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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改变到什么样的程度。寄希望于她自觉自愿,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中一如既往的照顾院长,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白缎沉默了下来,却不得不认同聂兰磊的话。“所以,我给了她下了个暗示,如果她此时此刻的孝心不变的话,这个暗示根本不会派上任何用场,但倘若她改变了主意,那这个暗示就会强制她关怀照顾院长。”聂兰磊扫了白缎一眼,“她让我不开心,这已经是最温和的教训了,正好也能完成你的期望,不是一举两得吗?”“……好吧,谢谢。”白缎叹了口气,“不过,完全将照顾院长的责任压在她一人身上,似乎也有些不太厚道。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也回基地看看、为院长带一些物资吧——我先前一直是这样想的,并没有完全寄希望于白婷。当然,你向她施加了暗示,我也的确能够更加安心了。”“你想来看望院长,这当然没有问题。”聂兰磊点了点头,“我们种的蔬菜瓜果,都可以给她带上一些,毕竟老年人多吃些新鲜有营养的东西,才能身体健康。”说完,他扭过身子,趴在了白缎的肩膀上,往那秀气的耳廓中吹了口热气,声音暧昧低哑了起来,“你瞧,我这么听你的话,还帮你完善了计划、解决了后顾之忧,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怎么奖励?”白缎心中一跳,谨慎反问。聂兰磊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眼眸也愈发深邃:“等回去之后……我们真正试一下高级床垫的感觉怎么样~?”愣了一瞬,顿时秒懂了对方暗示的白缎:“………………………………”“……你不是说……你还没有满十八岁吗?”舔了舔嘴唇,白缎的语气带着几分克制——虽然他对于聂兰磊的暗示也有些蠢蠢欲动。“谁说我没有满十八岁?那只是我不想去开车,所以瞎说的!”聂兰磊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现在一没有身份证、二没有资料库,我想说多少岁,那就是多少岁!如果看着不像,也只是说明我脸嫩!”无言以对的白缎:“………………………………”——好吧,你有理,你赢了!我们回去就“试床垫”!第134章由于军方基地不允许动物进入,也为了避免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当初他也算是“私自出逃”——所以白缎并没有直接将人带进基地,反倒在离基地不远处停了下来。白院长早就知道白缎与聂兰磊不打算回归基地,劝了几句见他没有半点动摇后也不再多说,她下车招呼着孩子们与白缎道别,随后与白婷一起向着基地大门走去。白缎与聂兰磊坐在车上,看着老人和孩子们加入其他幸存者、接受基地的排查,一直等到他们被准许进入基地、再也看不到身影,这才收回了目光。“看来是没有问题了。”白缎长长的松了口气,露出一丝笑容,“我们回去吧。”听到这句话,聂兰磊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车子,转动方向盘,狠狠踩下了油门——当真是将“猴急”二字阐释的格外生动形象。金丝猴:“………………………………”——关我们猴子什么事儿?!接下来回程的旅途就顺利多了,不需要照顾老人和孩子,再加上“猴急”的聂兰磊“用尽手段”,他们只用了不到先前三分之二的时间便返回了西部山区,见到了白缎心心念念已久的山间小屋。远远听到熟悉的发动机的声音,军犬们兴奋的跑出院子,尾巴甩成了一大片绚烂的狗尾巴花。虽然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但它们却很有教养的并未大声吠叫,看到两人下车后也没有扑上来表示亲热,反而依旧乖乖的蹲坐在地上,眼眸晶亮亮的凝视着白缎。白缎被它们看的心中酸软一片,连忙快走几步,蹲下.身,将军犬们挨个抚摸了一遍。看着被军犬们团团围住的白缎,聂兰磊抽了抽嘴角,但为了接下来福利却不得不按捺住不满,拎着金丝猴的脖颈进入了院子。金丝猴:“………………………………”——为什么受到伤害的总是我?!正当聂兰磊抓着金丝猴整理自己此行搜集的物资时,白缎与也军犬们久别重逢的亲热了一番,随后围着离开数月的小院子转了一圈。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农作物死个七七八八、院子与田地荒废已久的景象,却不料整个院子依旧如他离去的时候那般整齐干净,农田也是一片欣欣向荣、绿意盎然。弯腰摸了摸田地里的泥土,感受着指腹上的湿润,白缎目露惊讶:“这农田是谁浇的水?最近都没有下雨吧?”头犬迎着白缎疑惑的目光无辜的“汪”了一声,开心的甩了甩尾巴。白缎失笑,抬手揉了揉头犬的脑袋,又往农田内输送了点异能,一方面促进农作物的生长,另一方面也能杀死抢夺养料的杂草。将农田处理好,白缎起身走向小屋,发现里面已经被聂兰磊手脚利索的添置、替换了不少家具——至于最重要的那张大床,也被放置到了靠窗、阳光最充足的位置,再铺上昂贵的席梦思床垫与精挑细选的床上四件套,单单看着就能够想象得出躺在上面睡懒觉会是多么的舒服。——大约,整间屋子里最贵、也最费心的,就要数这一张大床了。听到白缎的脚步声,聂兰磊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眼巴巴望着那张大床,不由轻笑了一声:“怎么样?不错吧?”“不错。”诚实的点了点头,白缎感慨了一声,发现聂兰磊走过来,按着他的肩膀似乎想要压着他往床上躺,连忙稳住身体,“等等,不行!”“为什么不行?”聂兰磊一脸的委屈,“你忘了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吗?”“……我记得。”白缎抽了抽嘴角——这一路上,聂兰磊几乎一天三顿饭的提醒他,他就算想要忘记也不可能——“我身上太脏了,又是尘土又是汗渍的,会把床单弄脏。”聂兰磊皱了皱眉,看了看干干净净的床单,再看看脏兮兮的自己与恋人,不得不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去弄点水洗个澡。”说罢,他放下手中正收拾的东西,迅速钻出屋子,雷厉风行的打水烧水。白缎倚在门框边,看着聂兰磊忙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