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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7家的喵陆浅是一只被人类伤害过的小猫妖,慵懒、妩媚,纵情,却再也不敢随意交出自己的真心。直到他遇到那只叫做杨细的笨狗,明明身为天犬,却没有什么远大志向,情商更是低的可以,但也正是那份不求回报的傻,让陆浅冰封多年的心有了悸动。他想,杨细这么笨,放出去被别人欺负去,还不如收了他,自己慢慢欺负,今后那漫长的岁月,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杨细,陆潜┃配角:赵渊,骆泉,吴棱森┃其它:☆、重遇“老板,今晚,您还上场吗?”初冬的午夜,气温已经接近零度,服务生刚从门内探出个脑袋,就冻的瑟瑟发抖。陆浅靠在小巷斑驳的老墙上,随手将吸了一半的烟熄灭,站直了身体,“上,为什么不上。”他笑了笑,这么冷的天,不勾搭到合胃口的男人,一个人可睡不暖和。推开厚重的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混合着浓烈烟酒的味道扑面而来,陆浅稍稍皱了皱眉,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有些不习惯这样刺耳的音量,一向敏感的耳膜以小规模的疼痛感来向他发出了些许抗议,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劲儿来继续往前走。已经有眼尖的客人发现陆浅的存在,欢呼声、口哨声陆续响起,他却没有理会,径自走上二楼。CAT作为H市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吧,二层专门设立了供VIP客人使用的独立半封闭卡座,可直接观赏到位于酒吧正中舞台上的任何表演,同时又有相对隐蔽的空间,不容易被打扰。陆浅独立的豪华休息室、更衣室就设立在二楼走廊的尽头。酒吧内的暖气打的很足,陆浅给自己挑了一件灰白相间的毛绒短裤换上,短裤的背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洞,一旁放着一根灰白色的假猫尾,他看了看那条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假的可以的尾巴,不屑的‘啧’了一声,始终没有伸手去取。他裸着上身走到落地镜前,轻轻一眨眼,只见一条雪白的猫尾巴缓缓的从小洞中钻出,原本柔顺的褐色短发中,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左右照了照,摆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对今天的造型十分满意。拿起对讲机交代了几句,整个酒吧的灯光霎时昏暗了几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渐渐停歇了下来,所有聚光灯打向空旷的舞台,酒吧的客人们似乎都预感到了什么,一个个盯着舞台屏息以待。陆浅没有走下楼,而是顺着舞台中央的钢管缓缓滑落。赤丨裸着的上身纤细的没有丝毫赘rou,因为常年跳舞的关系,恰到好处的肌rou又让他不致于骨瘦嶙峋,红黄交错的灯光,给他整个人添加了几分朦胧的色彩。快降到底部的时候,下滑的速度忽然停住,只见他以腿部为支点,整个人倒挂而下,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显得妩媚而灵动。台下早已掌声四起,陆浅没有理会,抬手抓住钢管倾身一跃,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站在了舞台最前端。音乐重新响起,陆浅抬眼微微一笑,跟着节奏跳上钢管,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在钢管上旋转、舞动。全场的气氛瞬间被引爆。其实论长相,陆浅属于干净清秀型,虽然好看却并不算多妖艳,然而他的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隐于一颦一笑间,是那种无论男女,都抵御不了的魅力。仔细算一算,CAT开张至今,也已经有5年时间,却依旧没有人知道这个老板的来历。不过凡是CAT的常客都知道,虽然CAT不是GAY吧,老板陆浅却是个实实在在的GAY,而且……是个纯0。陆浅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从不跟同一个男人上第二次床。男人有时候就这这么贱的生物,越是无法实现的目标,就越觉得富有挑战性,多少熟客成天蹲守在酒吧里,消费大笔大笔的金钱,不过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再次青睐。跳完一曲陆浅便下了台,也没有给自己批件上衣,就这么裸着上身,毫不在意的直接坐到吧台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对着吧台里的调酒师道:“一杯B-52。”酒吧里的人,自打陆浅还在台上起,便已经蠢蠢欲动,调酒师的酒还没有调完,陆浅的身边却已经围满了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陆浅支着头随意瞄了一圈,身边围着的那些人,不是已经睡过的,就是些让他提不起兴致交谈的。陆浅正要低头,却浑身猛地一震,迅速起身挤出人群。距离还有几步远的时候,那人仿佛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身来。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紧张的肌rou渐渐放松下来,陆浅自嘲的笑了笑,是那人又如何,爱也好,恨也罢,都已经是过眼云烟,没有任何意义。虽然心里很明白这些道理,却依旧陷在对那个背影的惊颤当中,久久无法平静。当初那些几乎要让人窒息的痛,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如今在时间的消磨下,只余下一片木然,痛的习惯了,也就不会再那么刻骨铭心了。陆浅回到吧台,已经没有了玩乐的兴致,点上火,在蓝色的火焰中,一口将杯中的B-52喝尽。拎上一瓶龙舌兰,回绝了那些大着胆子上前邀约的男人们,独自往办公室走去。也因此,他没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看了他许久,直到他消失在人群里……“杨教授,杨教授?”杨细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啊,刚刚说到哪了。”“我说,杨教授房子找好了吗?”杨细礼貌的笑了笑,“在学校附近看了几处,还没有决定呢,暂时住在学校分配的宿舍里。对了在校外你们叫我杨细就好。”另一个人也许是见杨细刚刚看陆浅看的认真,便接过话茬道:“杨教授,您刚到H市可能不清楚,刚刚跳舞的那个男人,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叫陆浅。在市里也算是个名人了。”语毕,又压低了声音凑近接着道:“听说啊,这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上过他的床,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您说说,这是何必呢。”杨细微微诧异,嘴张了几次,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确实刚到H市不久,今年刚满“38”岁的他破格调任H大法学院院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有后台的主,所以,上任没几天,院里年前的男老师们就以接风洗尘的名义,把他请到了这酒吧。但其实,这饼不是杨细第一次见到陆浅,一百多年前,在遥远的一个北方小城,他曾匆匆见过陆浅一次。杨细记得当时在公园里散步,老远就闻到了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