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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姐夫从洗手间出来,他立刻大喊,“快来救救你老师,你小舅子要强抱我。”“他品味没那么差吧,”姐夫皱着眉拉开我,把鄙视留给他。26、除夕夜总是洋溢着热闹和欢乐,不管这一年过得怎样,收成好坏,这一夜,人们总是能忘记不好的,期盼美好的。让我惊喜的是,我姐居然穿了条红裙子,显得身材婀娜,神采飞扬,看样子是真的走出了阴影,跟老邢也能轻轻松松的谈笑,就是跟我姐夫之间剩点尴尬。看着家里老人孩子的笑脸,我第一次体会到,幸福来得这么自然。姐夫想把老邢正式介绍给本市的关系网,顺便表示感谢。毕竟上次姐夫只是电话联系,没有亲自出面,这次就带着他到处拜访,让他春运后再回老家。老邢在我们的爱巢住了两天,我跟姐夫在床上斗智斗勇,屡败屡战,战况太激烈,终于把这单身老男人惹毛了,吵吵受不了,搬去了我姐家住。我姐还是像以前一样热情招待他,因为心无芥蒂,对现在孩子父亲的朋友,比对原来丈夫的朋友更爽快。老邢回老家那天是初六,公司开始营业。早晨,新楼售楼部没开门,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奇迹。姐夫回来只是到处拜访了一遍,就把开盘时卖不出去的楼,变成了香饽饽。没有开盘活动时的优惠,一天内也几乎卖空。感觉真的卸掉了包袱,晚上我们都喝得不少,直接回了爱的小屋,没有灯泡的存在,姐夫也不再有婚姻牵绊,我觉得他就是我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他插在一起,两人变成一个。就是我妈还不太放心我夜不归宿,总是给我打电话,不接她就睡不着觉。那次,我真的只是因为手机没电,想用座机给我妈回个电话。拿起客厅的话筒就听见里面轻轻的“咔哒”声,等我反应过来,是姐夫在卧室里用无绳分机,已经听到了他和老邢的对话。“……怎么谢我呀?”老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估计也喝酒了。“还能怎么谢你,老婆都给你了。”姐夫低声笑着,我的心像被吸进了一个漩涡。“屁!”是老邢一贯的鄙视,“我这是帮你处理不良资产,你该感谢我,”我的心越沉越深。“那你想要什么?”姐夫竟然没有否认,他觉得我姐就是不良资产?“你怎么谢王东来的,就怎么谢我,”老邢哼哼唧唧。“我连手续费还都没给他。”姐夫口气很轻松。“那你肯定又是以身相许了,”老邢开始吼,“你这次搞出这么危险的事,自己把录音匿名寄给市纪委,不就是想趁着老鞠的事,弄个苦rou计,一脚蹬了老婆,一手再搭上王东来?我就不明白,他哪点比我好。难道你是因为咽不下当年那口气?让我帮你跑前跑就后不说了,你也不怕真把自己弄进去。”“那录音当不了证据,我心里有数,谈话内容是地价,老鞠又不是管土地的……..”姐夫的话突然停了,我的心已经沉入冰冷的水底,抬眼看见姐夫的脸,他从没那么慌乱过,就连被带走那次也没有。“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居然很平静,不知是不是已经疼得麻木。“晓峰,你听我给你解释,”他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可惜我不会相信了,这个人的面具太多,瞬间就能变幻,早已掩盖了他本来的面目。“你不用解释,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录音是不是你弄的,”他总是有理有据,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我现在只能相信事实。“是。”他显得很无奈。“你跟我姐离婚前,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我继续逼问,心开始感觉到疼。“……是……”他沉吟着回答。真有本事,骗婚,还能骗离婚。“你跟老邢有一腿?”我的心翻腾起来。“他只是追过我,我们并没有……”“够了,”我喝住他,他以前说他们根本没关系,我还相信了,以为老邢就是那样,跟谁都没个正经。谁知竟是守候在他身边的爱慕者。“那王东来呢?”看他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我竟然笑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他双宿双飞,还是已经暗通款曲了?怪不得你不让我上你,你把我当成什么,打发时间的玩物,还是帮助你甩掉我姐的帮手?你到底喜欢谁?还是只喜欢把所有人,都捏在手心里……”男人最脆弱的不是爱情,而是尊严,如果他爱上了别人,我可能只会伤心,可他竟然玩弄了我、利用了我,让我觉得所有的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愤怒。我眯眼瞪着他,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我不会再陪你玩了,姐夫!”他仿佛遭了雷劈,身体晃了晃,又稳住,扑过来,用唇堵住我的嘴。27、我眯眼瞪着他,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我不会再陪你玩了,姐夫!”他仿佛遭了雷劈,身体晃了晃,又稳住,扑过来,用唇堵住我的嘴。口腔被突入的舌尖占领、翻搅,双唇被吮吸得疼麻,脖子被双臂紧紧勒着,我几乎无法呼吸,满腔怒气瞬间被他转化成yuhuo。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想,我要把你给我的那些,加倍还你。被我压倒在床上剥光的时候,他嘴角泛出一抹笑意。笑吧,等下不要哭得太难看。看见我摸出两条领带,他先是惊疑,随即露出一丝恐惧。看来他知道我想干什么,把他两边手脚分别绑上床柱的过程中,他小小的反抗,被我随手镇压了。片刻之后,他被我绑在床头,像只翻肚的青蛙一样,胸腹和羞处完全坦露,嘴唇发白,眼神闪烁,久违的施虐欲在我心中升腾。我这手艺,虽然不够专业,可也让当年那个领我入门的女人,最后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脚下。彻底的征服会让人很快厌倦,因此对于这个,我并不热衷。但今天用来在他这里讨回我失去的尊严,却再合适不过。“晓峰,你……”他看见我端来一盘蔬菜水果,竟然笑了,我也笑笑,伸手按住他颈部两侧的动脉,看他脸色由煞白慢慢变得通红,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讨饶。知道服软就好,“说”,我在他耳边说,“我是个骗子。”他眼睛突然睁大,脸色涨得更红,我放松了手。他边深呼吸边咳嗽,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嘶哑着嗓子说,“晓峰,你听我……,”不等他说完,脖子又被我掐住了,“你只能说我想听的,懂吗?”他跟我对视良久,终于露出悲哀的神色,眨眨眼睛,我松开手,他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