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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该说他手伸的够长吗,这里的事都能摆平,真是小看他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轻松,从有一点接受付远航帮助的念头起,我就知道我输了,这辈子都没法超越他了。今年也还是没能忘掉,生日快乐。…………5月20日,毕业典礼还以为赶不上这个学期毕业,幸好有付远航解决了那个麻烦,顺利毕业,省下一笔开支。之前从江影毕业,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有一个仪式挺遗憾的,现在终于能有个像样的毕业典礼了,这个小阶段终于圆满了。很多朋友的家人从世界各地飞过来陪他们参加毕业典礼,有点羡慕。真希望我的mama能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散场的时候总觉得在人群里看到了付远航,错觉吧。…………6月1日,晴方林慕是个神奇的人,他大概是由纯度250%的白痴构成的,思考方式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但白痴总有让人开心的能力,算是老天的偏爱了。感谢方林慕的一番歪理,让我觉得偶尔扯扯付远航的虎皮不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事,可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的白痴影响力,就当感谢他的开导,给他做顿饭好了。和他相处久了才发现,他在有些方面和禹东很像,所以我才能那么宽容地忍受他隔三差五给我找麻烦吗,真是孽缘。今天是个好日子,祝方林慕节日快乐。…………6月23日,晴天霹雳今天去了方林慕家,我认为用‘房子’形容那栋建筑是对房子的一种侮辱。站在他家院子里,我只想弄个火箭筒把方林慕连眼前的房子一起炸掉!房子的功能是居住,可是那房子的主体部分已经完全丧失了那个功能!如果那栋房子能活过来,我想它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方林慕生嚼了再远远地吐出去!……6月25日,阴方林慕正式宣布他要住到我的公寓来,可笑,我怎么会同意。……6月27日,阴方林慕开始暂住我的公寓,理由是他叫了清洁公司清理他的房子。我有点好奇,问了问要收拾他那房子会是什么价,他跟我说了个数,够我在这边叫一趟救护车再做个全身检查。之后他跟我说了他的家庭情况,我无话可说,就算他把那栋房子脏到塌掉都无所谓了。…………4月18日,晴第4年了,已经没什么大不了了,不会再有交集的话,那就这样吧。…………6月9日,晴一直都是自己掌控人生进度,现在到了瓶颈,已定的计划从头看得见尾,再往后居然毫无头绪。这都和方林慕一样了,再找不出答案,我哪来的脸对他说教。现在又因为他,我的回国计划提前,迷茫时回到起点或许是最优选,希望一切顺利。明天过后不会再有两万里,江都那么大,不会遇见的,就不道别了。自投罗网网咖单人间里,禹东熬夜看完了127封邮件,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眼睛干涩脑子却无比清醒,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清醒过。不知道过了多久,网管敲门询问禹东需不需要续机,他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他就这样在网咖呆了一宿。禹东慢慢起身,龇牙咧嘴地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和腰椎,收拾好个人物品出去退卡。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禹东想了很多。自己看到这些邮件的方式非常不光明,但他绝不后悔,窥见付止陵真实内心的机会说不定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他已经有所觉悟了。新的一周来临,付止陵全程督促着方林慕起床洗漱吃早饭,再亲自把少爷送到天星,方林慕难得在公司规定的上班时间前到达了办公室。付止陵在方林慕旁边瞧了他一整天,发现他虽然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做得快,但至少没有像从前那样消极怠工,他原本就不笨,这段时间或逼或哄也学了不少东西,处理他目前的状况完全没有问题,付止陵放心地把自己的工作地点转移到方林慕家,在一年时间结束前,专心做方少爷的司机兼保姆。禹东也在销声匿迹几天后,再度出现在方林慕家,付止陵面前。“林慕怎么不在,我特地问了他才过来的。”付止陵看了看禹东,注意到他略显憔悴的脸色和衣角几处不粘胶的痕迹,不带温度地说:“人间蒸发几天首先发消息给方林慕,开口问的第一句也是方林慕,真爱啊。”禹东‘噗’一声笑出来,“什么呀。”“不用解释。”付止陵一脸‘我懂’。“别瞎想,你一会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不出去玩,不吃饭。”“可是,饭还是得吃啊……”“恩?”付止陵拖长语音。“行。”禹东一口答应,眼神比声音更暖,“你一直挺能说的,怎么一对上我话就这么少,我有哪里让你不自在吗?”付止陵微微挑眉,“你不是一直很受不了我的说话方式吗,我怕哪句又伤着你的玻璃心,滚地撒泼砸电话,这些事你可都干得出来。”“……”禹东语塞,气氛有些尴尬,他捂着胸口强撑着说:“那都是过去了,往事不要再提,你考察现在的我就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是玻璃也是钢化玻璃,随便你怎么说,我知道你没有恶意。”“拐着弯怪我?把普通玻璃炼成钢化玻璃可不容易,看来我让你遭了不少罪,都这样了还赖着不走,你有受虐侵向?”“我错了我不该先联系方林慕也不该不联系你就直接过来!”禹东福至心灵神来一笔。付止陵哼了一声,总算没再拿话刺他。禹东舒了一口气,“你没什么急事吧,和我一起去个地方吧。”“……嗯。”路上禹东把车开得很稳,限速60的路稳稳把速度控制在59,等红灯时还细心地帮付止陵把安全带调整得更舒服。付止陵没什么反应,看似毫不在意,藏起来紧握的右手还是暴露了他的一丝紧张。禹东带付止陵来到了一个住宅小区,从刷卡进小区大门到走进某一栋单元楼,再搭电梯直达某一间房子的门前,他们间一直弥漫着怪异的气氛,可付止陵什么都没问,全程跟在禹东后面,禹东也没有提前说什么。直到他带付止陵进入那间房子,让付止陵换上特地为他准备的拖鞋,带着人站在整洁而明亮的客厅里。“这是我家。”禹东说。“哦。”付止陵早已猜到,“重修好了是吧。”付止陵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