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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下吧。”他可以陪伴在秦王身边,也可以跟随其统一六国、见证秦朝兴盛衰败,却无意去做秦王的一把剑。剑这种东西,只算得上工具而已,而景渊向来喜欢把别人当工具,而不喜欢他人把自己当成工具。就算是秦王,也不可以。秦王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恼怒,也并未说些什么,他撤了棋盘,挥手叫侍女端过来一壶温酒,两盏酒杯。二人举杯对饮,也算是乐事一桩,外间种种却像是与这咸阳宫内无一丝一毫关联,表面的平静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深意。所谓的君臣相得,中间也藏了太多的弯弯绕绕,没有单纯的友谊或是信任,特别是在皇帝与臣子之间,不过对于始皇来说,这已经很让人惊讶了。至少景渊觉得自己能够得到始皇信任,并且从某种方面成为了他的朋友这点,让他很是意外,或者有一种诡异的成就感,纵使他本身的高度也不低,但是曾经他只是单纯的作为景渊的日子,还是还很值得纪念的。而秦始皇。就是他珍贵记忆碎片中的一个重要组成,因为他是‘景渊’的世界才拥有的东西。公孙玲珑此时已经出发去了桑海城,无论怎么说,景渊并不是很愿意,毕竟公孙玲珑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一人行走在外,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身边没有几个人,要让他怎么放心得下?他的本意是要让小镜陪伴着玲珑的,可惜小镜近来总是昏昏沉沉,看样子,无论是自己,还是镜花水月,体内的力量已经积蓄到了一定地步,也该升级————或者用更土的说法来说,就是进化。镜花水月陷入沉眠,对于景渊来说,除了少了一个陪伴之人外,倒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现如今的他也并不是很需要武器,在这个世界,他还是很安全的,也没有必要去动用镜花水月,普通武器就已足够。与始皇喝了茶,下了棋,最终还是在天色大亮之时离开了咸阳宫。行至宫门口,却遇到了前来复命的阴阳家两大护法之一的月神,这个女人一向神秘得很,如今那锐利眼神更是连薄纱都无法遮挡,胸前两缕淡紫色长发随着微风飘荡,在走到景渊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微微颔首道:“公孙先生。”“原来是月神大人。”景渊也同样颔首示意,只是那张脸上仍是淡淡的客气,并无一丝熟络。月神这个女人,好听一点的话来说叫做神秘,难听一点,就叫做神经质,阴阳家都是一群自认为能看透未来的疯子,虽说懂得些许观星之术,却看不透人心,也猜不透命运。一个人的命途,一个国家的未来,哪能那么容易就看得清?只能窥见一角,却又如何看得全貌?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许久不见……”月神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几分预知的味道:“公孙先生,要小心。”“小心什么?”“小心……别受了伤,丢了命。”“哦,多谢告知。”二人错身而过,只当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只能窥见大概,一个却又不相信所谓命运,所以二人之间,自然是无话可说。回到自家府邸,景渊也懒得去看那没有一丝人气的大宅院,思来想去,他还是让下人备了匹马,休整一番就赶去了桑海城,至于月神所说……他从未试图勘察自己的命运,就算是现在窥探,看的也是‘公孙景’的命运,而不是景渊的命运。而公孙景……景渊从不将这个人看成是自己,所以公孙景未来会如何,也与他无关,纵使他承担了公孙景的一切。行至桑海已是半月后,景渊并没有焦急赶路,而是且走且停。到了城中,已是黄昏时分。入了城不到一刻钟,城门便关了。他且走且行,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便推门走了进去。天色已晚,客栈厅堂内只有零零散散几人,见景渊进来,也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各干各的了。景渊寻了角落的一张干净桌子便坐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小二给上了茶。景渊也只点了两三个小菜,便好整以暇地环顾四周。西北角那两名大汉,看样子是江湖中人,血腥气倒是重得很,不过也只是武艺平平的草莽罢了,不说是盖聂,就连比之少羽都差了许多;中央坐了一老一少,老者面色虚白,眼神浑浊,气息不稳,大概是活不了多久的,而那少女正是如花年纪,一脸忧心忡忡望着老者;右下是一身朴素的中年男子,粗布麻衣却难掩通身气度,看模样倒是身份不凡。还有窃窃私语的兄弟二人;苦恼着不肯吃饭的孩童……小小的一间客栈,倒是能看得到众生万象。有意思。景渊随意夹了两筷子饭菜慢慢咀嚼,饭菜倒不如那送菜来的小厮能引起他的兴趣。虽说是小厮,身着男装,却分明是个女孩。一身粗布衣,皮肤细腻气息绵长,很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更别说暗藏的气息与中原处的各个势力相去甚远,此人身份倒是有待商榷了。而且这个客栈……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景渊嘴角微勾,随即便寻了个房间,好好歇息了一晚。果不其然,第二日,掌柜的便挨个房间把人叫出来,一个劲儿的道歉,只说最近桑海城进了逃犯,这几日秦兵看的紧,这店也不方便开了。如今人心惶惶,倒不如各位客官自行去处,小店要关门了云云。景渊皱眉,倒也不像是有些人吵吵嚷嚷,只拾起了自己临行前随意挑选的长剑,施施然下了楼。楼下厅堂还有几人站着,少女、小孩、老人、青年、中年男子等等,景渊看了看那个见到他就有些呲牙咧嘴的小孩,只是意味不明笑了一下后,便与诸人擦肩而过。而易容后的盖聂却一脸凝重望向景渊离去的背影,捏着剑柄的指节有些发白————他为什么在这里?而且,刚才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盖聂没有告诉别人,刚才景渊在离去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好自为之。难道……他认出了这一行人?怎么会?公孙景其人,到底藏得多深,连如此精湛的易容都能看出来,又为何不为秦皇擒下这些‘反贼’,而是送了自己四个字后就这么离开了?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即使如盖聂这般人物,此时也有些迷惑了。盖聂承认,即使他是秦王身边的第一剑客,他与景渊对上,也只有三四分把握而已。如今正是不该横生枝节的时候,但是桑海已经戒严,他们行动本就受制。而蓉姑娘如今虽说没了生命危险,却也需要静养,诸事繁杂,如今倒是举步维艰。几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将天明与少羽送到儒家所在的小圣贤庄,隐藏身份避避风头,再另行谋算。小小的桑海城如今热闹了起来,就不知还