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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全身赤裸,甚至连浴巾都没有围上一条的何忠全,手里拿着搓澡巾笑得露出了八颗牙齿。「毛医生,我帮你擦背吧!」乍闻此言,毛舒尘的脸一下就绿了。他倒是不会喊什麽男男授受不亲的话,可是超级注重隐私的他也不想和这种不要脸的家夥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况下。眼看着毛舒尘青筋暴起,何忠全却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反而是非常小媳妇的一蹦一跳走进了浴室,然後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毛舒尘很想现在就发飙,让何忠全滚出他的浴室,但是对於何忠全这样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辱骂肯定不会对他有任何伤害,说不定还会换来一句:「哎呀毛医生原来你这麽害羞嘻嘻嘻嘻~」毛舒尘揉揉额头,决定选择「暂时退避」的方针,他拉过一旁的浴巾围住下面,然後皱着眉头推开何忠全,向着浴室门走过去。「我不洗了,也没有擦背的习惯,房东先生你要是想用我的浴室的话,就自己用吧。」可是何忠全怎麽会让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走了,他把一切想得很简单:新文要写泌尿科医生的故事,自然要从毛舒尘身上取材。而给他做饭、给他搓背,就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如果能得到什麽「经典病例」之类的,那更是对自己的写作有帮助。打着这样「不轨意图」的他,怎麽能放毛舒尘离开?他人高手长力气大,一把就拉住了毛舒尘的胳臂,阻挡了他的去路。毛舒尘当即脚一滑,就摔倒在何忠全身上,被他搂了个满怀。而与此同时毛舒尘围在下身的毛巾也落到了地上,两人就这样紧紧贴在了一起,毛舒尘的下面刚好碰到了何忠全的大腿,而何忠全的东西则贴在了毛舒尘的下腹。即使毛舒尘在工作中见过无数病人的患处,但是被病人看到自己的私处却是头一次,而且还是互相紧紧重叠在一起?一时间,本来就热气腾腾的浴室好像是变得更热了。──他只是一个病人、一个普通的病人、一个普通的欠揍的病人!毛舒尘在自己心里拼命做着心理建设,闭着眼睛默默念了一段清心咒。可是这一幕在何忠全眼中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现在在他眼里,(因为浴室太热而)脸颊飞红、闭着眼睛(默念清心咒)的毛舒尘,一下变得诱人了起来。本来他就觉得毛医生是猫中美人,现在看来果然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他这时候哪里还惦记着什麽「素材」,精虫上脑的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犬类动物的贞cao观本来就非常薄弱,即使变为妖类依旧放浪形骸──或者直接说,脑中空空的何忠全根本没有这种认知,以为只要是他喜欢的就能随便出手。傻乎乎的他错把毛舒尘的表情当作了求吻,当即高兴得尾巴都快跑出来了:「毛医生……你居然这麽热情!」当毛舒尘睁开眼睛之後,看到的正是不要脸的何忠全噘着他的嘴,向着自己凑了过来。不仅如此,原本搂在毛舒尘屁股上的大手也慢慢爬向了他的前面。虽然不明白何忠全怎麽突然发起情来,但是毛舒尘仍然当机立断,催动体内妖力,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双手便化为猫爪,而八只指甲也暴长起来。他双爪交叉、同时用力,电光石火之间,何忠全的惨叫声便冲破云霄。「汪嗷──」何忠全立即松开了不规矩的双手,转而抱着大脸蹲在了地上。透过他的手指,毛舒尘满意的看到何忠全脸上纵横交错的「田字格」,那些爪印红红紫紫,脸颊上面还有点血迹。「想非礼我?你还嫩了点!」毛舒尘双爪交叉抱在胸前,浴巾也重新围到了胯上:「我还说你老实了一个星期表现不错,结果今天就敢对我下手,你信不信我一脚踹在你的上?」毛舒尘抬起一只脚,颇为女王的踩在了何忠全的肩膀上:「你胆子真是太大了喵,居然敢对我搞这搞那?早知道我他妈当时就不该救你,让你那大而无用的东西连在人家屁股上一辈子!」平日里毛舒尘从来不曾一口气说这麽多话,更多的时候都是自持身分冷冷的旁观。但是今次没节cao的何忠全居然敢把脏手伸到自己身上,他难受得不得了,脏话也不受控制的骂了出来。──喵喵喵喵,恶心死啦!何忠全哪里想到平日里不多话的毛医生也有火山爆发的一天,而且看起来软绵绵的小猫咪(?)居然会伤到战斗力两万(?)的猛狗,一时间被他骂傻了,呆呆的抬起头,从下而上的望向了毛舒尘。可是这一望不要紧,毛舒尘现在正抬起一只腿踩在他肩膀上,他现在一抬脑袋,视线就顺着他白净的脚丫一路看了上去。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然後就是某个神秘的洞口。那小小的洞口紧紧的闭合着皱在一起,何忠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是丰富,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眼睛一盯上去就移不开了。那淡粉色的小菊花就在不远的地方,何忠全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小小的花苞,甚至感觉不到脸上伤口的疼痛。今日有幸得见,何忠全立刻腰不酸了、腿不瘸了,一口气上五楼都有劲了……什麽写文、什麽赶稿、什麽开天窗,统统滚一边去!毛舒尘还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人视jian着,依旧得意洋洋的骂个痛快。他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麽多话了,他也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的人,可是自打遇见何忠全以後,那些什麽「冷静自制」、「冷淡漠视」之类的词语全都飞到了火星。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不把何忠全给骂趴下,他就不知道谁才是老大!等他终於把肚子中所有难听的话全部说了两遍後,这才发现何忠全居然傻呆呆的盯着自己的下面,更可气的是,对方的鼻孔中正源源不断的向外流着红色的液体……毛舒尘气得七窍生烟,爪子再次挥动,直把何忠全当成了烤盘上的烤rou,把他胸前背後都抓满了田字格,又红又紫,好不可怜。何忠全全身上下除了那根没有被划上两道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划满了田字格。这倒不是毛舒尘念着何忠全那个地方刚开过刀、做过手术,所以手下留了情,而是他实在不想让他高贵的指甲沾染那个脏兮兮的破烂玩意。被搞得像死狗一样的何忠全苟延残喘的躺在自己卧房里装死,样子倒是可怜得很。但是毛舒尘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