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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森,我的黑暗不需要任何人来背负,对我而言,斩除邪恶,亦即光明,哪怕手染鲜血,我义不改,无愧于心。”露出淡淡的笑容,坚定无垢。“是。”席森拜服在桓真面前,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说着血腥杀戮之事,也给人光明之感,唯有眼前这位了。桓真果决的行事,让席森坚信,他的主君拥有问鼎天下之资,首先要做的就是,怎么让主君起这个心思。这是最困难的,席森表示,很头疼。涉案的人员当中,有天恩者,这些从平民上来,突然之间获得权力的人,表现出来的贪婪非常可怕,天恩者的特权,让他们抵抗,桓真轻而易举的封了他们的天恩,让他们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失魂落魄的接受他们该有的审判。那天,桓真在朝堂上宣布了他对他们的审判,当场就有天恩者不服的跳起来,直接将攻击对向了桓真,不过是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少年,个性又柔弱,没看什么能耐,做到国君之位,不过是运气好,凭什么审判他,想要他死,他想要了对方的命。桓真抬起衣袖,手腕上的琉璃珠串飞出,缠住了向他伸出的手,轻描淡写的一拉,攻击他的人就摔倒在了地上,然后珠串一抖,地上的人一颤,“我封了他的天恩,把他压下去,等候处决。”将珠串收回,桓真轻柔优雅的说道。手腕晃动,无线连接在一起的珠串分开,凌空悬浮了几枚珠子后,由重新变回珠串的模样,缠回了桓真的手上,屈指,将珠子弹出,几种其他几个涉案的天恩者,这些天恩者软到在地上,发觉自己的天恩用不出来,“将他们也带下去。”轻柔的语调,在朝堂大厅,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了厚重的威压,让人气都不喘。人都带下去之后,桓真在首位上,拨动自己的珠串,“谨记他们的下场。”优雅的声音,是让人心凉的警告,“我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也记得,我的信任,只有一次。”如果违背了一次,那么就再也没有了。“是。”众人齐声应道,甚至压的低低的,头也不敢抬起。这是桓真成为国君之后,最威风凛然,也是最血腥的一次。桓真站起来,衣袖翩飞,腕上珠串摇曳,在众人的跪拜当中,离开了朝堂。他是易国之君,当之无愧。鲜血淋淋,还有桓真诡异莫测,能够封印天恩的手段,让国都那些根深蒂固的权臣、家族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看似柔弱可欺的国君。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杀伐果决与外表完全不符,一个个开始乖的如同鹌鹑一样,不敢妄动。一次血腥震慑,就是如此的效果,让桓真施展他的权柄,更加自如了。见血是见血,不过桓真只追究重犯,其余从犯,只要不过的,桓真也没要他们性命,恩威并施,倒是让不少人松了口气。在随后的两年里,桓真在易国的权威只增无减。如果桓真继续强势,那么朝堂上下,必定是他的应声虫,他的政令,无人反对,这样可不好,桓真是人,他也会犯错,他需要人指出纠正他的政令当中不当的地方,是他的错,那就改,不是他的错,那他就坚持。除了那一次的血腥洗礼,桓真重新回到了他怀柔的手段,威已经用了,再退让怀柔,刚柔并济的手段,让席森叹服,也让易国朝堂上下分位和谐。加上桓真的人格魅力,再次有不少人被桓真给洗脑,成为守国为民的中坚力量。易国这个边陲之国,无力染指中央核心战圈的国家,根本就没人关注这里的动静,周边的国家都在休养生息,准备下次开战,对易国有兴趣的宗纵,更要紧的是面前的战争,易国是晚点遇到的,不急。这两年,易国很和平。政治昌明,生活越来越好,民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在最开始的忙碌之后,懂得放权的桓真,将事情交给臣下们去做,自己渐渐有了空闲,修炼,做些雅士的风花雪月,逗逗自己正是最乖巧可爱好玩年纪的侄儿。日子过得平静,却也充足。这样平静的日子,在纷乱的战国时代非常难得,愉快的日子总是飞一样的流逝,而灾厄总是在平静中,不经意的降临。首先遇到问题,不是易国,而是易国挨着的那个封国。耀国君宗纵,他的性格和出事,也很多让桓真不喜欢的毛病,但是宗纵此人在战争上的天赋,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你可以不喜欢他,但是你必须得承认,这个男人的强大,无可匹敌的人,当世最强,这些加在宗纵头上的名号,从来都不是假的。只是两年时间,只因为对易国感兴趣,宗纵就一路长驱直入,所向披靡,闯到了边陲之地,边陲之地的武力普遍低于核心地带,在核心地带都称雄的宗纵一来,各国像是纸糊的一样,被宗纵给捅穿。如今的宗纵,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有了易国的轮廓。两个注定成为传说的人,再次相逢,两只注定成为传奇的军队,将会碰撞出当世最强的绚丽。第十八章易国王宫的一角,曾经可以作为冷宫一般冷清的地方,收拾的干干净净,里面传出女人莺莺燕燕的声音,拨浪鼓摇动的声音,还有孩子咯咯的笑声,在初夏的阳光下,一切都显得如此温馨。在五六个侍女的跟随下,桓真在院外就听到了里面的笑声,经常被忧郁笼罩的脸露出了笑容,步伐没有加快,施施然的走进了院内,有侍女看到桓真的到来,提着裙摆,小跑的去禀报此地的女主人。里面的嬉笑声暂停了,变得安静起来。倒不是桓真不受欢迎,而是他的身份,让他定然会受到肃然的礼遇。桓真走入房间的时候,房间里穿着华服的女人们纷纷低着头,拜服着身子,咿咿呀呀的孩子一下子没人看着,踱着步子小跑到桓真面前,一把抱住桓真的大腿:“叔父。”孩子含糊不清的叫着,仰着头,天真的笑容看着桓真。桓真的身子弯下,含笑将软乎乎的孩子抱在怀里,“嫂嫂请起。”抱着孩子坐下,对美丽的女人说道。女人行了礼之后,端坐起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和孩子,笑容温婉,闲话着家常。“宇儿可是很想念君上,时时念着的。”桓真的嫂嫂看着桓真将孩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着拨浪鼓,摇晃,逗着孩子,孩子笑的开心。“君上喜爱孩子,不如自己要一个。”桓真嫂嫂说道。“嫂嫂,我说过的,不会娶妻生子的。”桓真一边逗孩子一边对女人说道。“嫂嫂不必再说了,宇儿很好。”桓真直接打断嫂嫂将要继续的话。桓真嫂嫂住了口,她并非是试探桓真,而是她真心希望桓真可以正常的结婚生子,不要因为她们母子耽误了自己。自从桓真上位之后,从未亏待过自己,宁愿委屈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