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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生来尊贵万人簇拥,有的人注定孤独落寞,可忽然出现这么个人,不知是喜还是忧。唯有抱紧沉默代替。他们不知说了多少话,情到深处忍不住继续做,断断续续直到蜡烛燃尽天亮。萧琮邑习惯果然很好,到了时辰再累睡不着立刻起床。走到外殿门口太监已经候着。先穿戴好衣服,梳了好一会儿头发,重新换了套金玉冠束发,样子气色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下了朝早早回来内殿,发现李孤坐在床上拿着剑在身上割着什么,萧琮邑赶紧走过去,见到此景有点一言难尽。受伤最重的一个胳膊上因为昨天他个人作风过猛烈嫌弃碍事扔掉包扎的布巾,快天明做一次幅度过大淌了点血,萧琮邑的确好心帮他穿上担心生病,于是里面穿的中衣染上血干在皮肤上。李孤想撕掉重新换形成这样的情形。萧琮邑尴尬的说:“你别用剑了,我叫太医过来。”李孤:“不用。”萧琮邑:“用的用的,不清理干净对伤口不好。”太医过来见这情形惊呆了,不过皇帝再此不敢多言。弄了大半个时辰才彻底去除,好心叮嘱道:“我开了服安神的药方,可让太医每日熬制,将军睡前喝下晚上即会睡的好些,不会反复动身而伤神。”萧琮邑:“……”李孤很正常:“多谢。”他一走后萧琮邑就道:“你可不能喝。”李孤慢慢穿着送过来的新衣“嗯。”了一声。萧琮邑身子快歪在他身上:“你再休息些时日,我派人和你一起去青州找。”李孤:“好。”萧琮邑觉得宫中视线太多,而且前朝旧部未能全部替换,新修的行宫不同,是他一手安排,人少空气好,怎么样都舒服。每日去行宫东边猎场走一走,行宫依山傍水,冬天溪水都是活的,加之地处稍南并无结冰,看的人都舒爽。好环境身体也养的快。晚上照例亲热一会儿李孤道:“我已经休息一个多月了。”听他语气像是哄人口气萧琮邑说:“我知道你身子好了大半,早就给你备上车马,路上不要动手小心伤口。”李孤道:“好,你也小心。”萧琮邑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小心什么,朕快掌握朝局了,现在就等着清扫北边边境,处理齐将军了。”北边就是周了,萧琮邑看了下李孤脸色。李孤:“我曾祖父就脱离周,几十年无国氏。”一个整日逃亡仇恨的人,还管这些?萧琮邑明白他的心事,不多说什么。更加不会强制入本国,喜爱一个人的时候处处为他着想,恨不得一点小事开心或者悲伤。听得他遭遇觉得真惨啊,我要爱死他才对。隔天要走的时候,在行宫推推拉拉吻了又吻,就是不愿分离。李孤北方人,骑马最快,可一旦意识到有个人担心等着他归来,同意马车过去先照顾好身体。同意云石一同过去。云石是萧琮邑起的名字,一样他的心腹,武功高强心思细腻。去了青州先去府衙调了户部存的本州户籍资料。上头派来的人就是带着圣意,找人效率之快,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就在府衙大人家里吃吃药养养神。没出一周便有了确切消息。从青州府下一级百郢郡找到,无论年龄长相很符合。李孤亲自过去。孩子确实十三四岁小书生模样,少年干净清爽,长相甚为英俊,和周遭几个同学半点不一样,本身和李孤一样带着外族血缘,那双眼睛清澈水光眨巴眨巴漂亮极了,和堂兄简直一模一样。他们相认并无其他要验证这个胎记那个信物。李瑧还带着一点点童音自来熟似的,而且口气有点埋怨不耐烦:“小叔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十年了。”李孤:“你怎么?”“我怎么等十年对吧,四岁多的时候婆婆就跟我说你娘你叔叔肯定来找你,念叨了好多年,耳朵快听出茧了还是没来。”李孤想感伤一把,毕竟十多年没见过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抱一抱什么的。没想到李瑧拒绝道:“小叔看着也像习武豪爽之人,怎么做事像女人一样,我跟你一起走就是。”说要收拾书包准备离开。第41章侄儿李孤问了下李瑧的情况,他倒是很如实回答,说的极为轻描淡写。五岁前在尼姑庵生活。后来觉得男孩不能久留便托人带到到云州,两年被一位青州商人相中买走要续香火,不料没两他的小妾生了儿子,自己长的再讨人喜欢再漂亮还是不如自己的孩子讨人爱,于是再次被送走。恰好当时皇帝要出访青州,府衙大人为彰显政绩遗落儿童全部送到书院读书。待了几年府衙大人被调走,书院花费多被遣散,于是流落到此处。李孤听的触目惊心,有点想掉眼泪,可讲述的人毫没露出半点痛苦之色。李孤思绪万千自责一句:“终归是我不好,这些年耽搁了。”“小叔,一定要这样吗?”李孤:“……”算了,他们李家一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这等话不想听还真不乐意讲。李孤收到萧琮邑批阅回来的书信已经二十天后,虽然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找到不可耽搁赶紧回京,可是不耽搁没办法,李瑧别看挺能说会道,半点武功都没有,常年在东南生活根本不会骑马,只能驾马车,速度不能太快。身体身高都挺好,可超过三个时辰留在马车上呕吐不止,承受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停歇。傍晚还有太阳就走不动要住客栈休息,李孤心疼他自然什么要求都允了。待他睡着安定下来,云石把皇帝回信交到手中。临走前要求三日写一封信送一次消息,这封信便是到青州第一封。李孤写的很简单。“云石妥帖,一路安心不少,伤口已无大碍,勿忧。沉。”萧琮邑在书信字迹下方空白处回的是。“不曾担忧,只会忧虑,十三日好似十三载,甚是思念,盼望早归。玄。”原本离开时候说每日写信繁琐又矫情,真打开看几行字,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小叔,你在笑什么?”他那么克制,一点嘴角都没勾,哪里笑了?李瑧穿着中衣坐在小叔旁边:“小叔,你可否娶妻啊?”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他不想回答。李瑧轻拍了下桌子:“小叔,你这个年龄都不成婚,以后就难了。”李孤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掂起他的肩膀扔到床上:“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