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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失忆患者的正确打开方式!作者:尘惓文案想知道怎么驯服一只属性蠢萌傲娇别扭状态失忆的抖M吗!攻略宝典四步驯养法0u0失忆期间:驯养py(甩鞭子!圈养py(给点糖!恢复记忆后:追妻py(特喵别扭傲娇就是麻烦!追夫py(来一发欲擒故纵彻底制服!*SAMARA失忆症【现实不存在—简介:这是一种特殊的失忆症,不需要药物的治疗,而需要十年的时间就能自动痊愈。—病症:患者在失忆期间,会在每年特定的某个时刻再次失去记忆,如此反复十次。—其他:没什么不良反应。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虐恋情深天作之和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沂配岑沚┃配角:陈笹、陈澜、梁晟瑾……┃其它:失忆、守候、十年==================☆、C1、沈沂序:记忆是一道迷宫,我在每个岔路通道放上一颗石子。逼迫那个可怜的孩子不得不在记忆的迷宫中来回打转。这是另一种失忆,我创造的。By:尘惓沈沂在醒了之后,就睁着眼静静躺在床上。视线缓慢而迟钝地转了一圈,除了天花板,他没再看到什么。他轻轻地动了下,想要起来,却牵扯到了锁着自己的铁链。清脆的声响在这个静得几乎没有一丝气息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凸凹,刺耳不已。他自己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他抬起手,似乎非常的疑惑,目光茫然地双手手腕上带着的黑乎乎的圈子。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带上这东西的,只觉得很重。他觉得他应该戴这个东西很久了,因为腕上有个浅黑色的印子。印子有些深,在过白的手上特别的显眼,而圈子总是会留下一些黑黑的粉末,轻轻一动,便会摩擦到手,破皮的时候就会觉得疼得不行。他看了看房间。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现在躺着的一张铁网床、一张椅子、一扇窗、一扇门,以及发灰壁上挂着的时钟。指针没再转动,停留着的方向,他不知道怎么读。这是个没有时间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存在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沈沂。因为男人经常这么叫他。虽然他并不认识他,但却特别地期待他的到来,或许期待的,只是他带来的干硬的面包。视线缓慢地放远去看房间唯一的那扇窗。窗并不大,但那是他在记忆中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他能透过那扇窗,看到窗外那个很大的花圃,里面种满了纯白色的花儿。那是一种很干净很温柔的颜色,深色的叶子衬着素白的花儿,尤其映上余晖的时候,美得几乎让他窒息。可是它们有刺。男人曾带过一束给他,就放在床边。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临走时,男人对他说:“沈沂,你比它还要厉害。”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经意被压低,使得冰冷的话语在瞬时间变得轻柔婉转。然而他却没能听懂对方的意思。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朵花儿上,不论怎么看,都觉得美得不行。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结果在拽紧的瞬间,就被不起眼的小刺儿狠狠地扎到了。那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到血。血珠在纤细的指尖慢慢凝聚,血色渐渐浓艳起来。他意外地没感觉到疼,只觉得美得不行,像个孩子似的,对于陌生的东西总是特别的好奇,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按捏指侧,欣喜地看着那颗小小的红珠子愈来愈大愈来愈大,最后缓缓地从指侧流走。血是温热的,暖暖地划过指侧,流过的地方都有些痒痒的。沈沂将它含进嘴里,不太希望这种特别的东西就这样流走消失。淡淡的血味慢慢在舌上散开,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沈沂只觉得那个味道有点奇怪,但却意外地比水好喝,于是不知足地一直吸吮着。最后被突然倒回来的男人发现了。他冲过来抢过把那朵花儿,随手扔掉,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惊讶过后的失落,很大声很大声地骂他说:“你又发什么神经!”他总喜欢这么骂他。“对不起,先生。”沈沂低下头,轻声说道,可视线还在残破的花儿上流连。脸被过长的头发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岑沚没能看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没想去看。大概是沈沂太过于温顺,岑沚也只说了那句话,之后就一言不发地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过了会儿,手指才开始微微地发疼。沈沂把它含在嘴里,这样会让他觉得好受一些,只是尽管还是会疼,可那视线,却依旧执着地停留在那扇窗上。他还是想去外面。想去采很多很多的花儿,或许会有不同颜色,不同模样,不同味道,或许有些并没有刺也依旧美丽动人——沈沂这么想着。可是,他碰不到那扇锁上的玻璃窗。那扇窗像是他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道屏障。玻璃窗的外面,大概是他憧憬的那个世界,尽管他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憧憬什么。然而每次一有这个想法,他又会觉得害怕。大概是怕死吧。如果没有面包的话,他会饿死的。沈沂想,他是真的离不开这里,离不开那个男人所带给他的一切。想到这,那种特别想要出去的心情又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又去想那个男人。男人长得很好看。虽然总是板着脸,但沈沂还是觉得他很好看。只是这么好看的人,沈沂从不敢去看。他莫名其妙地害怕看到男人那双眼,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疏淡得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像一潭幽深的死水,仿佛踏上去之后,那潭死水就会淹没来时的路地,把他整个人都困在死水之上,不让他有机会和方向离开。站在水上的感觉很微妙,会感觉自己就要沉下去,事实上却又结结实实地站在那儿,失重了的安全感全数离开了,所以会没有勇气在水面上走动。而男人似乎也不想看到他,所以在那次不经意抬头一看的时候,男人就狠狠一个巴掌扫了过来,快窒息似的大口大口喘气着看着他,又似乎很惊讶自己的举动,错愕地看了下自己的手,然后慌乱地跑走。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男人长得很好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口中的那种好看,不看那双眼睛的话,男人会给他一种温暖柔和的感觉。沈沂想,他大概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而他也真的在许多个陌生的梦中梦到许多个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