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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哼笑了一声,姣好的面容瞬间扭曲:“他们是想害我们整个屋里的人?”下一秒,她的面色又多云转晴,恢复如常,笑盈盈地说:“那屋子里,我记得都是男性吧。”陈溺抿起一抹浅笑,玩味地看向她:“有什么想法?”苏棠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软声细语地娇嗔道:“我这个人呢,业余爱好就是勾三搭四,就没有我要不来的联系方式。”黑滋尔掐住了陈溺的手腕,眼中有晦暗不清的情绪,化为浓雾弥漫开来。江游看着门槛外的男人,联想到方才听到的信息,脸色暗下了几个度。要不是他们的人把笔札塞到这栋屋子里,他也不会被诅咒所困扰。江游没好气地说:“有事?”门外边的人舒展眉目,客气地笑着说:“我的同伴受了点儿惊吓,现在正发高烧,想问你们借点儿水和米给他熬粥。”陆冉也吃完了饭,摔了筷子道:“我第一个不同意!”他大步走过去,站在门槛上,身高勉强才与门外的人持平,他趾高气昂地说:“昨天我们去敲你们的门,你们是怎么拒绝我的?现在又跑来狗尾乞怜讨米吃,呕——!”江游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就是这样,你看到了,有人不愿意给你。”易可压低嗓音,低下头,嘘声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害了我们一屋子的人,还跑来问我们要吃要喝。”秦沐霜呶呶嘴说:“就是把这些东西给扔了,也不给他们吃。”屋外头的男人不肯轻易放弃,还挺沉得住气,给陆冉赔不是道:“我替他们给你道歉,那不是大家一下子被抛到这里来吗?对陌生人难免会戒备,真没有别的意思。”陆冉也不吃他这一套:“道歉有用吗?你有本事自己去抢啊,看到我们有吃有喝,就想跑来拾……拾人……”义愤填膺地说到一半,卡词了。唐如是盲猜道:“拾人牙慧?”陆冉:“对!拾人牙慧!”千黛噎了一下:“拾人牙慧是这么用的?”江游把陆冉给挡到一旁:“行了,行了,我来说。”他再次看向对方:“我们呢,这一屋子人多,分了你们,我们吃不饱,你不如去问村民要一点儿。”屋外头的男人面露难色道:“他们不给开门啊。”江游:“哦,那是他们的问题,你找他们说去。”说罢,他将房门拍到了对方脸上,挂上门闩。唐如是咽下口里的饭,低着头说了句:“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易可接话接的很快:“什么现象。”唐如是吸了吸鼻子说:“我们屋里住的人,都是一群杠精,不紧嘴皮子杠,还敢动手打砸抢烧。”他看了一眼陆冉,调笑道:“杠到忘词?”陈溺放下碗筷,提议道:“我们有上山看看的想法吗?”千黛楞了一下:“上山?去墓碑那里吗?”陈溺晃了下头说:“你还记得我们下山的时候发现的那道分岔路吗?”他这么一提,千黛就想起来了,山林里那条被灌木丛与枯木堵死的小径。86、人变和他们一起上过山的江游也有印象,那条小道也像是被人一步步踩出来的,只不过是后面无人问津,日积月累下,才被枯枝与灌木送给隐藏了起来。假如他们现在出发,到那里的时候恐怕天都黑了,山上没有照明设备,手机照明功能起到的效果微弱,最好还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出发。苏棠用手梳弄着自己的头发,站起身说:“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负责解决那个屋子里的人。”易可夷犹道:“怎么解决?”苏棠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要她放过那群人,她是咽不下那口气的。陈溺想了一会儿,看向杜宇闻,问道:“你知道那屋里具体有多少人吗?”杜宇闻打了个手势,四个人。当时陈溺与千黛、易可、黑滋尔、秦沐霜五个人是一起看笔札的,算上江游六个人,每个看过笔札的人需要找两个下家,那屋里的人顶多能让两个人从诅咒笔札的大坑里爬出来。再加上村子里剩下的那些本村人,应当是够的。陈溺:“明天再上山探查,我先和你一起去。”苏棠说:“那先说好了,我还没有看过笔札,所以只负责套他们的联系方式,由你们自己去加他,把笔札的内容发给他们。”陈溺站起身,摘下了眼镜,自带三分笑意的小鹿眼没了金丝眼镜点缀,整张脸顿然变得人畜无害。“去抓点儿米,不用太多。”想要钓鱼,还得撒出点儿鱼饵。苏棠随手抓起桌上的碗,转身走到墙角边,掀开米缸的盖子,用手抓了三小把扔到碗里。黑滋尔很有自觉性地起身,打算跟着他们一起去。陈溺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跟来。”黑滋尔愣了一瞬间:“为什么?”自从他与陈溺在圣诞街道相遇之后,几乎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捆绑行动,也没有过被陈溺推到一边的经历,“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擅自离开我半步,我们约定过的。”陈溺:“你跟来会碍事。”他将取下来的眼镜交到黑滋尔手中,“我很快就回来。”前一句话令黑滋尔备受打击,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与碍事一词挂上钩,他看着陈溺,双目缓缓眯起,继而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单间,关上了房门。苏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然而陈溺早已先她一步离开了土屋。村子里头有些土屋的房门开着,极个别的土屋房门紧关,连窗子也被从内用家具给堵死了,哪些房子里住着村民一目了然。那些饿着肚子、干着喉咙的人差不多忍耐到了极限,徘徊在几间土屋外,纵然村民们严防死守,破旧的房屋被攻克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苏棠端着一小碗米,与陈溺一同朝斜对面的那小土屋走去。蹲在门槛处的一男人留意到他们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来,愣了一下,神色不定地打量起他们,直到陈溺与苏棠走到门前,他才昂着头慢慢站起身。陈溺抢在对方之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