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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觉得是我欠他的,那我现在就还给他!”苏维满眼凶气地冲着沈珩咆哮道,一把将手中的小刀丢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沈珩立马乖觉,心中一阵警铃大作,强压住内心的恐惧低声吼道:“王庆舒,你干什么!”“呀——”“庆舒!”说时迟那时快,青年没有一丝迟疑地迅速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右眼捅去,一声钝响,就像是用刀砍进rou里的声音,让人一阵头皮发麻。眼眶那里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冰冷的手指被血rou所包裹,那种粘稠、湿热的触感让人感到十分难受。强压住那阵强烈的异物感,苏维那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感觉到一阵轻微的拉扯感后,便将那整个眼珠从眼眶中剥离了出来,而在眼球被剜出的那一刻,那血红的液体就顺着空旷的眼眶流了下来,在青年苍白无比的脸上留下几道妖艳的血痕。青年那犹如美玉一般的手指上沾着斑斑血迹,显得无比的触目惊心,格外吓人。几个胆小的宫人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而那些王公贵族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其中,最为吃惊的毫无疑问就是沈珩。他盯着王庆舒手指夹着的那个鲜血淋漓的眼珠,半晌说不出话来。苏维却并不理会他的惊讶,而是将手中自己的眼珠放下,扭身遥遥晃晃地走到凤凰台中央跪下,拱手道:“请皇上、太后恕庆舒无礼,做出此等有污视听之事,庆舒感觉受罚。”他满身血污地跪在地上,一只手还捂着那遭受重创的右眼,任由那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到地面上,明明虚弱的面无人色却仍将背挺得笔直,垂着头等候发落。在他的身上,笼罩着一种心如死灰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宽慰他。太后早已心痛如绞了,当她看见苏维亲手剜目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恨不得叫人将沈珩和魏清风两个人碎尸万段已解她心头之恨!毕竟,那个当众剜目的孩子不是别人,那可是她亲手拉扯大的侄子,要是论感情,可胜过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沈珩不知道多少倍。她又哪里舍得怪罪啊!苏维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当听到太后和皇上赦自己无罪之后,一直以来在心中强压着的情绪都毫无忌惮地喷涌而出,大喜大悲,原主还残留在身体里的记忆毫无保留地暴动了起来,让苏维感到眼前一阵目眩。刚刚迈出了一步,他整个人就猛地朝前倒去,嘴里还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成王,这样你我就两清了。”青年说的极其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不痛不痒。我来找你了。这是昏迷之前,浮现在苏维心中的最后一个念头。☆、2.4“嘿,听说了没,太后的侄子与成王闹翻了。”酒楼茶肆之中,不少的人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而其中最为让人乐于谈论的自然是几天前发生在凤凰台上的事。原本这种皇家秘辛是不可能传出来的,但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太后与皇上之间的矛盾,反而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而太后也因为王庆舒自残一事而耿耿于怀,想让天下人去非议一番成王,竟然也默许了。本来就如此劲、爆,加之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自然是短短几天之内就成为了全京城人的饭后谈资。“可不是,最近被革职的几个官员都是成王这边的人,谁的手笔一看就知道!啧啧,倒不知道王公子到底干了什么,让太后如此迁怒于成王!”一个汉子正感慨道,旁边就有另外一个中年人赶忙插嘴道:“这话你可别瞎说,我听我那在宫内当值的侄儿说,王公子可是当众被成王逼得自残了,活生生将自己的一只眼睛给亲手挖了出来,成王才肯作罢啊!”“什么!王公子竟然这么做了!”“是啊,之前不是还传王公子为治眼睛让人挖了魏大人右眼作药引吗?现在看来可真不是回事了,要是王公子真的如此狠毒,又何必挖了自己的眼睛呢?”“对对对,也不知道成王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让王公子不惜自残也要和他断绝关系。”…………隔间里坐着的男子饶有兴趣地扭过头来望着一直沉默不言的黑衣男子,却发现他那原本孤僻的兄长竟然也侧耳倾听着屋外的人声,还颇为意动地用手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不由让男子来了兴致,打趣道:“王兄,没想到这汉人中还会有如此乖张的人物,要是有机会可真想见上一见。”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却又觉得不像大漠中那般尽兴,不免有些意犹未尽。“会见到的。”黑衣男子沉声说道,那一双罕见的灰色眼瞳里竟然流露了一丝期待的神色。而就在京城百姓议论纷纷、不少人对这位传闻中的登徒子显现兴趣的时候,身处于风口浪尖中的苏维正好好地坐在太后宫中,完全没有传言中伤心欲绝、面黄肌瘦的样子。“多谢姑妈关心,但庆舒自有安排,还望姑妈成全。”言毕,苏维轻声咳嗽了几声,望向那端庄典雅的妇人的眼睛里也浸上了一层透亮的液体,看上去颇为虚弱可怜。太后见此状况再硬的心也都软了下来,扶住额头叹了口气道:“哀家老了,力不从心喽,王家的事想管也管不来了。”她一介深宫妇人,夫君早逝、膝下无子、无依无靠,唯一能够仰仗的就是那道先帝留下来的垂帘的圣旨。可随着皇上羽翼渐丰,她也渐渐感到了处处制肘,若非王尚书几番权衡利弊,为了王家的荣光,她早就想颐养天年了。可是,当王庆舒因皇上和自己之间的斗争而身陷泥潭的时候、当自己的侄子亲手剜出右眼的时候,她不由想要胆战心惊地问一句,这究竟是护全了王家子弟,亦或者害了他们?今早,王庆舒不顾病体亲自求见,拦下了自己那道处死魏清风的懿旨,在瑟瑟寒风中厉声问道:“这天下,究竟是沈家的,还是我们王家的?姑妈,难道您想让我王家子弟成为千古罪人、遗臭万世吗?”这天下,自然是姓沈的!太后仿若醍醐灌顶,为自己这些年的行为感到心惊——要是她执迷不悟,魂归地府之后,又该如何去面对先帝呢?见太后眸色深沉,苏维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触动到了妇人,即使不会立刻奏效,也会让太后日后行事顾虑一些,或许就不会招致日后王家的灭门之灾。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要是王家想要在沈国有立足之地,必然不可再如此树大招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