像,李生象!但、绝对、不是、他,脸上,这里、这里的,不一样!”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脸上比划着。众人都一脸震惊地看向恩地哥,一路上只见他用鸟语和李稠、还有他那个同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