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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玛丽呆住了。只见韩非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红的像要烧起来,把他的脸也映成了一种凄丽的红。黑漆漆的双目里静静的流出红色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滑。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直勾勾的朝谈笑走去,衣衫随着步履轻轻摇曳,像着火的蝴蝶。他低低的呢喃着:“谈笑,八年前,你亲手放火烧死了我,现在还想再杀死我一次吗?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想像从前一样,把我烧死吗?”“我活着就是为了恨你。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恨死你。我生生世世恨死你。”他的手朝谈笑伸过去,那双手已不复白皙,而是腐烂的皮肤,被大火烧焦的皮肤。谈笑的瞳孔渐渐扩散,连困住他的三个黑衣人都忍不住发抖着,忘了该如何阻止。韩非在笑,那笑,近乎艳丽。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有人会有他这种笑法,那种刻到了骨子里的笑容,太过绚丽,以致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了。“死吧。”韩非轻轻的说。枯枝般的双手掐住了谈笑的脖颈。谈笑已无法动弹了,随着韩非的手碰到脖颈上,带来一阵火烧的灼痛。他张大嘴,直直的瞪着韩非,感到身上的魂魄一缕一缕飘到体外,无法呼吸。突然间,电梯门打开,瑞克带人闯了进来,见势,怒吼:“快点救人!”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从他身后窜出来,迅捷奔到韩非身后,将手里的镇定药剂对着他的脸就喷下去。一瞬间,整个研究所内烟雾弥漫。大家迅速捂住了口鼻,在玛丽的安排下撤出了研究室。韩非沉浸在报复中,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直到他吸入了大量镇定药剂,视线越来越模糊,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招。但他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过。他死死的扼住谈笑的脖颈,力气却越来越小。瑞克捂住口鼻,下令:“把他带到催眠室,我马上过来。玛丽跟谈教授跟我来办公室。速度!”下属得到命令,迅速分开两人,强制性将韩非从谈笑身上移开,被拖进了催眠室。而谈笑,已经三魂丢了七魄,呆滞的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瑞克不耐烦,大吼:“将他拖下去弄清醒,再给我带上来。玛丽,09回来了,有点不听话,将他扔到ZX的禁闭室,再上来跟我汇报情况!”“是!”玛丽从楼梯下去,来到了三层禁闭室门口。她全身湿透了,冷汗一直往外渗,几乎虚脱。那个人真的是鬼魂吗?在这科学的世界里,鬼魂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她不能不信,因为所有人都目睹了韩非的变化,那双细长的手,突然变成了烧焦状。想到那人两眼流出的血泪,玛丽的手就一阵一阵发凉。小时候听祖母说过一个东方故事,故事里的主角因为太伤心而流出了血泪。那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ben是自投罗网的。昨天,他得知韩非被瑞克抓到了研究所之后,就连夜赶了回来。一回来,他就要求瑞克放了韩非,瑞克自然不答应,两人起了争执。瑞克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在这里,冬阳跟ben的能力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研究所自从上次被冬阳大开杀戒之后,瑞克就给每个人都装上了防止他们脑波入侵的芯片。也就是说,在研究所内,冬阳与ben只是任人宰割的实验体。玛丽打开禁闭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拧开灯,静默了一下,突然尖叫起来。紧闭室内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两幅特殊材质的手铐丢在地上。瑞克很快就得知两人窜逃的消息,他明白两人肯定是去救韩非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打破他特制的手铐,看来两人又创造了新的能力。呵呵,这算不算意外的收获呢?瑞克点了一支烟。想要研究韩非的秘密,只有趁他们未找着之前,给韩非装上催眠装置才行。他迅速吩咐下去,立刻给韩非进行催眠。三分钟后,他交代完一切注意事项,乘电梯走进了催眠室。不出意外的,冬阳跟ben也赶到了这里。只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韩非已被装上了催眠装置——这种装置一旦被装上,除非到催眠结束才能卸除,否则人的大脑会受不了仪器刺激而导致脑死亡。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无法解救韩非。这种催眠装置可以连接人的大脑,将受者脑内的景象都清楚的呈现在大屏幕中,以供人研究。冬阳跟ben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中。“谈笑……”黄粱一梦(一)故事是香艳的,因为香艳,结局才显得更加凄凉。那时他才十六岁。午后的阳光,零零碎碎的穿过雕花窗投射进来。水晶花瓶中供了一束莲花,淡粉的花瓣,含苞待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眉目如画的少年一手支着下颔,一本书摊在面前,被风一页一页卷起。难得休息日,对着课本竟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今日天气很好,是个放风筝的好季节。佣人推门而入:“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少年蹙了一下眉:“什么事?”佣人小声道:“说是新请来的家庭教师,叫你过去看一看。”“好的,我马上就来。”少年合上书本,来到书房。进门,第一眼就看见那个站在书桌旁的年轻男人,银边眼镜,笑容温婉,气质儒雅。这是新家庭教师么?太年轻,衣着服饰看起来家境并不太好,相貌倒是不错。父亲喜欢找无背景的优秀大学生做自己的老师,一旦发现不合用,立刻辞退,也不用顾忌情面。韩父见他来了,一张死板的脸露出些许笑意,招招手:“韩非,过来。”韩非走上前,“爸爸。”“这是你的新家庭教师谈笑。这是我的儿子韩非。”韩非抬眼看着那人,只见那人正对自己笑,并伸出手来说:“韩非你好,我叫谈笑,以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