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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和刀身又有了反应。几个眨眼后,被鲜血滴到的刀身露出了一圈圆形的白光。“这是怎么回事?”琴雅轩疑惑地看着隐少奇问。“果然,琴小兄弟是有缘人。”隐少奇微笑着从琴雅轩手中拿过刀和刀柄,将刀身插入刀柄之中,解释道,“这把刀是我族一直传承的宝物。我族一直在寻找它的有缘人。依刚才那情况来看,这刀的有缘人十有八i九就是琴小兄弟了。不过我要先回去禀报族里,族里确定无误后,我们才能把这刀给你。”说完,隐少奇把刀放回了他的怀里。“少奇兄,这刀是……”琴雅泽疑惑地问道。“我现在必须立刻回族报告这个情况,至于这刀,等族里确认后,我再和夜皇细说。我就不多留,告辞了。”隐少奇如此急切,琴雅泽也不好多留,只得点头送客。隐少奇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琴雅轩和琴雅泽。琴雅轩不敢正视琴雅泽,只敢偷偷地打量他。心里纠结要不要主动和他说话。琴雅泽食指一下一下地轻扣着桌子,若有所思。今天隐族的人来得既突然又奇怪。那把短刀,他敢肯定不是普通物,还和琴雅轩扯上关系了。需要琴雅轩的血才能开锋,又是隐族一直传承的宝物。到底是什么刀?和琴雅轩又有什么关系?琴雅轩见琴雅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看都不看他一眼。忍不住轻唤道:“皇上。”“皇上!”而就在此时,李彦臣手里拿着几件蓝色的衣袍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兴奋的呼喊声正好把琴雅轩的轻唤声掩盖了。他走到琴雅泽身前,将手中的衣袍展开,在自己的身上比划,脸上是醉人的喜意。“刚才红秀坊那边把衣服送过来了,您看这件,好不好看?”“这蓝衣,穿在彦臣身上,甚是好看。”认认真真地将李彦臣从头到尾打量个遍,琴雅泽不住地点头,“彦臣果然最适合蓝衣。”琴雅轩的眸子泛起些许雾气。他记得,琴雅泽的便衣大多都是蓝色。原本以为他喜欢蓝色,原来是因为李彦臣喜欢蓝色。看着自己身上的一袭蓝衣,琴雅轩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紧闭双眸,将眸中的雾气全部压回去。再睁眼,淡淡地冷笑挂在嘴角。冷冷地扫了琴雅泽和李彦臣一眼,起身走向门外。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屏蔽的字。‘i’是防屏蔽的字符,请各位看官忽略。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和‘□□’要被屏蔽,无语……第23章第二十三章琴雅轩嘴角勾起,冷笑中带着些自嘲,起身自顾自地走向门外。琴雅泽看着他的背影,眸子暗沉下来。李彦臣则是露出了得逞的笑。以他的身份,没有资格同皇上一起接见隐族的人。知道皇上要找琴雅轩,他特地在门外安排了人盯着。只要隐族的人离开,他就立刻进来,绝不给皇上和琴雅轩留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一次,他又成功了。琴雅轩心里烦躁得很,打发了一直在外面等着他的小苏。自己一个人在使馆里逛着散心。散来散去,还是觉得喝酒爽快。又跑到酒楼喝酒去了。之前喝酒,只是想去一去心中的烦闷。现在,只想大醉一场。点了盘小菜,直接让小二上了五壶酒,一个人坐在窗边独自求醉。没过多久,酒楼里来了一对卖艺的父女。店家没有赶他们走,让他们留下来献唱了一曲。老父亲吹笙,女儿清喉而唱。曲调哀怨婉转,正合琴雅轩此时的心境,不知不觉间,两壶酒已下肚。一曲毕,卖艺的父女四下讨要赏钱。琴雅轩今日打算醉死在这里,等着小苏来领他。酒钱,小苏给就是了。所以就把身上所有的银钱全部给了前来讨要赏钱的老汉。老汉连连作揖道谢,从怀里掏出一只木簪递给琴雅轩,说:“小相公,这是老汉闲来做的簪子,就当做小相公打赏的谢礼,还请小相公收下。”琴雅轩已经醉得有些迷糊了。醉醺醺地从老汉手里接过簪子,醉眼朦胧地打量了一番,就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簪子我收下了,你走吧。”琴雅轩满嘴的酒气。老汉道着谢去了下一桌。琴雅轩继续喝闷酒。这一次,他当真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最后还是正好到这里来喝酒的楚守逸和凌书桓碰到了,把他带了回去。“逸,你说他们明明心里都有对方,皇上生闷气,他在这里喝闷酒,干嘛不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郎有情妾有意,肯定会是个好结局。”琴雅轩嘴里呢喃着琴雅泽的名字,眼角有清泪滴落。凌书桓看着他这模样,甚是不懂。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说出来啊。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听到这话,楚守逸不由地想起十三年前的那个冬日,小小的人儿拉着他的衣角,小脸通红,鼓足了勇气,却依旧声若蚊虫地向自己表达他的爱慕之情。那时候他才十四岁,被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生告白。楚守逸还记得他当时苦笑不得的感觉。可就是那一次,这小小的人儿不知不觉地住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牵挂一生。楚守逸总是在想,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去梅林;如果那一天,那小小的人儿没有向他述说爱慕之情。现在是不是另一番结局: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相敬如宾,传宗接代,安度一生。每每想着,总觉得命运甚是奇妙。一句话,一个决定就能改变两个人一生的命运。眼前的人儿,只愿此生与他相知,生同衾,死同xue,相爱缠绵无绝期。暖意爬上心头,尽管背上背着琴雅轩,还是腾出了一只手,亲昵地在凌书桓的鼻子轻刮了一下。“你这个笨样子,还能看得出皇上在生闷气。”凌书桓手上帮忙托着琴雅轩,不满地道:“我哪有那么笨!你们那皇上每次一看到他,表情就僵硬奇怪得很。昨天他和荣德郡主一起说说笑笑地回来,你们那皇上的脸简直阴沉的可怕,就差没杀人了。”“这都被你发现了。”楚守逸故作惊讶状,见凌书桓不满地瞪着他,才笑着叹息道:“你都发现了,他们两人还互相毫无察觉。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进使馆,正好碰上寻他的琴雅泽。看到楚守逸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琴雅轩,琴雅泽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他怎么又去喝酒了!”方才见隐少奇的时候,就是喝了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