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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娃娃已然治好,为何还有去北国?任仲狐疑的看了她们一眼,却见小娃娃仍在昏睡,不由得出言问道,“令爱还有不适?为何还在昏睡。”女子咳嗽了一声,笑道“晚上精神的紧,白天可不是就总想睡觉。”任仲自是不信,想起早起的异状,神念之力一并放出,直勾勾的盯着女子道,“既然令爱已经痊愈,为何你们不打道回府,还去北国作甚?”女子怕也是身居高位之人,神念对她的影响不大。她动了动嘴,怕是想不好说辞,便沉默了下来,任仲此时便听闻周围有人声攒动,竟是大堆的习武之人向此处而来。任仲眯起了双眼,声音也阴冷起来,“这是何意,夫人就是如此对待救命之人的?”那女子摘下面罩,露出姣好的面容,嫣然一笑道,“先生不必如此,我只是想请先生为我家相公看一看病罢了,我家相公也中了此毒,还望先生相助。”“竟然请了二十一位高手来此,你相公倒是好大的排场。”任仲怒急反笑。女子面色一变,仍咬牙说道,“这些都是来保护先生之人,先生不必惊慌,若是先生治好了我家相公之毒,必将重金酬谢。”任仲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愿呢?”那女子也不再妆模作样,将手中小娃娃随便扔在榻上,美目一瞪,“先生不愿怕是不行。”任仲见她如此做法,不禁眉头一皱,“这孩子也不是你的吧!”见女子不说话,又继续说道,“看来这孩子本来并未中毒,而是你们下了毒,你相公才是真正中毒之人吧!”女子一惊,“是又如何,我家相公位高权重,自然不便亲自求医,只让我偷偷前去北国,先生既有办法治好这女娃,自然也有办法治好我相公,事成之后也少不了先生的好处。”女子从背后抽出一根长鞭,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况且,先生今日怕是不得不去!”任仲听罢此言,心里大概知道这女子怕是与南国皇室有关,怪不得要这般偷偷摸摸。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眸中幽幽暗暗,情绪不明。他伸手揽起榻上昏迷的小娃娃,纵身而起,车顶应声而裂。任仲跃出车厢,声音却炸在女子耳边。字字句句,狠戾异常,“我这一生,绝不再受人威胁!”第22章突围任仲跃出车外,轻巧地转了个身,将灵力汇于脚底,微微滞空了下,缓缓落地。他看了看围绕在马车周围蠢蠢欲动的武夫,收紧了左手抱住小娃娃,抿了抿嘴角,却不出手,仿佛刚才暴虐之极的言语并未出自他口。他右手探了探怀里小娃的脉搏呼吸,均无异样,估计是被女子下了什么药,应无大碍。任仲刚才厉喝一声,是因为女子再三出言威胁心生不快,如今怒气喝出,也就淡定下来,静静站在原地看那女子要如何收场。那女子也不知是震惊于任仲的厉喝还是诧异于他的身手,半天才开门下了马车。下车便见任仲静静站在原地,左手抱着女娃,右手藏于袖口垂在身侧,束在背后的长发随风微动,眸子一片淡然之色,倒是平和淡定之极。女子见他处变不惊的样子,有些恼羞成怒,大喝道,“先生一身武艺倒是极佳,不过却太过心软,如今还要护着一个女娃,又怎能从我手下轻易逃出,早日随我回去,免得平白受些皮rou之苦。”任仲眉头一皱,足下生风,拳头直直向那女子的面门而去,女子习得乃是鞭法,下意识的挥鞭抵挡,任仲脚尖一点,避过长鞭,右手变拳为指,直点女子右手手腕的软麻xue,速度之快,女子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嘶……”女子疼的吸了一口气,长鞭脱手,任仲顺势右手直取女子脖颈,一把攥在了手中。周围的武夫一阵惊呼,均往前一步,任仲手上发力,面上毫无情绪,“叫他们散开,我们离去,就饶你一命。”女子面色发青,呼吸困难,却勉强一笑,“先生若是不忿,大可掐死我,不过离去一说,怕是痴心妄想!”任仲见她面露微笑,神色却是坚定异常,也不再勉强,右手略微后撤,按压其颈项两侧,不过一瞬,女子便失了知觉向下栽倒。任仲不知这朝廷之人是不是都异常残忍,可这女子却是个至情至性之人,他想明白了这些,也下不了狠手,便饶了女子一命,顶多是昏迷而已。一见女子倒下,周围武夫便一拥而上,任仲抱着女娃,身手自然不如平常灵敏,长刀也施展不开,只得空手迎敌。他为了保护女娃,吃了不少暗亏,这武夫招式虽然并不能伤及他的内脏,可砸在身上也让他有些疼痛。一来二去,他便不再保留实力,神念之力一放而出压向周围之人。果然,武夫们受到威压,出手动作都慢了不少,任仲趁机腾挪转身,也不取他们性命,只是打晕罢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二十一名武夫无一站立。任仲勉强立在原地,却也面色苍白,太阳xue突突疼痛,左手几乎抱不住女娃,他知道,这是神念消耗过度留下的后遗之症,如此大面积的覆盖如此之久,早已到了自己的极限。但是他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丝毫没有犹豫,抱着女娃上了马车,马鞭一抽之下,向着北国方向疾驰而去。在马车上行了约摸一个多时辰,任仲身上无力之感倒是散去了不少,脑内的疼痛却是愈发严重了,他眼前有些发黑,却咬牙坚持了下来,知道那些人可能随着车轮印迹追赶上来,也不敢再架马车,从车上找到自己的包袱,一鞭抽在那马屁股上,马匹受惊疾驰而去。任仲见马车跑的远了,抱着女孩徒步向相反方向急行而去。任仲方向感极佳,走了一段,知道此时不能向北国方向奔走,向西向东倒是不错的选择。又走了不知多久,终于得见一村庄,不过他神念消耗过度,刚进村子见一老人在门前乘凉,张了张嘴,便直直栽在了地上。不过他就算摔倒,也记得把女娃护在怀里,迷迷糊糊觉得她并未受伤,才陷入了黑暗之中。待到任仲醒来,便是在土炕之上,炕边坐着的果然是先前遇到的老人家,这老人家精神抖擞,一脸慈祥,眼中透着一丝清明。任仲便知是他收留了自己,忙起身作揖道谢。老人家摆了摆手,“不必道谢,好好休息。”任仲这才觉得身上丹田均无大碍,倒是神念之力还未完全恢复,脑中依然疼痛不堪。他突然想起了婉儿,忙问,“老人家,不知我怀中的女娃现在何处”老人家笑了笑,“她早已醒来,刚才还吵吵着想要见你,我老伴哄了会儿,现在只怕是正在跟我孙子玩闹呢。”任仲闻此心里稍安,坐起了身子,不顾老人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