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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该如何开口,“你们是夫妻吗?”我一愣,脸颊发烫道:“不是不是,我们不是夫妻,我就是侯爷的……客卿而已。”虽然在心里我已经认定了齐方朔是我媳妇儿,是白涟他娘,是我共度一生的伴侣,但在外人面前我还是要收敛一点,不能败坏了燕穆侯府的名声。阿骨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她笑道,“当年他那样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没想到一转眼他孩子都这么大了。”“当年?”“你一直盯着我胸口看……”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在看她胸口的“碧虹灵珠”啊!阿骨娜像是没注意到我糟糕的脸色,继续道:“我用胡语骂你是色鬼,燕穆侯听到了,与你耳语两句,突然抬头同样用胡语回了我一句话。”“当年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何那样生气?”阿骨娜娇艳的双唇绽开一朵美丽的笑花:“他说你不喜欢女子,更不喜欢毛丫头。”“……”齐方朔是在和公主开玩笑还是那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走到岔路口,阿骨娜停了下来,向我和白涟告别。“希望哪一天我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孩子。”她摸了摸白涟的脸颊,刚要走,就听不远处传来几声马匹嘶鸣。不一会儿,就见段姽脸色难看地捂着左臂向前走着,身后有名宫侍一般的男子焦急地围着他转。“九殿下,您都流血了,需要马上医治!殿下,我给您找御医去吧?”段姽神色冷峻,不为所动,“这厉王殿下也真是的,怎么能一箭射偏成这样呢?”段姽阴测测看了他一眼,将对方钉在原地:“滚,别跟着我!”那人吓得抖了抖,缩着肩膀不敢再跟。他走后不久,阿骨娜轻轻“啊”了声,似乎想要往前走,又给忍住了。我顺着她视线看去,从段姽之前出现的方向,又缓步走来一抹身影。来人穿着一件深紫色的裘衣,衬得他人越发挺拔颀长,发顶束着紫金冠,一张脸在冰天雪地里也显得尤为苍白阴郁。从他的穿着打扮以及阿骨娜的反应上,我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只是没想到,这个曾经在梦中与齐方朔一同折磨了我六年的人,竟会这样突然又这样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地出现在我面前。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以为他必定是娇弱而楚楚可怜的,但是除了脸色差了点,他身型与齐方朔相似,长得也剑眉朗目,并不是那等弱柳扶风之人。“六殿下,您看这可怎么办?”那宫侍满脑门汗,一脸无奈地寻求段涅帮助。“随他去,伤得又不是我的手。”段涅满不在意地继续向前走着,很快消失在我与阿骨娜面前。“殿下回来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见。”阿骨娜再次匆匆与我告别。看来这条是猎场回营地的必经之路,我想看看能不能等到齐方朔,就在原地又站了会儿。诸侯们一个一个都回来了,有的身后侍从还扛着不少猎物。忽然,我看到了齐方朔的身影。“父亲!”白涟也看见了,大声叫道,小手一个劲儿的挥。齐方朔与齐英同时看过来。见是我们,齐方朔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大步往这边而来。“怎么在外面,不冷吗?”我摇摇头,道:“刚从大营出来要回去。”说话间,我察觉到一道有些刺人的目光,犹如挥之不去的苍蝇,一直黏在我身上。我不动声色地扫了圈四周,发现视线主人聪明地隐藏了起来。“怎么了?”齐方朔问我。我松开微蹙的眉心,笑了笑:“没事。”随后,我们一起回了燕地的营帐。第五十一章齐方朔身上沾了血污,又出了一身汗,晚上便叫人烧了热水好在帐内沐浴。帐篷虽大,但一目了然,木桶前就竖了块屏风,我就躺在床榻上翻着齐方朔带来的书册,不时拿眼去瞟屏风上的倒影。啧啧啧,真是美不胜收,秀色可餐啊!我一边偷窥一边不住点评。“我今日见着旬誉公主了。”屏风那头身影微顿:“是吗?你们说了什么?”“她说她喜欢白涟。”我下床穿了鞋蹑手蹑脚跑到屏风旁,“还问我和侯爷是不是一对。”他耳力过人,早就听到我的动静,偏头看过来:“你怎么说?”我靠在屏风边:“没和她多说。”顿了顿,“不过她倒是为我解了多年之惑。”齐方朔挑眉“哦”了声,向我伸出手:“什么惑?”我走过去,将手递到他手中,问:“侯爷,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他缓缓将我拉向他,没听懂一样:“你对我何种心思?”“非分之想啊。”我整个身子都伏在了桶边。他亲了亲我的唇,松开手,人往后仰,双手搭在桶沿好整以暇看着我:“进来就告诉你。”我没办法,退开几步褪下衣裤,再抬腿跨入木桶中。木桶不是很大,我只能坐在他的腿上。他亲吻我的喉结,一路往下,舔了舔锁骨的地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明明是我先问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来逼问我?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想道。“忘了……”他用了点力气咬住我胸口的rou粒拉扯,带着轻微的刺痛,以及无尽的酥麻。“忘了?”他含糊地,不满地重复,潜在水里的手指慢慢挤进我的身体。我咽了口唾沫,只好努力回忆。什么时候呢?第一次见面?不,不是。在船上?好像那时候有点苗头,但又不完全是……火曦仙岛?“我不知道……”我甩了甩脑袋,思绪不复清明。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也不知在笑什么。我俩在狭小的木桶里做了回,将水撒的到处都是。他从下往上重重顶弄着我,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肚皮都顶穿。我避无可避,只能被钉在他胯上一般,随着他的顶撞不断上下起伏颠簸。“白三谨,你说过的话……自己还记得吗?”他埋首在我胸前轻咬吮吸,舔去肌肤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液体。我十指紧紧抠在他的肩头,抖着唇道:“唔……什么话?”一生有那么多时间,说过那么多话,他不给我点提示,我如何知道是哪句?他手掌揉搓着我的臀部,将它掰的更开,好让巨大的阳物进到最深处:“你说你会对我好,一定不会让我伤心。”什么?我有些迷迷糊糊,这好像……是我趁他喝醉时说的话,他怎会知道?难道他那时压根没睡着?我刚要问出口,齐方朔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让我只能无措地搂紧了他,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呻吟。“……我会对你好,一定不会让你伤心。”他一遍遍重复着,直到我达到顶峰,无力地趴在他身上。“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如此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