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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亲的时候,阿刚靠了树一下,然后那人就突然闪出来,拿一把刀很快地一晃,就割了阿刚的脖子,我吓得大叫了起来,他转身就跑了。“你是说,你来的时候,那人就已经在树后了?”展昭问。“嗯。”女生点点头,“我们没看见有人靠近,应该是在树后面躲着的。”“也就是说,我们来这儿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附近了。”包拯道,“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杀一个学生?”众人摇摇头,公孙拍了拍白玉堂,道,“林管员的尸体呢?我去验尸。”“好。”白玉堂和展昭,带着公孙一起回了木屋,白锦堂等众人都将帐篷收了起来,篝火扑灭,一起回到了木屋边聚集。里斯本带着一面走一面打闹的鲁班和莉莉娅往木屋赶,鲁班的注意力似乎总是会被路边的东西吸引,里斯本用嘴咬住它的后脖颈,将它丢到前面。没多久,警车来了,赵虎等人也打着哈欠赶来了。马欣提着箱子晃晃悠悠地进了房间,和公孙一起验尸。赵虎对白玉堂说,“我说头儿,你那是什么体制啊,走到哪儿凶案就跟到哪儿?”白玉堂朝他翻了个白眼,问“贫什么呢?警犬队带来了?”“带来了。”赵虎点头,对身后的人招手。几个队员带着警犬来了。白玉堂说有人进了林子里头,去搜查一下,几个警犬队员问,“白队,有味源么?不然犬不好辨认方向追踪。”“味源?”赵虎好奇,“八宝粥还是果汁?”话没说完就让马汉一把拽住衣领子丢进木屋里头去了,白玉堂摇摇头,带着警犬队员到了刚刚那棵树前,道,“他一直站在这里。”警犬们在四周闻了闻,似乎还是不太明确,坐在地上抬头看人。“有没有明确一些的东西呢?”警犬队员问,“最好是衣物用品。”展昭想了想,突然跑回了木屋里头,拿出了一个杯子和一本书,都是比较新的,递给那个警犬队员,“这些可以么?”“可以。”警员将东西递给了几条警犬闻了闻,警犬闻过之后,就四外嗅了嗅,蹲坐在一旁,看着某个方向,就是刚刚白玉堂他们去追的方向。“找到了!”警员对白玉堂道,“追么?”“嗯。”白玉堂带上洛天和王朝张龙,展昭跟在一旁,众人一起,跟着警犬,进了夜晚的树林里头。警犬一路边嗅边追,一直走到了树林的外围,众人出了林子,看到前方的公路,才停了下来。警犬们,坐到了一小堆东西旁边。白玉堂走了过去,蹲下用手电筒一照,道,“是衣服。”就见地上有一件黑色的套头T恤,还有一个白色的面罩,就是那种常见的白色假面,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两个孔。“他为什么将衣服留在这里?”展昭不解。“头儿,这里有车轮印子挺新的。”洛天对白玉堂道。白玉堂走过去看了一眼,惊道,“自行车?”“嗯。”洛天点了点头,“看车轮的样子,应该是自行车。”众人面面相觑……骑着自行车来荒郊野外的林子里杀人?“自行车也许不是他的。”展昭道,“林管员可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众人都点了点头,王朝问白玉堂,“头儿,骑自行车应该没法逃太远,要不然我叫人封锁这一带吧。”白玉堂点了点头,王朝就去打电话了。“猫儿……”白玉堂叹了口气,耸耸肩,“挺邪门。”展昭也点了点头,问,“刚刚那个林管员的尸体,是被放血的么?”白玉堂干笑了两声,“我还真没看清楚,下面黑漆漆的,我打着电筒一转圈,就见一张惨白的脸对着我,睁大了一双眼睛。展昭哭笑不得,道,“你也有怕的时候?”白玉堂一挑眉,“不含糊,那场面,鬼都得被吓着,我没坐地上已经很厉害了。”随后,留了警员在这里采集车胎印,众人回到了木屋。展白两家的家长带着一群宠物先回去了,省的在这里妨碍警察办案,白锦堂坐在木屋里看着那些旧书,公孙和马欣,在地下室点上了很亮的灯,进行初步尸检。“怎么样?”白玉堂问两人。“死了两天了,现在天气不热,所以不太臭,也是被割喉死的,手法跟刚刚那个学生一样。”公孙回答,“他手上有臂章!”说着,拿起了一个红臂章给众人看,上面写着林管两字。众人都点点头,取证结束后,公孙将尸体弄回去做进一步的尸检。一通忙碌下来,天都亮了。望着山谷中初升的朝日,展昭走到了小木屋的旁边,就见木屋建在一个小土坡上面,下方是蜿蜒的山路,远处,是一片片的油菜地、桑地,还有白墙黑瓦的民居。农民大多勤劳,很早就起来种地劳作了,整个村庄,说不出的宁静与祥和。“那个村子,和这个木屋,真不协调。”白玉堂皱皱眉头。展昭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上的书,道,“那个人应该是早几天来这儿的,他住了已经废弃的屋子,杀了林管员。然后刚才他应该是正好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屋里,所以没有进来在远处观察,并且袭击了那个男生。”“为什么要袭击男生?”马汉有些不解,“他如果躲避得好,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展昭也摇摇头,“他的出现时机也太巧合了,让人毫无头绪。”白玉堂想了想,道,“他杀人的手法,很特别。”“你是说,割喉?”展昭问。“嗯。”白玉堂点点头,“刚刚公孙也说了,两个被害者割喉的角度、伤口几乎一模一样……这种手法很专业。”“你是说,没有割颈动脉而是切断了声带并切断了颈静脉?”展昭问。“对。”白玉堂想了想,道,“颈动脉的位置如果割破了,血会像喷泉一样汹涌地往外喷,而且人也可以发出声音……但是那个位置,正好割到了声带,首先,人不能叫了,另一方面割到了静脉……人能有几分钟的等死时间……这不是一般的割喉。”“割喉礼么?”展昭问。“割喉礼?”赵虎不解地看展昭,“什么是割喉礼?”“西方人有时候会用,跟竖中指一样是带有一定侮辱性和威胁性的动作。”展昭道,“起源于古罗马斗兽场,奴隶在厮杀之后,观众不满意奴隶的表现,会拇指向下,竞技场的主席,就会高喊让人对奴隶割喉。”众人听得面面相觑。“这种杀人方法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并且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白玉堂皱眉道,“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怀疑他受过什么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