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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渊侧过脸,躲去冥之的手:“我说过我不会下山,你若是用空就来看看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你。况且,奚渊远离世俗已久,世间动荡苍茫,只有玄霁峰是我的归宿。”冥之道:“若是我坚持呢?”奚渊苦笑道:“你何必如此为难于我。”冥之严肃道:“冥之花名在外,若是看不见渊儿,在外面养了一群莺莺燕燕呢?”奚渊满不在意道:“那是你的事。我们的交易已经达成了,又何必委屈彼此?他日他若是想来便来吧,奚渊累了,先回去了。”冥之拉住奚渊的手,大声道:“奚渊!我冥之最讨厌别人利用我,赵家的财力势力澜沧教都可以阻挡,你可以当时就跟我说的!”奚渊回过头,轻笑道:“说什么?他赵家的人我奚渊都未曾放在眼中,何况你澜沧教呢?你若是对我还有嫌隙,这一趟又何必亲自来呢?”冥之摇摇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和我坦诚相对。白苏合了解你的一切,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奚渊费力地抽出手,眼神冷漠:“没有坦诚相对,冥之,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坦诚?你在江湖多年怎会不知?”说罢,他转身离去,关了院门,再无半分动静。冥之在门前站许久,却没有敲门。“没有坦诚相对,冥之,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坦诚?你在江湖多年怎会不知?”是,他怎么不知呢?他是澜沧教教主,人人敬他,怕他,不敢对他欺瞒。所以他最讨厌别人骗他,对他隐瞒。他以为他可以不介意,可是呢?他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嫉妒白苏合,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奚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强迫奚渊和他下山。他来时便吩咐人,在后山建一座院落。那院落是他亲自设计的,门前两颗桂花树,院子里有一片竹林,一座凉亭;他花了高价买了一套楠木桌椅摆在亭中,然后特意从山间引了一泓清泉,用来浇灌草药;奚渊好酒,所以他又备了一厢房的陈年佳酿......他想把他藏起来,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作者有话要说:祝小仙女们女神节快乐!!第23章23桂花树下,一人扛着铁锄,费力地挖出两坛酒。看见酒,奚渊笑笑,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提起便走向那楠木桌,他看了看天上的孤月,大笑道:“一人一月,倒也凭生几分意趣!”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有酒顺着他嘴角留下,滑入颈间。许是喝得太急,咳了许久才平复。他笑笑,耳边响起念儿嫌弃的念叨:“先生,先生,酒不可急饮,需慢慢品尝。这可是你说的啊!”罢了,又想起白苏合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奚渊,你身体不好,还这般折腾自己,我看你啊,离死也不远了!”奚渊摇摇头,笑自己还未喝怎么就醉了。可是,还是记起冥之的那句话:“先生抬举了,日后痊愈定和先生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吗?那今夜便不醉不休!他半趴在桌上,一口一口的喝着,直到两坛见了底,他咂咂嘴,觉得没过瘾,索性又去挖了一些,再接着喝。次日,奚渊迷迷糊糊的醒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一眼就看到桌上好几个空酒坛,然后就桂花树下还未来得及填土的几个坑。他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自己许久没有这般任性过了。不,不是许久,是从未,从未这般任性过。他先洗了脸清醒清醒,再将那几个土坑埋上;喝了点粥,又去药房拿上几瓶药;最后对着灵位磕了几个头,拿着那沾血的包裹下了山。镇上的春风苑,新来了一个头牌,不下三日,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见过的人说她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嗓子更是一绝,一支凤求凰更是教听了的人魂不守舍,念念不忘!春风苑因此客人大增,赚了不少。“飞鸾啊!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啊!”春风苑的mama看着正在梳妆的女子大喜道。那女子对子镜子细细整理着自己的发髻,然后比划着耳饰道:“mama客气。”那声音悦耳清脆,如空谷幽兰,醉人心肠。“好了,该我上场了。”女子抱起一旁的琵琶,轻移莲步,款款而去。老鸨笑着跟在她身后,扭着腰,招呼着苑中的贵客。女子上台略行一礼,换来台下一群人的大喊。有些人语气轻浮,那女子皆笑笑回应。之后,她自弹自唱,台下喝彩声不断。冥之坐于帘后,招了招手换来下属,指了指台上的女子道:“我要了。”下属会意之后退下。冥之撑着下巴,双目轻阖,手指跟着那调子在桌上轻轻敲打着。一曲终了,下属便领着那女子翩然而来。冥之挥挥手,让那人退下。那女子行过礼,细声说道:“小女子凤飞鸾拜见公子,谢公子替飞鸾赎了身。”冥之睁开双眼,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那张脸与奚渊竟有七八分的相似。穿一身白纱,一头乌黑的发简单的梳了个发髻,只斜插了一只木簪,只是她的眼中是一片柔情,而奚渊的眼中除了淡漠便再找不到其他。“凤飞鸾?呵!是个好名字。”冥之摸了摸她的眼角,暗自遗憾那里没有一颗红色的朱砂。随后牵起她的手,离开了春风苑。那老鸨探着身子看了眼离开的凤飞鸾,再抖了抖手中的大把银票,笑眯了眼。“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一首轻弹浅唱自马车中传出,女子声音犹如黄莺出谷,酥软人心。冥之看着女子,眼中深情。他笑着想:奚渊,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我冥之看上的还不只是你那副皮囊?女子凑到冥之身旁,柔声问道:“公子可是累了?让飞鸾替公子捏捏可好”“哦?如此甚好。”冥之半躺着,阖上双眼,自从玄霁峰上下来之后,他总觉得心中闷得慌,疲累不堪,这两天他从未睡好,眼下也隐隐显着乌青。凤飞鸾看着冥之俊雅的面孔,红着脸,笑的娇羞。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教人看了心醉。听见冥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凤飞鸾看着冥之胸前露出一片的雪白丝绸,轻手轻脚地抽了出来。不过是一张白色的手绢,一角用红线绣着一个“奚”字,针脚细致,像个女子绣的;“奚”字旁还绣着一个“冥”字,针脚混乱,整个字绣的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