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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是有点利用价值了?”“苏凌无礼,冒犯殿下,求殿下大人大量,苏凌自当向殿下赔罪。”“苏将军太客气了,可惜这事我爱莫能助。”说着这话,宇文熠转身进入宫室。苏凌赶紧起身追上去,却见宇文熠已半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殿下……”“苏将军你莫要再说了。有些事情想来你也明白,我皇叔虽然虽然毛病多些,却自有一帮势力,且很受父皇的信任。我虽是太子,也是得罪不起他的。”宇文熠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凌。“殿下不需得罪长乐王,只需上门向他好言索取即可。”“你啊,怎么就不明白?”宇文熠动了动脖子,懒洋洋地坐起来:“没错,我若去找他要人,他说不定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但却难免心中不快,我若为了这点小事令叔侄间起了芥蒂,岂非大大的不值?”苏凌呆了一呆:“事关大夏皇长子的声誉,岂是小事,如若知渐殿下受辱,叫他以后如何见人。”“他是你的殿下,有不是我的。对你来说他的声誉是大事,对我来说不过小事一桩。区区一个质子,玩了就玩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闳都城里,各国的质子有十多个,难道个个都还要我来给他们做奶妈不成?”宇文熠下巴微微扬起,讥诮地看向苏凌。四十三苏凌此时已满头大汗,心中焦急万分,听得宇文熠这话,竟然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宇文熠欠起身靠近苏凌,用一根食指抬起他的下颌,苏凌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一双结着愁雾的星眸凝神上宇文熠的面庞,直要将宇文熠融化。宇文熠假作叹了口气:“如若你非要我去救你的殿下也不是不可,只不过这事既然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总不能让我白干了,需得有点什么好处才行。”苏凌茫然:“苏凌一无所有,不知殿下要些什么?”宇文熠邪邪地睨着苏凌:“既然本太子在向你讨要,自然是你有的。”见苏凌依旧不解,宇文熠将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以后可愿意乖乖的?”苏凌此时也大致明白了过来,只是缓缓点头。“以后不会再拒绝我了,不论何时何地?”长睫忽忽闪动了两下,依然点了点头。“凌又耍赖,点头不算。”宇文熠似在调笑,却不容抗拒。苏凌惨然一笑:“苏凌以后再不敢违抗殿下,无论殿下想对我做什么,自便就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这副样子好像是本太子在逼你一般。”“殿下未曾逼迫,这一切皆是苏凌的肺腑之言,是我心甘情愿的。”说这话时,苏凌不敢看宇文熠,只恐自己眼里压抑不住的痛苦泄露了真心,令宇文熠不快。“这才乖。”宇文熠的唇轻点上他的鼻尖,拉住领口,将他的衣物褪至腰际,胸膛上和腰腹间,伤口依旧在流着鲜血。“这些日子来我怎么对你的想来你也清楚,可那事上总是我在主动,既然凌今天这么有诚意,不若你主动一回可好?”苏凌压制住浑身的颤抖:“殿下之命,苏凌不敢不从,只是那事耽搁不得,还请殿下先去长乐王处救出肖知渐殿下,只恐晚了就来不及了。”宇文熠脸色一沉:“怎么,你这是跟本太子讲条件?”“苏凌不敢。”“那就快做,免得太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说着将苏凌腿上抱下,指着自己胯间的突起:“用口。”苏凌跪在宇文熠两腿之间,直勾勾盯着那块突起,僵硬得如同顽石。“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宇文熠作势要站起来,下一刻便不出所料地被苏凌一把抱住:“苏凌愿意。”自己早被打下地狱,即使再跌一层又有何妨,何苦还要把知渐拉进来,他,是浚睿的孩子啊,一个生下来便注定牺牲的可怜孩子。重新坐下,苏凌用袖子擦擦满头的汗水,哆哆嗦嗦撩起宇文熠的袍子,解开裤带,低头含住了那蹦跳而出的巨大欲望。他从未做过这种事,自然是生涩笨拙,宇文熠被他撩拨得既兴奋又发泄不得,几乎要发疯。终于忍不一把按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跨间,大力上下再抽动,次次深入咽喉。苏凌被捅得几乎背过气去,更被他大力的晃动摇得晕头转向。而在宇文熠实在太过兴奋,不过片刻便控制不住发泄在了他的口中。宇文熠大为扫兴,今日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想要让苏凌好好服侍自己,也出出前几日被拒接的恶气,不料竟然就这样草草收场。低头看去,苏凌委顿地靠在床沿,散乱的头发披落在裸露的肩头,又被汗水黏住,整个身躯控制不住般瑟瑟发抖。“好了,我这就去找皇叔把肖知渐要回来,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屋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隐去,大片的乌云在空中翻腾滚涌,只在缝隙间露出些许微茫,渲染出几片殷红,眼看倾盆大雨就要到来。苏凌急急整理好衣衫,简单把头发挽起,从宫室内快步走出来,迎面是元妃满是嫉恨的脸和宫卫们不屑的眼神。“真是个不要脸的奴才,竟敢在娘娘的宫里勾引殿下。”苏凌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说话的人是元妃身旁的宫女。“小玉,理他做什么,这么个丑八怪,殿下不过是猎奇罢了。用不了多久,不是丢掉便是买了,真是个可怜人。”伴着元妃悲天悯人的庄重语声,宫卫和内侍们发出明显忍得很辛苦的窃笑。四十四宇文熠最终还是把肖知渐要了回来。宇文律万般不愿。宇文熠先是好言央求,既而软硬兼施,还送上了一对鸽子蛋大小的西域明珠。那明珠价值连城,谁知宇文律偏不稀罕,就是要尝尝大夏皇子的鲜。“是你那个宝贝叫你来的吧?”“皇叔休要胡说,什么宝贝能使唤我。侄儿只是觉得肖知渐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子,皇叔这样未免有点不成体统。”“体统?你也知道体统?那你把人家的镇国大将军弄进东宫里宝贝似地养着,就成体统了?还是被玩残了的。”“那怎么一样?苏凌不过是个官奴。”宇文熠怒气上升。“是不是宝贝你心里清楚,不然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那个肖知渐关你什么事?质子我也玩过好几个了,怎么没看见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来教训我这个当叔叔的不成体统?”叔侄俩越说越僵,宇文律后来按捺不住火气,直接冲进内院,抓住几个下人问出肖知渐的所在,上去一脚踢开房门将人挟在腋下走出长乐王府。侍卫们不敢上前阻拦,宇文律追出来在身后咬牙跳脚大骂,宇文熠置若罔闻,纵马回到东宫。苏凌早已在东宫门口内盼望,宇文熠提起横放在马背上的肖知渐丢到他怀中,苏凌一把把他搂住:“殿下,没事了。”肖知渐已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吓得有些呆傻,看清眼前的是苏凌,这才“哇”地哭出声来。肖知渐的胳膊紧紧搂住苏凌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