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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面露愧疚不安,眼泪又落了下来,“对不起……你、你跌倒的时候,我太害怕了,没有去拉你起来,只顾着自己逃跑了……对不起……”其余几名大学生也纷纷为了自己丢弃同伴、自顾自逃生而表达了歉意——不管他们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最起码做出了忏悔的姿态。“没事的,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不敢停下来救人,我能理解。”刘涛面色苍白的笑了笑,接受了同学们的道歉,看起来并没有心怀芥蒂——由于原身的愿望中并没有报仇这一说,所以他也懒得跟这帮大学生计较,“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林琳你向白学长要了平安符,使得白学长及时赶了过来,在最后关头救了我呢。”对于刘涛“解释”,林琳根本没有半点怀疑,反而与有荣焉的挺起了胸膛:“我表哥最厉害了!爷爷说,他可是天才呢!如果专注走祖上的道路,肯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天师!——当然,我现在觉得他已经是出色的天师了!”“天师?天呐,真的有这种职业?!”“我还以为都是故事里胡编的!”“白学长真是太厉害了!这种本事,我能学吗?”一听到林琳的话,大学生们顿时振奋起了精神,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下意识将白缎簇拥在了中间。刘涛因为要维持原身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旁人争抢拥挤,不由自主的便被推出白缎身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恋人越来越远,中间隔着这么多碍眼的家伙。激动的大学生们没有注意到刘涛阴沉的面色与闪烁的锐利眸光,但白缎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周身危险的气息变化——或者说,白缎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刘涛身上,即使在安慰小表妹的时候也没有转移半分。眼见白缎的目光越过众人,投在自己身上,刘涛的表情这才稍稍好转了一些,朝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上个世界,白缎最受不了他这样笑,一露出酒窝就能令对方立即服软、任凭他予取予求。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刘涛却完全没有上一个世界的艾迪那般甜美可爱的容貌,如此一笑,反倒越发令白缎觉得他不怀好意,眸中警惕更甚。默默收了笑容的刘涛:“………………………………”——颜值果然是一道硬伤!他现在竟然在怀念艾迪那曾经令他深恶痛绝的样貌,是不是节cao又碎了一些?安抚好这一群逢遭大难的学生,又随意回答了几个问题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当白缎将这群大学生平安带出防空洞的时候,终于长长得松了口气。重见天日,劫后余生的众人不禁又有点想哭。外省的学生相携着赶回学校休息,而本市的学生则干脆回了自己的家,找父母寻求安慰。白缎也将自己备受惊吓、如今缓过劲儿来后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小表妹送回了家,随后却并未返回学校,反而去了爷爷那里。与爷爷打了声招呼,白缎一头扎进了书房,开始翻阅祖上留下的典籍笔记,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今天遇到的“刘涛”到底是什么来历,而自己与对方……又有着怎样的关系。白缎的爷爷见大孙子难得如此废寝忘食,自然没有打扰他,只可惜白缎一直在书房内待到深夜,除了些借尸还魂的记录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而白缎也不觉得“刘涛”是借尸还魂的恶鬼。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轻呼了口气,白缎终于放弃了继续寻找。他活动了一下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而微微发酸的身体,站起身,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睡觉,却不料刚刚脱下衣服,便感觉到一道存在感十足的注视。由于精神力强大了许多,白缎的五感更加敏锐。他不着痕迹的在浴室中环顾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不由面色微沉——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刘涛。由于脱光了衣服,白缎现在并没有什么压制鬼物的符咒,而在对方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之前,他也不打算打草惊蛇,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开花洒,匆匆冲洗了一遍后便裹上了浴袍。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听到一声遗憾的轻“啧”声。额角青筋微冒的白缎:“……………………………………”默默咬了咬发痒的牙根,白缎走向自己的卧室、打开空调。他本想要换上睡衣,但最终却因为那如影随形的注视而放弃了这一打算,只是将浴袍更紧的裹了裹、系好腰带,然后钻进了被窝——反正他睡姿一向都很好,就算穿着浴袍也不必担心走光。暗暗摸了一下枕头下面藏匿的符咒,白缎心中稍定。他假意合上眼睛,想要引蛇出洞,却不料对方比他还要耐心,根本没有露出半点行迹,让白缎空握着一把符咒,却找不到攻击的目标。如此对峙了一个多小时,白缎逐渐便有些精神不济。毕竟他是人类,又累了一整天,疲惫不堪,如今终于躺在舒适的被窝中,即使勉力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也忍不住开始意识模糊,昏昏沉沉的被睡意侵袭。睡意朦胧之间,他隐隐感觉到一股气息逐渐向自己靠近、将自己笼罩了起来,然而这股气息太过温柔无害,又似乎带着几分熟悉,令昏沉中的白缎提不起半分的防备警觉,反倒越发松弛了神经,睡得更沉了一些。床上的青年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紧握着符咒的手指也慢慢放松,任凭黄色的符纸被“风”吹着飘到了一边。似乎被什么扶着那般,青年乖顺的翻了个身,原本紧紧裹在身上的浴袍也随着翻身的动作被轻轻扯动了一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微风轻拂,胸口的红缨逐渐挺立,变得越发红艳可人,青年轻喘了一声,发出柔软的呻.吟,修长的身体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即使身在空调屋中,也忍不住沁出了点点汗珠。不过,很快,他又像是被什么安抚住那般不再动弹,只是呼吸越发粗重、面色越发红润,就连眼角都飞上了一抹嫣红。他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了个空,只能转而揪住身体两侧的床单,紧绷起了柔韧的腰线……第二天早晨,坐在床上的白缎望着浴袍与床单上留下的干涸的白色痕迹,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淡定面孔微微扭曲,狠狠捶了下床铺。昨晚虽然睡得很沉,但不知为何,他却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那混蛋的“手”中获得快.感、攀上巅峰的,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对此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